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怒极,“他算什么老骥伏枥!”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人虽老却壮志不减,他的理想是一统南北,还天下以安宁。
司马懿的理想是什么,篡魏!是能相提并论的吗!
这种说法,比把他比作始皇帝的佩剑更觉侮辱!
糊糊:“历史是个轮回,东晋末年宋代晋,刘裕称帝,将司马家宗室屠戮一空。
上表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叫曹虔嗣,曹操的后人。而刘裕是刘邦之弟楚元王刘交的后人。
金刀之谶和洛水之誓同时在建康上空应验。”
迷雾麋鹿迷了路:洛水真的有神。
天涯赤子心:政治契约失效后的必然选择,以前有二王三恪,后来为了维护统治只能大杀特杀了。
孟婆来碗豆浆:全国姓司马的加起来只有2.8万,排名549位,国祚超百年但混得这么惨的也是独一份了。连桓大司马的桓姓到今天都有7万多人,排全国482位。
吃不饱的大可爱:好多都改姓马了!
彩云之南:现在姓刘的近亿,很多也是改姓。大家纷纷从“不姓刘”改为“姓刘”。然后一堆姓“司马”的非改成不姓“司马”。你说这是为啥?
十万伏特:司马最初是一种官职,只要担任过司马的,都可以此为姓,不独温县司马氏一家。比如司马迁的关中司马氏。
我爱花花:辛弃疾写了好多南方政权的典故。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百忍成金:没办法,讽刺嘛!大家都是南方政权,孙权是三国里偏安的那一个,和南宋比起来都是雄主。刘裕更不用说,老刘家难得能和项羽比较的猛人,一个人追着一千人砍。
刘邦想起好读书的弟弟刘交,没想到子孙中竟有能与项羽比肩的人物。
两汉四百年江山,给刘家留下不少的底蕴。
后世刘姓有多少人,近亿。比起来司马家是惨淡了些。
刘彻心心念念,“削藩!”
藩王就不能坐大。
东晋君臣心底苦涩与无奈兼具,连皇帝听闻祖先事迹都要掩面羞愧,遑论其他人。
金刀之谶连皇帝都信,刘氏有多少人,杀都杀不完。
糊糊:“喜爱莼菜的陆机也卷进了八王之乱,投靠某一路藩王,率军讨伐讨伐另一路的司马王。兵败遭谗遇害,被夷三族。
陆机有一位同乡叫张翰,传说是留侯张良的后人。和陆机一样,都是东吴遗民。
同在洛阳又有相同的爱好,他们可能有过交往,但史书中已经找不到只言片语。
张翰在齐王司马囧手下任职,就是八王之一,毒杀贾南风的司马囧。
时至今日,提及张翰更多的是“名士”身份。
《晋书》记载:翰因见秋风起,乃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曰:人生贵得适志,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驾而归。
他想起了往昔的乡居生活与家乡风物,尤其思念吴中特产、味道特别鲜美的菰菜、莼羹、鲈鱼脍,于是诗笔一挥,写下了着名的《思吴江歌》。
秋风起兮木叶飞,吴江水兮鲈正肥。
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禁兮仰天悲。
于是种花家多了一个‘莼鲈之思’的典故,比喻怀念故乡的心情。
但在此之前,张翰和同乡还有一段对话:天下纷纷,祸难未已。夫有四海之名者,求退良难。吾本山林间人,无望于时。子善以明防前,以智虑后。
所以莼鲈之思既是思念家乡的名士做派,也是政治智慧。”
火树银花:以将军始将军终,陆机可能只适合做文人,没遗传到父祖的军事能力。
痴人说梦:看这明哲保身跑得快的操作,说张翰不是张良的后人,谁信啊!
我爱花花:他还在司马囧手下,八王核心,结果躲回老家半点没牵连到。
十万伏特:以前以为莼菜就是莼菜。
向日葵:陆机的莼菜只是莼菜,张翰的莼菜可能就是命了。
银河系系花:所以李白说,陆机才多岂自保。
陆逊陆抗顷刻间被“夷三族”的消息砸了个晕头转向,陆机的三族不就是他们吗?
不,那时候他们已经死了,但其他子孙还活着。
陆机苦笑道:“多才难以自保吗?”他也想念家乡的莼菜呀!
张翰:“采南山蕨,饮三江水,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
李白:“张翰黄花句,风流五百年。”再念及陆机,天幕已经替他说了。
糊糊:“陆机文章写得好,也擅长书法,他给一个身体多病、难以痊愈的友人写过一个信札,因其中有‘恐难平复’字样,故名《平复贴》,是现存年代最早并真实可信的西晋名家法帖。
《平复帖》的特殊意义在于它是第一件流传有绪的法帖墨迹。
古代书法家如李斯、钟繇、张芝等,无可靠的墨迹流传。而石刻作品,因是翻版,加之刻手的原因、风化剥蚀等,与墨迹多半相去较远;再者此前墨迹虽有不少,但书家皆不署名,无法考证。
《平复帖》成书于西晋,在唐末被时人殷浩所收藏,从其手中流出后,到王溥家,在王家保存了三代之后,被李玮买了去。李玮逝世后,进入了宋御府,明万历间归韩世能、韩逢禧父子,再归张丑。
清初递经葛君常、王济、冯铨、梁清标、安岐等人之手归入乾隆内府,再赐给皇十一子成亲王永瑆。光绪年间为恭亲王奕?所有,并由其孙溥伟、溥儒继承。后溥儒为筹集亲丧费用,将此帖待价而沽,经傅增湘从中斡旋,最终由张伯驹以巨金购得。张氏夫妇于将《平复帖》捐献国家。后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这其中有几个收藏者需要格外注意,比如所有书法家的噩梦——大清章总。
清宫中所藏书画名迹但凡经乾隆之手,很少有逃过其题跋盖章的,而《平复帖》就是少数幸运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