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销售,被木白运用的炉火纯青。
不仅没有节省了一个愿望位,而且还把挤压在手里的功法卖出去一份,木白都不得不感慨:太有经商天赋了。
“我决定了这本契约功法一定要扩散到诸天万界,让一切能量不足的许愿人,都有机会获得远超自身能量的愿望!!!”
成功和执法者高层搭上线,而且一上来就是一千点能量的大生意,自己也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他可没忘记,许愿时需要自己先垫付能量的。
“走吧小黑,咱们今天跑远一点,多抓几头死灵过来!”
而这次交易舒承平承诺的死灵,木白也交代他由董逸飞保管,之后他自会上门去取。
董逸飞欠自己的账,也该还了。
……
列涂国首都,朝元城,执法者总部。
舒承平感到精神一阵激荡,眼前画面重新出现重叠,雪白的灯光充斥着视线,入目所见是一个不大的会议室,十几个人焦急的等在旁边。
和木白有过一面之缘的王超赫然在列。
能出现在这里的,无一不是执法部举足轻重的人。
看到舒承平睁开双眼,担心者有之,焦急询问者有之。
董逸飞紧张的表情同样夹杂在一众大佬之中,本来他是没资格出现在这等层次的会议上的,但因为他是第一个使用名片的人,所以部长需要他来确认一些信息。
小心肝扑通扑通,刚才部长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会议室安静地可怕,浓稠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几道有意无意的目光始终盯着他,如果部长一旦出事,他这个第一个上报名片真实可信的人,绝对要被打上怀疑的标签,不当场拿下已经是对他以前功劳的肯定。
王级的部长是整个执法部,或者说是整个列涂国的定海神针,有他的威慑,一些宵小才不敢明目张胆搅乱局势。
一定缺少震慑,守护者、还有野外的死灵,绝对会闹出大乱子。
“醒了……”
“怎么样?真的如先前所说那么神奇?”
呼——
舒承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平复心中的激荡,刚才传递到意识中的契约死灵的知识,眨眼间被他吃透消耗,至少从这一点上来说,董逸飞所说不假。
而意识中两人交流所展示的蓝图……
十几个各分部负责人,全都翘首以盼,紧张兮兮。
“有希望了!”
会议室先是为之一静,然后爆发激烈的热议。
“真的吗?太好了!”
“具体是什么样的,可以部长,可以说说吗?”
“就是,下面那些小崽子们,早就厌烦了需要等待秘药配比的制度……”
“咱们需要付出什么,真的如小董说的那样,只要提供一些死灵?”
“那我现在就去抓去,老子早就受够了那帮无法无天的死灵,真以为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是吗!”
“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着手针对守护者了,近年来,守护者一脉做事越来越过分……”
王超提出了一个建议,让董逸飞心中一颤,再次想起了惨死的队友,和以前的队长他们。
‘钱多多’私下里已经送上一沓可以联系他用的名片,这些他没有上报。
队友的仇,他要亲手报!!!
“稍安勿躁!”
舒承平手掌微微下压,热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足见他在这帮人心中的威势。
“有关新的修炼体系……”
舒承平声音平和的介绍起所了解的一切,抑扬顿挫,面面俱到。
比之木白用视频演绎的方式,解释的还要完善。
了解舒承平的都知道,这位以前是文臣发家,只是经历过一些刺激才走上了修炼者的道路,一骑绝尘。
“……具体选择哪一位历史人物,还需要和智囊团商议,拿出一个宣传的章程,由国家媒体部配合引导宣传,应该如何呈现,多多宣传,这都是需要多部门组织配合的事!”
“但,无论如何,今天这里说的事,一个字都不准向外透露,如果不然……”
凌冽的杀机在燥热的会议室内一闪而逝,压力如山,十几人同时感觉后背冷飕飕的,这时候这位儒雅的部长,才展示出铁血的一面。
南方区域负责人,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宛若精钢浇筑的身躯,冷峻的脸庞,根根胡须如钢针一般。
“要我说,咱们现阶段,就把历史上杀性最大的那批人找出来,现在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全都乱成一锅粥,先杀出一个朗朗乾坤再说!”
舒承平摇摇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们需要尽快定下首次接受火种的历史人物,并调用全国的能工巧匠,把雕像赶制出来。”
商议了一下具体的流程,各个主要负责人准备出去联络、召集相关史料人才了,按照‘钱多多’的说法,现阶段强化出的火种,顶多能够达到差级实力。
那么对历史人物的选择,以及平生事迹的改写就不能太过匪夷所思,超出火种的能力不仅无法吸收,而且还容易被民众当作神话故事来看,缺少认同感,就无法诞生阴神。
这其中的度,需要好好把握。
待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后,舒承平一通电话下去,他的助手就送来了两个阴气森森的陶土罐。
这里面封印的就是作乱的一批死灵,里面足足五头将级死灵,十几头士级死灵,可以算是执法者的部分家底了。
从中抽出三头将级死灵,吩咐助手将剩下这些交代王超和董逸飞带回太微城,到时候自会有人来取,舒承平运起新得到的功法,成功对三头死灵完成契约。
“有意思的功法!”
感受到三头将级死灵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模样,舒承平心头大喜。
即使火种造神之法失败,有这本修炼功法在,也不虚此行。
就是浑身翻滚的阴气,粘稠如墨,看起来有点魔头的意思。
一想到以后走到大街上,人人都是全身萦绕黑色阴气,气色凌冽,舒承平就不寒而栗,那样的人类,还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