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赵吏发觉自己右边传来声音,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吴斜大喊:“潘子。”
赵吏也发觉了问题,一左一右都吴斜和胖子给踹开了。
同时他打开了自己身上的手电筒,正好站在巨蛇的前方,手电筒的光很好地把他的位置给暴露了,赵吏右手掐诀,上前就和巨蛇打在一起。
赵吏手中的匕首不能刺破巨蛇的鳞片,他也懒得用,直接赤手空拳就和巨蛇打在了一起。
赵吏把法力凝聚在手上,一拳打在巨蛇的蛇头处巨蛇被他一打直接就飞出砸在了身后的大树上,“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灰尘瞬间飞散在空中。
巨蛇在地上扭动了两下,赵吏拔出枪打在蛇的七寸处,瞬间蛇的身上飘起一阵黑烟,巨蛇也慢慢不动了。
和吴斜子见蛇不动了,松了口气,看着倒在一边的潘子,赶紧上前扶起他:“潘子,你没事吧?”
潘子的右肩膀处有一道伤口,正渗出血来。
潘子:“刚才被树枝给划开了。”
吴斜:“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给他包扎一下。”
赵吏走过来,拿起潘子的背包,却见里面的指南针已经被摔碎了,“指南针坏了。”
王胖子:“不管了,反正这地方不能待了,随便找个方向走吧。”
胖子背起潘子,吴斜指了一个方向:“走这边。”
王胖子却拦着吴邪:“等等,天真,你这体质清奇,运气一向就差,咱们还是走那边吧。”
说完就背着潘子换了个反方向走了,吴斜顿了一下,还是跟上:“走吧。”
赵吏在后面看着两人的动作,虽然知道很不该,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笑了一下啊,吴斜这也算是默认自己的奇葩体质了,不过赵吏也很好奇,这吴斜的体质确实很奇怪,他还要多观察观察啊。
走了一夜,三人换着背潘子。
吴斜:“咱们走的到底是什么路线啊,我怎么感觉一直在原地打转?”
胖子:“本来就是瞎蒙的,能跑到这就不错了。”
吴斜停下脚步:“那现在怎么办?”
王胖子:“这样,把包给我,我去前面探探路。”
胖子走上一个山坡,拿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就见不远处有一个营地,瞬间就激动起来,回到吴邪他们身边:“吴斜,我找到你三叔的营地了。”
吴斜和潘子听到也很开心:“真的?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随后四人就赶到了营地里,营地里没有什么声音,吴斜和赵吏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人影。
吴斜:“奇怪,人呢?”
赵吏:“没有尸体,人应该是主动走的。”
王胖子有些奇怪:“难道他们已经走了,那这些装备怎么还在?”
赵吏看到一边有一个牙刷,上面还有挤好的牙膏,眼神凝重:“恐怕不是主动走的。”
吴邪:“吏哥,你发现什么了?”
赵吏指着牙刷,示意他们看:“这应该是刚好要用的,却被扔在这了,只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他们才撤离得急切,我看好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拿走。”
潘子也有些担心:“装备都没来得及带,要么是人少了,要么就是赶不上。”
吴斜听到可能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导致人紧急撤离,都有些担心:“那我三叔不会出事吧?”
潘子:“小三爷,你放心,三爷有把握的。”
王胖子也安慰他:“天真,你就放心吧,你三叔比你可聪明多了。”
赵吏倒是对吴斜的这个三叔很好奇,吴斜的每一步都和对方息息相关,看来,背后的人,他一定之知道一些的。
赵吏打断他们:“行了,先别管这些了,先给潘子包扎一下吧,正好这里也有药品。”
王胖子:“针线活就交给我吧。”
赵吏看他一脸自信的神色,就把房间留给他们了,和吴斜一起打算去找点吃的。
两人回去后,胖子已经给潘子包扎好了,赵吏上前一看:“你这是纳鞋底的针法啊?”
王胖子不乐意了:“能缝成这样就不错了,我又不是专业的。”
赵吏:“不是专业的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会呢,还不如我来呢。”
旁边听着的吴斜弱弱地插了一句:“吏哥,你会这个啊。”
赵吏骄傲地抬头:“那是,怎么说当初我也是有医师资格证的呢。”虽然是妇产科医生。
王胖子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心虚,看了一眼趴着的潘子,“潘子,我对不住你啊。”
因为没有麻药,潘子都是忍着的,听到这话,还是开口:“没事反正是我让你缝的。”
赵吏抿着唇,看了一眼潘子,还是很佩服他这样的人的,最终还是心软从空间中拿出一枚丹药,递给潘子。
赵吏:“给,人参搓的丹药,加快伤口愈合的。”
王胖子和吴斜一听就激动了,“吏哥,你还有这好东西呢?”
赵吏无奈:“用一颗少一颗,悠着点用吧。”
潘子有些犹豫:“赵小哥,这太珍贵的话还是不用了,反正我这伤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的。”
赵吏啧啧两声,上手掰开他的嘴就给喂进去了:“我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收回去的。”
王胖子看得眼热,但是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再说了,他们现在的关系也没有到可以问对方珍贵宝物的时候,所以就按下了心里的好奇。
之后三人又拿着找到的面条,打算煮点吃。
吴斜和赵吏去找锅,出去后却发现一个帐篷里好像有动静,两人对视一眼,轻声上前。
吴斜从一边拿了一个铁锹抓在手里,两人一起打开了帐篷。
赵吏打开的时候就感觉对面传来一阵破空声,赵吏抬手挡住,两人的手撞击在一起后又反弹开,赵吏有些惊讶“好强的力气。”
这时,吴斜完全拉开了帐篷的帘子,才看到对方的是张起棂。
吴斜有些气愤:“小哥,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跑了。”
张起棂闻言看向一边的赵吏,赵吏摸了摸鼻子:“确实不算一声不吭,对方还和他说了一声了。”
吴斜没有得到他的回答,看他沉默地样子,无奈叹气:“你这是怎么了?”
吴斜看着他一身的泥巴,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