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痞嘴角泛起一抹狰狞的笑,厉声道:
“你们他妈还不上?老子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
潘达面沉似水,眼神如电,冷冷地回应道:“你们一起上吧!”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
话音刚落,那地痞们如饿狼般一窝蜂地向潘达扑去。
然而,潘达却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岳般沉稳。
他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缓缓地将手中的宝剑微微抽出剑鞘。
刹那间,一道寒光乍现,剑身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
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它无坚不摧的锋利程度。
只见他的动作看似慢条斯理,但实际上却是快若闪电。
就在那短暂的一瞬间,他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
令人眼花缭乱,根本无从捕捉其踪迹。
尽管面对众多来势汹汹的地痞流氓,潘达却并未轻易地拔出整柄宝剑。
在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之中,这些地痞不过是一群毫无组织纪律可言的乌合之众罢了。
以他高超的剑术造诣,要对付这群小喽啰,又何需动用全力拔出整柄剑呢?
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和精妙绝伦的技巧。
那把剑在他手中挥舞得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自然。
仿佛已经与他的身体完美融合在一起,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短短几分钟时间过去,原本嚣张跋扈的那群地痞们便横七竖八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有了丝毫生机。
此时,潘达面沉似水,目光冷峻地盯着那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地痞头子。
冷冷说道:“你爹究竟是何方神圣?现在给我说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那地痞早已被眼前这血腥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连裤子都不自觉地尿湿了一大片。
他哆哆嗦嗦地结结巴巴回应道:“大……大哥,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饶、饶过我这条小命吧!”
听到这话,潘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嘲讽道:
“哼!刚才不是还挺狂妄自大吗?怎么这会儿就变成这副熊样了?我倒是更喜欢看你之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呢!”
只见潘达面沉似水,右手猛然一提手中宝剑,寒光闪烁之间,如同一道闪电划过。
横飞而来的茶杯如同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着一般,带着滚烫的茶水沿着剑身急速滑落而至。
他手腕轻抖,那把锋利无比的长剑犹如灵蛇般轻轻一翻。
原本还在飞速滑行的茶杯瞬间在空中来了一个九曲十八弯,稳稳当当翻转到了自己眼前。
潘达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不屑。
他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凑到嘴边轻抿一口,那股热气腾腾的茶香顿时弥漫开来。
此时,对面那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地痞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道:
“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大侠饶命啊!您就发发慈悲放过我这一回吧!大侠可否留下姓名?”
潘达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说道:“我就是你方才说的潘达!”
那地痞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见到了鬼魅一般,声音颤抖地道:“啊……那您到底是人是鬼?”
潘达的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冰冷而又带着一丝威严:
“哼,是人是鬼,你又何必知道。今日之事,便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若再有下次,定叫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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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峰身跨骏马,如闪电般疾驰,马背上驮着他的母亲独孤倩。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燕芸紧随其后,她的身姿犹如幽灵般飘忽不定,轻盈而敏捷。
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峨眉派是一个充满神秘的宝藏,等待着她去探索。
此时的峨眉派,宛如一座隐匿在云雾之中的神秘城堡,高耸入云的山峰将其环绕,茂密的树林如屏障般将其与世隔绝。
门派的建筑风格古朴而典雅,飞檐斗拱如飞龙在天,雕梁画栋似凤凰于飞,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
大门紧闭,门上镶嵌着巨大的铜钉,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一双双无情的眼睛,注视着前来的人。
杨雪峰和燕芸来到门前,他们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凝视着这座神秘门派。
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威压。
宛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从那扇紧闭的门内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这股威压犹如一座巍峨耸立、高不可攀的泰山,以雷霆万钧之势向众人碾压而来。
又如同一颗巨大无比的卵石被泰山重重压住,毫无反抗之力。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压,在场之人皆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深深的敬畏之情。
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杨雪峰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咱们要走后门才行!”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燕芸不禁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追问道:
“走后门?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说法不成?”
只见杨雪峰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他稍稍凑近燕芸,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正在闭关修炼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幽深的山谷中传出。
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奥秘的吸引力。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独孤倩突然开口道:“儿啊,你当真确定自己就是那峨眉派的掌门人吗?”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杨雪峰,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杨雪峰道:“对呀,母亲,我就是掌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