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林璟对面的李文皓,吃着蛋炒饭,听到他这样讲,抬头看他,咯咯笑起来:“你这么凶,才不会有人想给你做老婆。”
有被扫兴到,林璟嗯哼一声,开玩笑道:“那我就抓你给我当老婆。”
李文皓不笑了,只说他脑子进水,安静地吃着饭。
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陆星言和许屿没有放在心上。
吃完这顿饭,他们一起出去餐厅,走向停车的位置。
林璟坐在副驾,李文皓和陆星言坐在后车位。
现在是要送林璟回家,许屿知道是在哪个小区,没有问他,直接开车去书苑名家。
李文皓还在握着陆星言的手,情绪一直亢奋着,今天哥哥对他很好,吃饭的时候,还一直给他夹菜,温柔的不得了。
心想哥哥一点也不讨厌他。
陆星言低垂着头看他,抿了下唇:“你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生活?”
和哥哥一起生活?说实话,他有些想,但是.....
李文皓在心里纠结万分, 脑海里都是林璟和他讲过的话,还有他们之间约定好的事情。
刚好他抬眼就看到转头看他的林璟,眼神里的意味,他看的懂。
于是他开口回应:“哥哥,我想和林璟一起生活。”
出乎意外的回答。
陆星言问:“为什么?”
李文皓侧着身仰视他,很认真地说:“我答应他了,以后我们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回家,一起做作业,还要一起睡觉呢!”
“我是男子汉嘛,答应的事情,总不能反悔。”
李文皓说的振振有词。
他没有失约,林璟在心里开心极了,刚刚他还在担心,李文皓会一头脑热的答应下来,毕竟他那么喜欢他的哥哥。
林璟的视线转向陆星言,说话和小大人似的,他说:“我会照顾好文皓的,他住在我家,我爸爸妈妈已经同意下来了,哥哥,你都放心好了。”
直呼大人的名字很没有礼貌,林璟只好跟李文皓喊着陆星言为哥哥。
陆星言望着林璟,他眼里满是真诚,不像是骗人的。
而李文皓也说着,想和他一起生活。
陆星言再次问李文皓:“你真的不想和哥哥一起生活吗?”
李文皓看一眼林璟,又觉得自己不能做哥哥的拖油瓶,下定决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他想和林璟一块生活,陆星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开车的许屿也开口讲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李文皓和林璟年纪相仿,也合的来,还能有伴,而且在鹿海市,想要见面随时都可以。
陆星言认可他的话。
便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知李文皓,让他想自己了,就给自己打电话。
李文皓高兴的把手机号码给记下。
到了书苑名家,许屿和陆星言也一起到林璟的家里见一下他的父母,和他们问好,还顺便聊关于李文皓寄养在他们家的事情。
林璟的父母知书达理,待人和蔼,多个李文皓陪伴林璟,他们认为是一件好事。
陆星言看着他们,也感到放心。许屿把自己的名片给他们,让他们有事情需要帮忙就联系他。
林璟的父母看了一眼名片,有些激动地说明白了。
繁星集团在鹿海市有谁不知道,工资待遇各方面都是顶级的好,许多名牌大学毕业的挤破头都进不去。
能够认识繁星集团的董事长,对他们以后来讲,只会有好处。
林璟的父母一激动,便想着把人留下来吃饭,许屿拒绝道:“刚刚我们已经吃过了。”
林璟的爸爸说:“这样啊,那下次吧,下次一定要留下来吃饭。”
许屿:“好,下次。”
许屿打算带陆星言离开,陆星言说等一下,他进去林璟的房间,看见两个小家伙坐在一起乖乖的写作业,旁边还放着一盘美味的手工甜点,是林璟的妈妈做给他们的零食。
林璟和李文皓同时扭头看陆星言。
李文皓从椅子下来,站到陆星言的面前,仰头问他:“哥哥,怎么了?”
刚刚他们大人在外面谈话,让两个小孩子回房间写作业。
陆星言垂眸看他:“没事,我就过来和你说一下,我回去了。”
李文皓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回应着讲:“嗯嗯,哥哥,你回去吧,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那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陆星言又说。
李文皓已经把手机号码背的滚瓜烂熟,乖巧的应一声好。
陆星言把门给他们关上的时候,听见林璟说了一句哥哥再见。
他也微笑着回应:“再见。”
从书苑名家出来,许屿带着陆星言回家。
吴叔看到陆星言回来了,眉开眼笑的过去迎接他,顺手拿过许屿手上的包。
回来了就好,吴叔觉得。
在干活的佣人也偷偷看一眼陆星言,他总算回来了,回来的话, 许屿的脾气就没有那么古怪。
许屿的脸上明显也有淡淡的笑意。
吴叔打算给他们备晚餐,许屿说他们已经在外面吃过,就不用再备。
许屿去书房忙一些工作的事情。
陆星言去后院里看一下几只小猫,他不在的日子,它们是越吃越胖了。
他回来客厅看到陌生的谢文允在和吴叔聊天。
谢文允在外面整天不务正业,他的父母不让他回家吃晚饭,他只好来这里蹭饭。
他让吴叔吩咐厨房做顿晚饭,吴叔自然说好,这又不是第一次。
吴叔想向陆星言介绍一下谢文允,结果谢文允让他去忙他的。
吴叔出去客厅走向厨房。
谢文允双手环抱上下打量着陆星言,知道他是陆星言,许屿爱的要死要活的男朋友,但听说他们在闹别扭,想着帮帮他表哥吧。
他故意问:“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星言愣愣地看着他:“我....你又是谁?”
“我啊,许屿的男朋友啊,他没有和你讲吗?”
陆星言只感觉脑子嗡的一下,许屿的男朋友?他轻喃一句:“怎么可能?”
谢文允接着作死的说:“怎么不可能?他在F国的时候,我们就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