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翎雪自从回了太子府以后闭门谢客,自己安心养胎和制药。
墨言出行她给他们准备很多药,空间里的药捉襟见肘,必须尽快种植药材和粮食,郑国天气寒冷冬天容易遭遇雪灾,她把空间几个仓库备足粮食,防止遭遇灾情。
夜清拿着墨言派人传回来的消息,“主子,太子殿下的信件,还有五皇子府派人送来的喜帖。”
西翎雪连忙拆开墨言送来的信,看着内容露出幸福的微笑。
“五皇子府有什么喜事?”
“回主子,五皇子娶左相嫡女阮瑶为侧妃,皇上亲自赐婚。”
“我现在知道在尉州散播谣言的女子是阮瑶,原来他们早就狼狈为奸在一起了。”
““殿下出事”他这个亲兄弟也不装一下伤心难过,反而在这个时候迎娶侧妃太伤人心寒。”
“主子,那喜宴还去吗?”
“不去,看着一对狗男女成亲晚上可能会做噩梦,命管家随便挑一个不值钱的礼物送去。”
“是。”
墨言在夏知县府里养了一个月,他伤势彻底好了,命其他几人悄悄潜回新郑调查这次暗杀之事,所有证据证明是郦妃和五皇子所为,他也该让寒萧找到自己回新郑报仇。
想到墨言很快回来她面带微笑,眼中透着欣喜。
西翎雪轻轻抚摸着腹中的胎儿,满脸幸福道:“孩子,你的父王要回来了,高兴吗?”
话音刚落,她突然感到肚子猛地动了一下,仿佛宝宝也在为这个好消息而激动。
她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那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与宝宝之间的奇妙联系,心中充满了母爱。
“想你父王了,母妃也想他了,等你父王回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她静静地坐在窗边,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她想象着宝宝的模样,憧憬未来的日子,心中充满期待。
她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洋溢着对未来的期待和幸福。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映照出一种母爱的光辉。此时的她,心中充满对墨言的思念和对即将团聚的期待。
整个场景弥漫着温馨与喜悦的氛围,让人感受到母爱的伟大和家庭的温暖。
隔天,夜清进来禀报,“主子,属下得知五皇子妃被五皇子禁足在院内不让任何人靠近,还把世子和郡主强行带到阮侧妃院子里抚养。”
“有人看到阮侧妃的奴婢秋菊去药铺买了很多蒙汗药。”
“她买那么多蒙汗药干嘛?”
“属下不知,但肯定不是好事,阮侧妃城府极深,以前她还处针对您。”
“以前她针对我是为了殿下,我刚来郑国的时候听别人说阮瑶爱慕殿下,刚开始我还不确定,后来她处处针对我,可能她觉得是我抢了她太子妃的头衔,所以恨我。”
夜清吃惊道:“主子,您也知道此事。”
“知道,我相信殿下看不上阮瑶这样恶毒的女人。”
“太子殿下肯定看不上她,她怎能与您媲美。”
“夜清,你也会拍马屁了。”
“属下句句属实。”
“主子,您说阮侧妃命奴婢买蒙汗药想对付谁。”
“本妃也想知道她的蒙汗药是针对谁。”
“属下现在就派人去查。”
很快夜清过来禀报,“主子,自从五皇子把世子和郡主带去阮侧妃院子抚养,待他们从国子监回去以后吃了晚膳不哭不闹直接回房休息。”
“您说几岁的孩子猛的离开母妃,他们不哭也不闹这正常吗?属下觉得秋菊的蒙汗药可能是给两个孩子准备的。”
“阮瑶杀人诛心,把别人的孩子抢过去不好好养着而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难道五皇子也不管吗?毕竟他是两个孩子的父王。”
“男人有了新欢把正妃和孩子早就抛之脑后,孩子能吃能睡不烦他,他求之不得。”
“在派人确定此事真假。”
“是。”
又过一天夜清进来禀报道:“主子,秋菊的蒙汗药就是给世子和郡主准备的,而且五皇子府的奴婢说阮瑶在成亲以前就怀孕了。”
“派人散播谣言就说左相嫡女和五皇子没成亲之前就怀孕了。”
“是。”
“派人确定五皇子妃住的院子,把世子和郡主被下药的事情告诉她,顺便告诉她阮瑶怀孕,让五皇子府后院起火。”
“是。”
西翎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算计,那我就陪他们玩玩。”
清晨的集市上,人声鼎沸。百姓们相互传递着一个惊人的消息:阮瑶和五皇子竟然在未成亲之前就行苟且之事。这个消息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鄙夷,他们破口大骂,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有的人手指颤抖地指着天空,有的人则捂住耳朵,不愿再听这污秽之事。
而这一切,恰好被下朝路过的左相听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左相气得浑身发抖,他紧握着拳头,阮瑶和五皇子的行为不仅有辱门风,更是对道德伦理的践踏。
他身为一国之相,感觉老脸都被自己这个女儿丢尽了。
皇上知道此事他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响声回荡在整个宫殿。
皇上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老五,看你干的好事,可知羞愧,朕都觉得丢人。\"
五皇子颤抖着身子,低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皇上。
\"朕听闻你与左相嫡女未成亲便已怀孕,此事引起公愤!你让皇室的颜面何存!\"
五皇子叩头如捣蒜,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儿臣知罪,儿臣一时冲动,请父皇恕罪。\"
皇上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步:\"皇室的声誉容不得半点玷污,你的行为实在令朕失望至极!\"
五皇子泣不成声:\"儿臣愿受任何惩罚,只求父皇息怒。\"
皇上沉默片刻,最终开口道:\"回府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准踏出府们半步。”
“谢谢父皇。”
随着五皇子的离去,皇上的心情依旧沉重。
太子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朝中只有老五还算能顶事,老六才十一岁还是个未定型的孩子,至今看不出任何天赋异禀。
怡贵人和太子妃怀孕也不知道男女,让他焦虑郑国的未来何去何从。
深夜,五皇子妃被困在院子里,四周寂静无声,西翎雪躲过五皇子府的守卫悄悄来到她的院子里。
房间里微弱的烛光摇曳,营造出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
西翎雪轻轻推了推她,她猛的惊醒看到一个黑衣人,顿时惶恐不安。
吓得磕磕巴巴道:“你…你是谁为何来我房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两个孩子天天被阮瑶下蒙汗药,时间久了他们头脑受损,早晚成为傻子。”
“而且阮瑶没成亲之前就怀孕了,她是故意把两个孩子要过去放在身边好对他们下手,,给她儿子腾世子之位。”
五皇子妃的心瞬间被恐惧和愤怒填满,她瞪大眼睛,双手紧紧握着。
在微弱的烛光下,五皇子妃的面容显得憔悴而焦虑,眼神中充满对孩子们的担忧和对阮瑶的愤恨。
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到自己的孩子,带回身边抚养,但是她被困在此。
西翎雪的话在空中回荡,五皇子妃的内心被绝望和无助笼罩着。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不知自己的孩子现在是否安全。
整个房间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微弱的烛光似乎也在为这悲惨的情景默哀。
五皇子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她的眼中充满绝望和哀求,双手紧紧抓住西翎雪的衣角,颤抖道:“大侠,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们,求求你了!他们还是两个孩子,身为母妃我太失败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她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西翎雪蹲下身试图扶起五皇子妃,然而,她却不肯起身,继续哭着恳求:“他们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他们,求求您帮帮我两个可怜的孩子吧!您要我的任何东西我都给您,包括我的命。”
五皇子妃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心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她肩上。
“我只是外人能救他们的还是你这个母妃,为母则刚,你在五皇子府生活多年想救他们不难,就看你愿不愿意救自己的孩子。”
西翎雪说完从空间掏出一瓶毒药,放在桌上,“这瓶毒药不是狠毒,喝了一点不会死人,如果想救你的孩子就用苦肉计。”
“皇上知道自己的儿子逼迫儿媳喝毒药,他肯定会管,到时候两个孩子肯定回到你身边。”
“做不做在于你自己,想不想孩子安然无恙回到你身边你自己做决定,别人帮不了你。”
说完她消失在五皇子妃的院子里。
皇子妃颤抖的双手死死抓住两瓶毒药,眼中透露出坚定和狠毒,好像这就是她两个孩子活着的希望,哪怕这个机会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她也在所不惜。
在这一刻,整个房间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似乎停止流逝。
五皇子妃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母爱,她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她紧紧握着毒药,仿佛那是她与孩子生死相连的纽带,目光坚定而勇敢,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她知道,这是一场生死的搏斗,而她必须为之战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