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一听张姐说这话,他不乐意了:“张姐,你把话说明白点,啥叫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好像我天天都在看着一样,你这样说,我亏不亏?就是在大峡谷里淘金时,你前面的衣服都湿了,啥都清晰可见,那也是隔着衣服,不是直接在我面前晃悠,当时,我也没有这个心情。可话又说回来,我要是亲眼看见过,你这样说我也不亏,可我啥都没看见,你这样说我亏不亏?”他的眼睛还盯着对方,想象着那美好的内容。
张朴玉情绪上来了,她故意显摆着自己说:“我也没全说亏你,以前我洗澡时从没背过你,有时还让你送这送那的。”还有话没说出来,我还让你搓过背呢,笨手笨脚的,想起来都好笑。
“那时候我傻,没有任何记忆了。”他认真一想还是有点印象的,只是这样的风景哪有看够的时候。
“你要是觉得亏的话,我在去镇上之前让你看个够,顺便再赠送你一些别的肉容,这样总行了吧?帮我把那几棵葱剥剥。”张朴玉扭头看他一眼,指着地上的葱说。
孟玄龙咽了一口唾沫说:“张姐,你说的也太轻松了,这是随便让人看的吗?”
“你又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让你看。”张朴玉弯腰在案板上切着肉。
孟玄龙望着张朴玉背后的曲线,他说:“张姐,你做饭的样子真好看,就像是一幅画。”
“你就是不夸我,我今上午也给你做好的。傻弟,要不要让雪莹一块过来吃?她一个人还让她做什么饭?”张朴玉扭脸看着傻弟,领口处露出许多。
孟玄龙机不可失地向那瞟了一眼,那气势还真很壮观。他说:“你就别让她来跟着添乱了,一个你我还没哄好,她要知道开店要投资四十万,说不定她会神经,那我的麻烦就更大了。张姐,我给你说明白,在你没去开店之前,这事一点都不能让雪莹姐知道,她心眼小,搁不住事,别让她跟着瞎愁了,她要愁出了病,还是我的事。”
张朴玉点了点头脸又阴了下来,她说:“一想起这四十万块钱,我也发愁,傻弟,咱向哪弄这四十万元去,我看咱还是不开这个店了吧,我真不想离开这个家。”
“看看,你又来了不是,你不用发愁,一切都有我呢,你只等着当老板吧。”孟玄龙想拍拍她给她点安慰,手脏,他抬起来又放下了。张朴玉的样子,确实让他心疼。
“傻弟,你也不会造钱,我不想让你作难。快帮我理理头发。”张朴玉把头伸过去。
“张姐,我的手脏。”孟玄龙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他怕弄脏了张姐的秀发。
“我不怕你的手脏,弄脏了我再洗。你快点,头发遮着眼了。”张朴玉快把头伸进对方怀里了。
孟玄龙忙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他轻轻地把张姐的长发拢在了后面。
张朴玉望着他柔柔地说:“饭后,你脱下这衣服,我给你洗洗。”她喷出的气息打在傻弟的脸上。
饭后,孟玄龙冲过凉正要午睡,张朴玉蹲在那儿洗着衣服说:“傻弟,咱家里水果多,你去给思夏姐家送些,思思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得让她多吃些水果。给她送今天刚买的,冰箱里的咱吃。”
“张姐,你想的真周到,谢谢你了。”孟玄龙进屋去拎水果。
孟玄龙从屋里拎出水果蹲在张朴玉面前说:“张姐,我还真不想让你离开这个家,你不在这个家了,我真不知道这往后的日子咋过。”他说着歪头亲了一下张朴玉。
张朴玉向后甩了一下头发说:“我正巴不得你说这句话呢,你说话算数不?咱不开店也就不愁这四十万元了。”她大胆地回吻一下对方。傻弟,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你,哪怕天天相见不说话。
“我要真把你留在这儿,你在心里又该骂我了,我才不想得罪你呢。”他拍了拍张朴玉的脸颊,起身向外走去。张姐去镇上开店,我还真得给她买辆电车,她回来方便。
“你到底是咋想的?反正我是不想去镇上。”张朴玉站起来望着他的背影说。
田思夏穿着短袖褂短裤正在沙发上教思思古诗,她看见傻弟来了就笑着说:“思思,看你叔给你带啥来了?”她忙起身去接傻弟,心里欢欢的。看见傻弟,她啥都忘了。
“叔叔给我带水果来了。”思思欢天喜地地跑向院内。
孟玄龙掏出一个鲜桃递给思思,他说:“思思,吃这鲜桃,可甜了。别慌吃,让妈妈给你洗洗。”
“傻弟,你闲串个门还带着东西,这得花费多少?往后不许这样了。快坐下歇歇。”田思夏接过傻弟手中水果,把傻弟让进屋里。
“这是给思思送的,我得让思思健康成长。我说过了,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坐在沙发上,望着田思夏丰满成熟的身子,他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这女人太性感了。
田思夏把思思哄进母亲的房间,她坐在傻弟的身边笑着说:“傻弟,你把思思当成自己的孩子,那我在你眼里是个啥角色?”她身子紧挨着傻弟,自己能两天不见傻弟,心里就空落落的,自己没有别的奢想,看见傻弟心里就充实。
一团热气掺杂着女人的气息向孟玄龙扑过来,他不由地吸了吸鼻子说:“还能是什么角色?你就是我姐呗,多少年都是这样称呼,还能改变吗?”他觉得这个毫无血缘的表姐,真的是太成熟了,她的身子正处于初夏季节,处处都挂着丰硕的果实。让她这样的女人守寡真的是太可惜了。
田思夏用丰满的手臂碰了一下傻弟,她温情脉脉地说:“你别说官话,我要你说心里话。”她在外人面前很少言语,都知道她是个不善言辞的大花瓶,可她在傻弟面前却有说不完的话,而且啥话都敢说。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对方一直是个傻子,她解手还需要这个傻男人遮挡着。
孟玄龙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握着,他说:“要说心里话吧,我以前只把你当成一个姐姐,一个心好而又善良的姐姐,看到你受别人的欺负,我会与他没完。自从那次你对我倾诉后,我对你的情感变得复杂了,说是姐弟关系吧,有点客套也有点生硬,我觉得对姐是亲是尊敬,而对你是爱是呵护。最明显的感觉是,谁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得与他玩命。”
田思夏把脸放在傻弟肩膀上说:“我没想那么多,我也不会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天,我不能没有你,我遇到困难想到的第一人就是你。我两天不见你就打不起精神,看你一眼干啥都有劲,一句话,我喜欢你,只要你处处顺心,我活着就带劲。说心里话,我一家人都指望着你呢。我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傻弟,我没别的想法,就是天天能看到你就行。”她的脸在傻弟肩上动了动。
孟玄龙伸出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说:“思夏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对你说过的话是要负责的。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受苦,思思就会快乐地成长,这你完全放心。”他把脸靠在对方头上。
田思夏把脸移到傻弟胸前,她轻轻地说:“傻弟,我对你还有其他想法,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