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拎着包去了客厅,他发现院内有个青年女人在三轮电动车旁站着。青年女人说:“这是孟书记要的饭菜和冻啤酒。”
“谢谢,麻烦你把饭菜先放在饭厅里。傻哥,你快去洗洗,咱们吃饭。”孟月月帮着青年女人向屋里端着菜。她家里饭厅紧挨着客厅,进客厅向左一拐便是饭厅。
孟月月用手机付过饭钱便去洗手。她见孟玄龙正在擦手,就低低地说:“傻哥,送饭的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把你拿下了。”她有种预感,眼前的这位帅哥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得想办法让他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我就不相信,就凭自己的颜值会摆不平他。
孟青东与老婆从澡房里出来,洗过澡的孟青东显得很精神,状态也比刚才好了许多。但让外人看来,他们不像夫妻倒像父女,起码孟玄龙是这样看。
他们刚进客厅,孟玄龙就掏出四包中药放在桌上说:“大伯,这是四剂中药,每剂喝两次,这四剂药用完,您的病就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咱们先吃饭。”孟青东乐呵呵地说。
“大侄子,你大伯病好了,不会留啥后遗症吧?”罗秋婉还是担心老公的命根子。
孟玄龙知道对方的话意,便留下一个悬念,他说:“这要看大伯的运气了。”
孟青东知道老婆又要借题发挥,就说:“能留什么后遗症,让大侄子赶快吃饭。”他知道自己的事,年轻时确实对不住自己的老婆。
罗秋婉狠狠地白了老公一眼,心里发着恨,你以前对不起我,我今后就对不起你。
在饭桌上,孟青东让老婆给他拿个馒头,他大口地吃着说:“我现在是真饿了,这饭吃着真香,好长时间没有这种食欲感觉了。月月,你陪玄龙喝几杯,他可是咱家的大恩人。”
罗秋婉笑着说:“月月下午还得开车回城,我陪侄子喝几杯。”
孟月月紧挨孟玄龙坐下,她说:“我今天不回县城了,我要在家好好陪陪老爸。傻哥,你别把自己当客人,你开啤酒呀。”她在孟玄龙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也不能多喝,下午还得干活,意思一下就行了。”他打开啤酒给罗秋婉和月月倒着。
“这么热的天干啥活,喝过酒就睡。”她的小手在孟玄龙腿上调皮着。
孟玄龙倒过酒,把自己的椅子向一边挪了挪说:“为了大伯尽快康复,我们干杯。”
他们干了。罗秋婉拿起筷子说:“来侄子,咱们吃菜,咱先吃后喝。”
孟月月弯腰去拿啤酒,她借机把自己的坐椅往孟玄龙身边推了推,小手又在孟玄龙腿上动作着,然后她才把啤酒放在桌上。
孟玄龙意识到了,自己这顿饭吃不到好味上,孟月月不是盏省油的灯,她总想撩拨自己。刚才自己在楼上给了她一个不好的信号,使她对自己产生了误解。可现在他还得装出正经状,万一要让两位长辈看出端倪,自己尴尬不说,还得遭他们的唾骂,说不定这包里五万块钱也带不走。
孟月月又开了几罐啤酒,她说:“傻哥,今天辛苦你了,你救了我爸的命,我代表我们全家向你表示感谢。来,我敬你三杯。”她盼孟玄龙喝酒有自己的打算,她要让孟玄龙喝多,然后把他哄进自己的闺房,借着酒劲让他听自己的。用过酒的男人见了女人,就像饿狼见了小羊一样,不用大助力,他就会露出本性。
孟月月变着招数盼着孟玄龙喝酒。孟玄龙也有底气,我就不相信,自己一个大男人喝不过你一个小女孩。他是来者不拒。
在喝酒上,孟月月肯定不是孟玄龙的对手。几杯酒下肚,孟月月脸上就成了火烧云。
罗秋婉心疼女儿,就出面挡阵,她要与孟玄龙碰几杯。她这样做也有自己的心思,她起初反感孟玄龙,认为对方是个傻子也是个骗子,可她多看这个帅哥几眼后,就觉得这小伙子不但长得英俊,还男人味十足。她的心里就起了变化,便自作主张又给孟玄龙多加五万块钱收买他的心。再加上他真止住了老公便血,她心里就更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她有个梦想,想让自己干渴的身子得到这位帅哥的润滋。虽然自己年纪大点,可自己长相不俗,又风韵犹存。再说,年纪大有年纪大的优势,只要他与自己一交手,自己完全可以把他迷倒。关键是得多让他用酒,酒是色媒人。于是,这位丰美的中年女人便开始劝孟玄龙喝酒。但她不想让孟玄龙喝得太多,只想让他有酒意就行。酒精能让他对自己产生迷恋。
罗秋婉很会劝酒,并且还能让对方多喝自己少喝。但她还是低估了孟玄龙的酒量。
盂玄龙深知,自己只要多用几杯啤酒,小解之后便无大碍。他与罗秋婉碰几杯之后,便去了厕所。他刚到院内就收到张姐的一条信息:傻弟,回来吃饭。他忙回了一条信息:张姐,我正在村书记家吃饭,你们不用等我了。
孟玄龙对着便池尿意正浓,孟月月推门进来了,她一把推开正在撒着的孟玄龙,掏出纸擦了擦便池沿,她褪掉裤子坐在了便池上,随之便响起了阵阵悦耳声。
孟玄龙把握着方向,对着墙壁滋着。他说:“你这人怎么不讲一点文明?进来也不打招呼,让人看到了,肯定骂我是流氓。”
孟月月惬意地撒着说:“我要是讲文明就得撒裤子里,打什么招呼,你搂也搂了,摸也摸了,还装什么假正经?你就是一个大流氓。你快转过身让我看看。”
“我对天发誓,自己啥没看见。”孟玄龙转身向外走去。这小姑娘还真够大方的,一点也不顾忌。
孟月月伸手拉住孟玄龙的衣角,笑嘻嘻地说:“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饭后别忘了去楼上,咱俩的事还没完。我今天也真够倒霉的,第一次见面就让你得了手,几乎是遍地生花。”
“我可没有别的动机,只是想利用这种方式向你证明自己不傻。你浮想联翩。”孟玄龙推开她的手向外走去。这事到此就该画句号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你手里,你的傻病是啥时候好的?”孟月月在他身后说。
孟玄龙洗过手刚进饭厅,罗秋婉就问:“你见月月吗?她干啥去了?”娘对小女不放心,她可是个疯丫头,啥事都能做出来,再说,这帅哥也是个情种,别让他俩掺和一起去。
“我去趟厕所,没看见月月的影子。”孟玄龙坐下,佯装很随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