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翎雪在梦中见到墨言,他满身鲜血,伤势严重,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失去所有的生机。
她心如刀绞,快步向前,试图靠近墨言,然而,她的脚步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他。
她大声呼喊着墨言的名字,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但墨言毫无反应,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翎雪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知道该如何拯救墨言,试图伸手去触摸他,但她的手却穿过墨言身体,仿佛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像。
梦中,她感到一种无尽的悲伤和无助,梦境如此真实,墨言的伤势让她心痛不已。
最终,西翎雪从噩梦中惊醒,吓得她全身冷汗,满脸泪水把枕头打湿一片。
想到墨言伤势让她忧心忡忡,心中充满担忧和牵挂,她抹掉眼泪,大声道“:来人……”
夜冰守在门口听到西翎雪的声音快速进来,关切道“:主子,您怎么啦!”
“殿下,是否有消息传来。”
“回主子,殿下前五天在夏阳命人传消息回来,一切安好。”
“五天前这么久了,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殿下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躺在那里。”
“主子,梦都是反的,殿下只是去巡察河道,身边有六十名侍卫保护殿下安危,您放心吧!”
“太真实了,真实的可怕,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主子,那怎么办?要不要天亮进宫禀报皇上,请皇上派人过去。”
“只是梦不能惊动父皇,父皇知道其他人也会知道,那样殿下更加危险。”
“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
“是。”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墨言受伤的画面。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照亮她眼中的焦虑,紧紧握着被子,仿佛那是墨言的手,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安慰。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决定去夏阳找墨言,只有亲眼看到他安全自己才能放心。
“夜冰,命人多准备路上吃的干粮和水,告诉冷刹他们准备出远门,半个时辰出发,叫管家到正厅见本妃。”
“是。”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还帮墨言收拾了一些东西放进空间。
她穿着便服脚步匆忙来到正厅,冷刹他们全部站在那里等候。
“主子…”
“冷刹,备马我们去夏阳。”
“主子,为何突然去夏阳,是不是太子传消息回来让您过去。”
“不是,我做了噩梦,太真实让我不放心殿下的安危。”
“管家,等我们出城以后进宫禀报父皇,告诉他我去夏阳和殿下一起巡察河道,如果父皇问起我为何去夏阳,你就告诉他我担忧殿下的安危。”
“告诉九霜生意上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主,我相信他的判断力。”
“是。”
“出发。”
西翎雪带着冷刹和夜清她们四人骑马出城。
他们刚出城五皇子府收到消息,木羽来到阮瑶的房门口,小声道:“主子,刚刚属下来报太子妃带着侍卫出城。”
此时五皇子还搂着阮瑶躺在床上休息,“她是不是收到太子出事的消息。”
“属下不知,我们消息还没传来。”
“那为何她带着侍卫出城。”
“可能有别的事情。”
“派人盯着太子妃看她出城何事?让人离远点别让她发现。”
“是。”
“殿下,江大人案件有进展吗?”
“江家这下连根拔起,把本皇子几个门生都带了出来。”
“那殿下您这下损失惨重,是不是太可惜了。”
“没了江家还会有李家吴家,等太子死了,我郑国朝堂再无人和本皇子抗衡。”
“妾身在这里提前恭贺您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
“本皇子得势也就是你阮家得势,未来可期”。
阮瑶趴在五皇上的胸口,心中充满幸福和满足,想象五皇子登基为帝,自己成为皇妃一身华丽的宫廷服饰,头戴璀璨的珠宝,地位尊贵,备受尊崇。
而且,她还为五皇子生下皇子,使她地位更加稳固,皇子将来有可能继承皇位,她作为母亲,将享有无尽的荣耀和权力。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自信和骄傲,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