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疑惑看着李富贵,凝婴丹珍贵无比,但主要也是因为真正的炼丹师太少了,自上古到如今为止来言,炼丹的手段从未被没落下来,只不过炼丹师的传承越来越少。
这也导致很多高级炼丹师不会出现在大众的眼前,很多低级炼丹师遍地走但也不是很多,正如当年无涯宗的赵清闲一般,不过也就是小小黄品炼丹师,但在宗门的地位可是高的不得了。
北峰.峰主此刻浑身气息有些混乱,一股假丹强者的气息爆发而出看着李富贵认真说道;“不知李峰主需要多久时间可以炼制出凝婴丹,而一炉丹药出多少颗,损耗几何。”
李富贵轻声细语,神色平静喃喃自语说道;“两炉材料可出一枚或是二枚,而凝婴丹本就难以炼制,所需材料更加的珍贵,所以我不能把话说满,两炉材料出一枚凝婴丹诸位若信我,一月内可出两枚。”
随着李富贵开口承认,众人已经面色通红,但也眉头紧皱,只是因为这材料众人皆是金丹修士,又是峰主,活了几百年自然还是有些积蓄的,可这仅仅一炉药材最少价值上百万中品灵石,而且是有价无市的那种,谁又会因为李富贵几句话就相信,这玩意没有炼制成功又找谁哭去。
南云月也不说话,她自己作为元婴强者对于凝婴丹的炼制难度更是清楚,而如今宗门发展如此衰落,眼前虽说金丹长老以及峰主都算可用,但终究是小门小派,而且眼前在座的很多人寿元也不过百年了。
北峰.峰主司铭此刻一脸激动,紧接着又是愤怒与挣扎,一刹那情绪复杂交错,接着又抬手向着李富贵甩出一枚空间戒指,接着嘴中又喃喃自语道;“这里面正好有三份份材料,一份算作我请你劳务费,一其余两份只求你能炼制出来一枚便好,倘若你今日只是在戏耍我,往后我就是拼着身死也要拉你垫背。”
李富贵抬手接住,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一月后便来取丹就好。”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也逐渐安静,众人都在等李富贵一个月后的结果,如今但是再没有人说话了,只是看着李富贵的眼神多了一丝的恭敬。
南云月这才轻声说道;“此次前往中州是在三个月后启程,本次带队长老则是李富贵以及北峰与中峰的两位长老,既然如此定下尔等就散了吧。”
说罢,众人齐齐站起身来对着南云月一拜,便相互离去,李富贵只是平淡的看了南云月一眼也转身御剑离去,飞回青剑峰。
来到青剑峰山门,张三则是行礼说道;“禀报峰主,主峰宗主已经派人送来了上好的丹炉与地火储存在丹阁。”
地火属于一种由地气组成的火焰,类似于地心岩浆,而大多数的地火都是由于先天地理条件形成的底下火焰,也是多数炼丹师最为常用的一种,而大多数的地火可以稳定温度以及火焰燃烧度,若是修士想要储存自然可以用极品的容器储存大部分地火进行移植。
李富贵看着张三点了点头,转身御剑疾驰而去,穿过青剑峰山巅的大殿来到后方一处幽静的山谷处,此地温度极高,随着往里走进越发的觉得越来越热。
山谷中心大学一百平方范围,岩浆翻滚,热气腾腾,起伏的热浪宛如一条火龙让人觉得胆怯,而在中心处也是一个大约半米大小的银色丹炉,这丹炉古朴,毫无任何雕花,只是让人觉得平平无奇。
而整个山谷则是被巨大的法阵包裹其中,李富贵拥有天道宗的传承,自然他的学识也是不差,抬眼望去竟是上百道的阵纹,而阵法就估摸着有六七十道,从防御大阵再到困阵以及杀阵,其中夹杂着幻阵,相互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此刻李富贵坐在丹炉一旁的蒲团上,若是从远处看去只是觉得惊奇,蒲团由冰种玉雕刻而成,大约长三米,半径各一米,整个蒲团与坐在上方的李富贵就这样静静的漂浮在岩浆之上。
李富贵神色复杂,紧接着喃喃自语说道;“大手笔,大手笔,想不到落霞宗.宗主竟然在我青剑峰布局了这么一个炼丹圣地,不过我炼制不出凝婴丹只怕要身死道消才能泄愤了。”
李富贵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伸手挥出一道灵力打入之前北峰那位峰主给的空间戒指内,一时之间便是无数的灵药飞出,各类材料以及珍奇异果。
其中更是有道元宗内记载的奇珍,朱雀果,传言洪荒有异兽名曰;“凤凰”,而凤凰不死,遇火而生是为不死鸟,百万年诞生子嗣其第一位叫做凤凰,凤凰喜梧桐,梧桐不结果,结果为朱雀果。
李富贵双目炯炯有神,抬手打开炼丹炉,双手掐诀打出各类药材,按五行属相的顺序逐渐打入,一时之间火光滔天,热浪翻涌。
随之抬手招来朱雀果将之碾碎成汁液加入丹炉,紧接着抬手盖住炉鼎,嘴中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道;“百万灵石就这样打水漂了,一枚小小的凝婴丹却是让各大金丹巅峰强者为之动容。”
说罢,继续掐诀,双手虚影变化多端,时不时的灵力打入丹炉,而地火岩浆竟然化作两条细小的火龙,一时之间好似活了一般盘绕在银色丹炉之上,紧接着热浪翻涌形成一股波动化作锁链封住整个丹炉。
李富贵这才吐出一口热气,此刻已经额头汗水密集,整个人有些虚脱,面色惨白站起身来离去。
山谷之外,三百米上空站着几道身影,为首的中峰.峰主元海身穿一身黑袍静在虚空,而其身旁则是北峰.峰主司铭一脸紧张之色,而人身后有着十几人相互低语。
元海开口对着司铭说道;“你说这小子进去山谷炼丹已经有二十多天了,这还剩十余天,凝婴丹能炼成吗。”
司铭神色阴冷低沉说道;“他必须练成,不然我就是拼着身死道消也不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