赵吏他们上前两步,就听到拖把的声音:“花爷,你叫我有什么吩咐?”
说着想上手去帮解雨晨整理背包,却被解雨晨一句话给挡住:“脏手拿开。”
拖把一愣:“啊,花爷,不是你叫我的吗?”
解雨晨抬眼叹了一口气:“我没叫你。”
拖把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没叫?”
拖把的话让解雨晨觉得有些奇怪,抬眼看着他,见他眼里都是害怕,觉得不对。
这时黑眼镜他们也察觉到不对劲了,都停下动作,打量着周围。
“拖把”周围隐隐传来这个声音,黑眼镜眼神看向一边,就见到露出来的一个蛇头,手中的匕首一下就甩了出去,那蛇也被打落下来。
众人往后退了一步,眼睛都看着被杀死的蛇的尸体,眼里都是沉重。
拖把这才后知后觉:“这……不会就是刚才叫我的吧?”
赵吏走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错啊兄弟,这都能猜到。”
拖把哭丧着一张脸,看向赵吏:“吏哥,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赵吏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觉得好笑吗?”
拖把看着众人凝重的神色,也回过神来,看向赵吏:“吏哥,你可要救救我啊。”
赵吏:“抱歉啊,无能为力。”
黑眼镜走到拖把身边:“话说你这个人还是挺有运气的,居然被蛇给惦记上了,保重啊。”
吴斜这时才走了出来,看他们都看着蛇的尸体,上前两步问了一句:“怎么了?”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蛇的尸体,就在这时,张起棂突然出刀把侧边的一条野鸡脖子给杀了,吴斜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那蛇要是攻击的话正好是对着他的。
吴斜松了一口气:“小哥,谢谢你啊。”
张起棂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把刀插回去,没有说话。
拖把说起刚才野鸡脖子说话的声音,王胖子看他害怕,还是回了一句:“这蛇会模仿人发声,我们之前就上过当。”
王胖子想起他们之前在树林里遭受的一切,还是有些后怕,要不是有赵吏在,那他们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拖把:“这……这样说的话,这蛇不是成精了吗?”
拖把双腿一软,脸上都是害怕。
吴斜白了他一眼:“成什么精啊,鹦鹉还会学舌呢,这野鸡脖子应该是利用蛇冠震动的频率,模仿新近听到的声音,这是出于围猎的本能,以此诱捕猎物。”
解雨晨:“行了,都小心些,赶紧去休息吧。”
众人都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休息,赵吏给王胖子递了两包雄黄粉,让他洒在周围,王胖子见到雄黄粉愣了一下。
王胖子:“吏哥,这什么啊?”
赵吏:“雄黄粉,应该有点用吧。”
王胖子:“吏哥,有这好东西,你之前怎么不拿出来啊?”
王胖子倒不是质问,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所以赵吏也没有多在意,就没在管了。
王胖子把雄黄粉洒在洞口,拖把等人稍微放松了些:“胖爷,这有用吗?”
王胖子懒得搭理他:“管它有用没用,反正洒了再说。”
之后就回去吴斜身边坐着,拿着东西吃了起来,拖把见他们都不理他,回去自己手下那边坐着去了。
赵吏靠在墙壁上,想着看这个样子,明天或许就要进入西王母宫了,他也可以看看这个西王母到底是何许人也了。
晚上,拖把醒来偷偷地看了一眼其他人,见人都睡了,小心地起身,备好备好,拿了一些别人的口粮,偷偷摸摸地往外走。
黑眼镜睁开眼睛,看向解雨晨,解雨晨也带着笑看着他,两人轻轻起身、
黑眼镜:“哼,这拖把。”
解雨晨:“出去解决。”
两人跟了上去,赵吏才睁开了眼睛,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是一抹笑,也起身想出去。
站起身后看到张起棂睁着眼睛看着他,赵吏微微一笑,抬了抬头。张起棂又闭上了眼睛,赵吏才走了出去。
这边拖把正偷偷地溜走,冷不丁地一抬头就看到一条野鸡脖子的小蛇,瞬间就被吓得大叫,一转头就看到解雨晨拿着龙纹棍看着他。
后面又传来黑眼镜的的笑声:“我还当你有多大本事呢,怎么就一条小崽子就把你给吓成这样。”
拖把转头看向从黑暗里走出来的黑眼镜,瞬间就哭着跪了下去:“花爷,黑爷,我就说个打工的,我不想死……我真的害怕,我想回家,你们放我走吧……我想回家……呜呜呜……”
黑眼镜和解雨晨的眼里都是鄙夷,嫌弃的看着他。
黑眼镜咂咂嘴:“啧啧啧,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恶心啊。”
拖把就当没听到,继续哭诉着,两人无奈地摇摇头。
最后还是黑眼镜蹲下身看着他:“我们是真想放你走,但是你真不行啊拖把,就你这样的,出去一旦遇到野鸡脖子,那就一个字~死!!!”
说着还拿着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拖把被吓得往后躲。
黑眼镜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起身看着解雨臣,伸出一根手指:“我出一万,赌他活不出一公里。”
解雨晨也伸出两根手指:“两万,五百米。”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三万,一百米。”
解雨晨和黑眼镜转头看去,赵吏笑嘻嘻地从后面走过来,又蹲到拖把前面:“兄弟,加油啊。”
黑眼镜也鼓励他:“是啊,拖把,你毕竟会是被野鸡脖子盯上的人啊,你争口气,活出一公里,让黑爷我赢一把。”
拖把看着三人,惨兮兮地看着他们:“呜呜呜。黑爷,我不走、”
黑瞎子拉起他,“走走走,明年清明节给你烧纸还不行吗?”
拖把:“呜,黑爷,野鸡脖子盯上我了,我不想死啊。”
解雨晨:“真不走了?”
拖把摇摇头:“花爷,真不走了。”
解雨晨无奈地摇了摇头:“切,没劲。”
赵吏也感慨一句:“没得玩了。”
三人转身回了洞里,拖把起身擦了擦眼泪,跟着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收拾好就出发了,出了蛇蜕,前面又是一个洞口,前面也没有路了。
吴三省上前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又擦了擦,“沙土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