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饮湖上初晴后雨》(宋·苏轼)
上官钰的目光恰似冷电,死死地盯在李三身上。
他的声音仿若寒冰,低沉而冷冽:“李三,你还不老实交代?”
李三被紧紧绑缚,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上……上官大人!”
上官钰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他轻声说道:“我可没说过我是上官钰,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李三的腿一瘸一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听……听他们说的!”
潘达冷哼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冷风,带着丝丝寒意:“我劝你想清楚再回答!”
张彤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宛如深潭静水:“我从未见过夫人被碎尸,自己却还在赌坊赌钱的人!”
李三的眼神中闪烁着癫狂,他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愤恨与绝望。
“哈哈哈,夫人?那不过是我瞎了眼娶的女子罢了!”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一股凌厉的寒风,要冲破这无尽的黑暗。
上官钰的脸色阴沉似水,他的声音恰似九天惊雷,怒喝道:
“好!好!好!据我所知,你在外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竟逼得你夫人去‘卖’!”
李三的笑声愈发张狂,那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与不羁,他的眼中闪烁着恶魔般的寒光,冷笑道:
“哈哈哈,我那夫人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我不过是在背后推了她一把罢了!莫非上官大人也与我那娘子有过‘风流韵事’?”
他的话语恰似冰冷的毒蛇,无情地噬咬着上官钰的心脏,令他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
上官钰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杀意仿佛能冻结整个世界。
在这一刹那,整个空间都被他们的愤怒所吞噬,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张彤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心中恨不能将这个死瘸子碎尸万段,她恶狠狠地骂道:“真想将这死瘸子千刀万剐!”
潘达的面庞仿佛被怒火灼烧,他紧咬着牙关,附和着张彤的话语,沉声道:
“夫人,我亦有同感!稍安勿躁,莫要冲动!”
上官钰的眼神如寒星般冷冽,他厉声道:“放肆!竟敢如此诋毁我!来人!将其拖出去!”
潘达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浊气尽数吸入腹中,然后缓缓吐出。
定了定神,缓声道:“罢了,莫要再提这些。且来谈谈李三夫人惨遭碎尸的案件吧……”
上官钰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道:“不错,险些将正事忘却!”
李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中的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声音仿若寒冰,冷冽中带着丝丝嘲讽,缓声道:“你们不就是想知晓我那贱妇的事吗?
不错,是我所为!我一人将我夫人杀害,碎其尸身!你们又能奈我何?”
他的言辞中,透露出一抹轻蔑与愤恨,恰似在向这世间昭告他的无惧。
潘达面色阴沉地盯着李三,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道:“那你不妨详细说来听听?
你究竟是怎样精心伪造出那所谓的不在场证明的!”
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李三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
李三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嘲讽般回应道:
“哼,你们不都已经掌握了关于我的那些所谓证据吗?
怎么样?难道就凭这些还不足以给我定罪不成?”
言语之中充满了挑衅与傲慢。
站在一旁的上官钰轻轻笑了笑,她那美丽动人的面容此刻却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只见他轻声说道:“我们手中是否有足够的证据暂且不论,
但我们仍然希望能够亲耳听到从你口中说出事情的真相……”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然而其中所蕴含的坚定之意却是不容置疑。
李三听后先是沉默片刻,随后缓缓开口道:
“也罢,既然你们如此执着想要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们吧。
其实,我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事,实在也是迫不得已啊。
想当年,我李家在这姑苏一带可谓是声名显赫、威风凛凛,
家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好不气派!只可惜后来时运不济,家道逐渐中落……”
说到此处,他不禁长长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和无奈。
张彤道:“后来怎样?”
潘达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猜测道:“依我之见,你们所请之人,想必是那术士无疑。
那术士是否曾言:‘你夫人乃是天克煞星’?”
李三闻言,满脸惊愕,失声叫道:“啊?你如何知晓?”
只见潘达嘴角微扬,手中轻摇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悠然地说道:
“哼,此等小事又有何难处?你难道就从未思考过其中缘由吗?
说不定那位术士对你家尊夫人心存非分之想呢!
再者而言,你这般嗜赌成性,即便家中坐拥金山银山,
恐怕也会被你输得个精光,到时候怕是连遮羞的裤衩都难以留存了!”
说罢,他那锐利如刀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对方,似乎能够将一切隐藏于暗处的秘密都看穿、看透。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彤突然开口问道:“夫君啊,你这把折扇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呀?”
面对妻子的询问,潘达略显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连忙摆手回答道:
“哎呀,夫人呐,莫要过于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啦!咱们还是先把眼前之事处理妥当要紧哟!”
上官钰道:“大胆李三!你可认罪?”
李三道:“我认!”
潘达道:“这事你可想清楚,你可以供出你上级,争取一下?”
李三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了,道:“我哪有什么上级?就我一人!”
上官钰道:“来人!先把他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