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突然消失,一个世界已习以为常,纷纷揣测着这个直播间什么时候重新出现。华夏新一代重新的审视了与小日子的关系,
另一个医学急速发达的世界,有了小日子尸体的加持下,医学发展速度迅速赶超外邦。
几十万的小日子尸体拯救了无数在病痛中折磨的人,也算是他们做的最后一件善事了。
......
李长宁神情恹恹盯着眼前几个人,
“妹妹,看我,”李长松灵活的翻动起来,一会身上已经埋汰到不行。
李长生嫌弃的看了弟弟一眼,一把将妹妹从床上抱起来,老师们刚刚教了他们几首英文歌,开始低声的唱给没有精神的妹妹听。
“hiding from the rain and snow......”
......
在张大爷的关照下,李长宁着实过了几天的苦日子,全是泛黑的苦汤药。
心中纳闷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张大爷了,明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在大爷这是完全不奏效。
前几日一阵兵荒马乱后,经过张大爷的诊治,李长宁的身体已经全好,却也打不起精神,整日昏睡。
全家人这才整日逗李长宁开心,体验到了一番帝王般的感觉。
番多多估计宿主多少是后遗症。在李长宁的强烈要求下,番多多将民国的视频播放给李长宁观看。
李长宁躺在爷爷的怀里看着系统给的视频,正是李长宁上次出差的杰作。看到华夏人被虐待时一脸悲痛,再看到李慧慧手刃小日子之后又是拍手叫好,
蘑菇云腾空升起得瞬间,嘴角得糖都掉到了地上,这就是小日子应得到得报应。激动的像中了亿元的彩票,接连兴奋了好多天。
心里还在惋惜这几颗蘑菇云太少了,应该多给几颗才是,将小日子一朝炸回解放前才算大快人心。
李慧慧真是自己吗?明明还有建设新华夏的任务没有完成呢,怎么就提前回来了!止不住的叹气。
总之情绪变化之丰富,完全忘了还在爷爷的怀里。稍后几天又完全一改之前的萎靡状态,又是叹气又是傻笑。
李援朝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被吓的愣愣的。
暗地里给自己媳妇嘀咕,乖宝是不是叫什么吓着了。
“媳妇,你说乖宝咋一会哭一会笑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呸,瞧你还是受过教育的,这么迷信”陈大花心里也有怀疑,却是直接反驳老头子的话。“不定是什么吓到了,我们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
李国庆听到父亲母亲的话,再想想女儿这几天的情况,便用运货的货车将人全送到了市医院。
李国庆须得送货,李援朝和陈大花两人带两娃上市医院了。
九零年代的市医院,破旧的老楼,来来往往,全是没有什么神情的路人。李长宁还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要看医生,四处张望着这破旧的医院。
见乖宝呆呆的看着这两层小楼的医院,笑道:“乖宝,这医院当初是野战医院,专门给军人叔叔治病的”
李长宁故作天真问道:“爷爷以前不也是军人吗?”
“但是爷爷打仗的地方在别地,医院也在别的地方”回忆涌向心头,那是在越南边境,战友们在临时搭建的大棚医院里疗伤。
李长宁不知道爷爷想到什么,脸色似有怀念又有悲伤。
一群人正踏进医院的大门,远远听见几个穿着白衬衫、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的喊叫:“大夫,快来大夫,救救我们老师......”,
在爷爷肩上的李长宁能够清晰的看见他们的样子,他们手中抬着的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头发些许花白,双眼紧闭,最骇人的是身上全是伤痕,鲜血不停的外流,
以李长宁手刃不少小日子的经验来看,这人的血根本止不住了,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等等,这遗忘药水的效果也太假了,李长宁已经将手刃小日子又全部想起来了,必须继续索赔!
李家人一看这情况,赶紧让道,热心的陈大花还指挥着一群人往急诊室去。
李老头子眼见老婆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四处张望,得咧,妇唱夫随呗!
抱着李长宁大踏步的跟上,李长安小跑急喘着气跟上爷爷的大踏步。
行至急诊室门口,中年男子已经被进入急诊室了,几个年轻人如石头般站立在门口盯着急诊室,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佛祖保佑、观音菩萨保佑老师......
还有的,用沾满鲜血的手捂住眼睛,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陈大花正安慰着一个神情呆滞的眼镜男。
眼镜男自责道:“我们就是离开了一会去买点东西,回来老师就倒在血泊中。”
大滴泪珠滚滚流下,手中还沾满血迹,就这么一摸,好似在流血泪,像电影中的死鬼一样。
李老头子下意识的捂住李长宁的双眼,深恐吓到李长宁。
不过李长宁从爷爷的指缝中还是可以看清小哥哥的动作。
倒是李长安从爷爷的身边,奔向奶奶的怀抱,睁着大眼睛问道:“你老师叫什么?”
陈大花看着关键时刻上前捣乱的孙子,轻拍了几下他的屁股,以示惩罚。
但这位眼镜男并没有因为李长安是小儿就忽视了他的问题,哽咽道:“李炳昌,我的老师是李炳昌”
李长安神情暗淡了下来,果然是这位!
这位李炳昌教授是云州大学特意从首都聘请回来的,不久前刚刚从德国回来,专从大豆研究。顶级农科专家李炳昌不幸丧命,国内对大豆的培育和研究停滞,华夏摆脱大豆依靠进口的局面后延了几十年。
华夏每年都要花费千万购买他国的,即使在很长的时间,华夏的大豆进出口也被国外控制。
如果有了李炳昌,华夏大豆进出口有很大可能将不再受制于他国。
同时,因李炳昌的丧命,云州的地位在华夏也一度变得尴尬起来,如大豆一样停滞不前了。
只是......
李长安期盼的看着急诊室,虽知道必死的局面,但是希望如同自己的父亲一样,有奇迹能够醒过来。
一位大夫从急诊室出来,几个年轻男子就拉住她的手。
“大夫,我们老师怎么样?”
大夫神色难看,“患者失血过多,情况危急,我要去血库,你们别挡道”
扒开几人,大夫迅速跑远了。几分钟后,拿着几袋血袋回来了。
急诊室的门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几人神色颓然,继续冲着急诊室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