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就差一哆嗦了,冲了!”我咬着牙往前跑了起来。
藏在拐角后的秦子良坐在地上不甘心的叹了一声道:“完了!折这儿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台商务和一台轿车,带着滚滚浓烟杀进了停车区。
“哗啦!”车门打开,马腾等人走了下来。
“夏天,今天我让你跪下!”
“亢!”
“亢!亢!”
马腾等人下车直接搂火。
“躲,快躲,往屋子里跑!”我看到马腾带人露面之后,立马焦急的吼道,因为我们跟马腾之间的仇是化解不了的,他不会有任何收手。
随后我们几个狼狈的往废弃的服务区房子里面跑。
秦子良往外看了一眼,随即用另外一只手捡起枪,冲着身边剩下的几个人吼道:“艹你妈,援军来了,枪口朝外,给我干他们!”
随后两伙人疯狂的朝着我们几个搂火。
我冲到房子大门前两脚踢过去,大门只是颤动了一下。
随后我用枪对准门锁直接两枪,大门直接打开。
“进来,快进来!”我一边说着一边顺着窗户往外开枪,众人一窝蜂狼狈的冲了出来。
刚一进屋,斌子直接喷出一口血。
我顿时大惊。
“卧槽,你他妈别吓我,你咋了?”我赶紧冲过去扶起斌子,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儿,打我后背上了!”斌子喷出一口血脸色瞬间煞白道。
我闻言直接掀起了他后背的衣服,只见一发手枪子弹镶在后背里。
这种情况根本不是我能处理的了的,搞不好就会留下后遗症。
“艹,别站着当靶子,靠墙靠墙!”胡来躲在窗户底下冲着我吼道。
我赶紧把斌子拽到了一根承重柱的后面。
这时,外面的两伙人聚合在了一起,冲着房子里不断的开枪,态度十分坚决,我们几个只能躲在窗户里面举枪还击,连头都不敢露,但一时之间他们要想打进来也很难!
他们往里冲了两波,但一直没冲进来。
而在这期间我给老武打电话一直没打过去,我顿时心凉半截。
随后我又拨通了华哥的电话。
“哥,马腾带人过来了,两伙人打我们,我们被堵在房子里了,现在联系不上老武……”我快速的说着现场情况。
“果然有他妈朱老三一个。”华哥恨的直咬牙道。
“天儿,你坚持住,我联系老武,支援马上到!”
“哥,一定要快!”
随后我们挂断电话。
两分钟之后,只听马腾在外面吼道:“夏天,我们不动手,你出来,咱们聊聊!”
“行啊,聊聊呗,但我出不去,你要聊进来聊!”我躲在墙后面气喘吁吁的说道。
“呵呵,咋的?不敢出来啊?你夏天也有他妈怕的时候啊?你不牛b了啊!”马腾第一次在我们这儿占上风,顿时有些得意忘形的嘲讽道。
“我去你妈的!”阿坤仔瞪着眼睛直接冲着外面连开三枪。
“哎,别开枪,节约子弹,老武到之前不能让他们进来!”我冲着阿坤仔阻止道。
因为此时我们已经无限接近弹尽粮绝的状态,只要我们这边枪一停,那他们直接就能冲进来。
“天儿,还等老武呢?他要是不来呢?咱们就得被耗死在这儿,斌子的伤不是很好,直接往外冲,也许还能冲出去!”胡来冲到我旁边头上全是冷汗的说道。
我看着他和斌子,又看了看几乎各个带伤的其他人,一时间犹豫不定,如果老武能及时过来,我们不光不用跑,还可以反打。
但要是他来晚了,我们一直在这个房子里躲着,那我们就跟等死差不多。
我大脑急速运转着,几秒钟后,我咬牙道:“哥儿几个,咱们不等了,往出跑,我喊跑,大家一块儿往出冲!”
此时,阿坤仔已经扶起了斌子,斌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去,把她带过来!”马腾看了眼商务车对龙江说道。
随后龙江二人反身回到车旁边,“哗啦”一声拉开车门。
只见青姐被绑着安静的蜷缩在后排!平静的看着龙江二人。
“走吧!”龙江进入车厢扶起青姐就往下走。他脚下忽然一滑,险些跌倒,他回头仔细一看,地上血呲呼啦一片,顿时吃惊的愣住。
“你怀孕了?”龙江回过头看着青姐瞪大眼睛问道。
“对!”青姐脸上挂着凄婉的笑容,流着眼泪回道。
龙江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道:“这事儿真他妈作孽啊!”
随后他扶着青姐朝着马腾走去!
就在我要带人往外冲的时候,只听马腾在外面阴恻恻的吼道:“夏天,你看,这是谁?不是开枪吗?来,你他妈再开枪啊?”
我从玻璃的缝隙往外看,只看一眼,我顿时惊的愣在了原地。
青姐被马腾薅着头发带了出来,只见她身上布满淤青,头发散乱,衣服破碎。
“卧槽,青姐?”胡来也从窗户看到了外面,他瞪大了眼睛说道。
众人闻言都扒着窗户缝往外看。
见到这一幕,我顿时眼睛就红了,因为青姐平时对我们就像亲姐一样,总是为我们考虑这考虑那。
看着平时端庄高贵的青姐,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我顿时怒极。
“艹你妈马腾,你他妈是人吗?男人之间儿的事儿你他妈弄女人干啥?”我声音中甚至带着哭腔的吼道。
“别他妈给我扯男人女人,我现在又聋又瘸,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吗?说我是一只耳和三只腿,我都他妈这样了我还管他是男是女吗?”马腾恨意森森的说道。
“我现在不跟你说这些,你们把枪放下,出来跪在这儿,我不碰她,要不她今天得死,我就数三个数!”
“一!”马腾一手持枪一手抓着青姐的头发吼道。
“夏天,别管我,快跑!”平静的青姐顿时歇斯底里的冲着我们喊道。
听到青姐的叫喊,马腾顿时皱起眉头,冲着青姐就是两枪托,血呈一条直线从脑袋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