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主公,我可以接受你沉迷温柔乡,痴迷美色,但我实在不能接受你让大军安营扎寨,看着你玩鸟啊。
秦十三:……
从到西平昌开始,秦十三一连三日都在摆弄无人机。
同样地她也将城内的布防观察得一清二楚。
你智谋再高,但不是明牌玩家该怎么玩啊。
反倒是袁术,这时间长了,秦十三没攻城,总让他觉得,没憋什么好屁。
袁术如此,曹操与袁绍却是不这么想。
小老弟你咋回事?
你不是要对袁术动手吗,你倒是动啊。
不只是曹操袁绍,公孙瓒、刘备、刘岱、等等参与了冀州之争的诸侯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秦十三终于动了。
他携大军来到城门外,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
荀彧、贾诩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既然主公下令了,就一起分析一下。
至于许褚赵云等武将,那是早就闲不住了,一听主公终于要动手了,不由得一个个精神大振。
当日正午,秦十三带大军正面攻城,却发生了怪事。
袁术的兵力不知道如何安排的,正面的守军很少,甚至就连袁术也是姗姗来迟。
直到袁术出现的时候,守城的兵力这才多起来。
众人皆是不解,袁术干嘛去了,还有为什么主公知道今日城门处防御不足。
这还只是奇怪的一点,还有更奇怪的地方,其实利用这次攻城,前峰军已经撕开了西平昌的防御了。
但秦十三却在关键时候叫停,像是要把这一幕给谁看似的。
很快一众谋士就明白了秦十三心中所想。
他这是要从心理上击垮袁术,而且这一手也是做给天下诸侯看的。
只要我想,哪怕不用天雷与神兽,要收拾这群家伙,也是很简单的事。
至于袁术明显是因为秦十三放水才守住城。
心中不由地产生疑惑,他前些时间正面一直留有重兵。
就只有今日,他见秦十三迟迟没有动静,怀疑是准备进攻其他城门。
这才暗中调兵前去。
可这些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的秦十三,在他离开后不久就开始攻城,搞得他始料未及,险些吃了大亏。
不过这样的事实在太过离奇,难不成秦十三真是仙人,能掐会算,若真是如此,还打个毛啊。
这一切自然就归结成了巧合。
不过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从今天起,秦十三连续不断地开始攻城。
并且每一次都能精准地知道他兵力的动向。
这已经不是巧合可以形容的了,袁术确定,城里一定有内奸,不然怎么会有人知道如此精准的行军路径呢?
这个想法出现后,就注定无法再停止了,当天袁术就将一众麾下官员,知晓行动兵力调集的官员全部审了个遍。
不过这审查出来的最终结果却让袁术傻了眼。
他的结论就是,没有内奸。
难不成这秦十三真的能算?
不死心的袁术调集大军,开始严防死守。
可这显然也是毫无用处的,有无人机的全方位监视,大军的动静,兵力的调转,巡营的口号。
不管是什么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又经过了几天来自秦十三的毒打,袁术也是将可能的,怀疑的对象都杀遍了,依旧没有一点头绪。
但事实上,这震惊的不只是袁术,他们本来以为秦十三会以神兽麒麟攻城,或者是用天雷。
但他却没有,用了一种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让所有人都狠狠震撼了一次。
对啊,这个年轻人不仅有各种神奇的手段,还有深不可测的谋略。
尤其是曹操,当年初见秦十三时的第一反应,就觉得这是个三军帅才。
主要是后来发生的一起太惊讶了,让所有人都忘了,即便不用这些手段秦十三也无人可挡。
这些事,其他诸侯能想到,袁术自然而然也想得到。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秦十三:“打!”
“主公城要破了。”
“撤。”
“今夜北面驻地兵力空虚,晚会上让人去把他们的粮草给我烧了。”
“主公,你怎么知道的?”
……
当天夜里火光四起,浓浓黑烟遮蔽天日。
袁术:秦十三,我xxx……
粮草都没了,现在就是真没有办法来,他总不能为了这小小的西平昌,把自己的命也交代在这吧?
简单思考后也不犹豫,连夜就向着南阳方向逃去。
不过离开之前他给城中四处藏好了引火物,只要袁术等人一离开,就引燃城池。
如此一来秦十三也只能得到个死城。
不得不说,毕竟是乱世,即便是草包的袁术,也是狠辣无比的。
这满城百姓袁术都打算一切给烧了,如果不是秦十三有无人机,提前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
即便他得了西平昌,得到的也不过是个毫无劳动力的死城。
甚至是一片灰烬。
袁术走后,很快就发现城中的火居然没有烧起来。
“秦十三,你已经算到这种地步了吗?”
“连我要放火,在哪里放,什么时候放都算得分毫不差,你真的还是人吗。”
袁术的心中各种思绪翻飞,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没有那些通天手段,同样无敌。
想到这里,他们行军的脚步又加快了些。
只有回到南阳自己的大本营才能感觉到安全了。
袁术弃城而走的消息也很快在冀州之地传开了。
这样的结果他们并不意外。
本想着秦十三会雷霆出手,却不想耽误了些时日。
袁术据城而守想来也是能给秦十三造成些麻烦的。
却不想袁术的所有布局都被秦十三猜到。
这自然是没得打了。
更有消息传来,城中本来留有大量引火物,袁术走后是打算把城烧了的。
却也全部被秦十三提前预料到,没有丝毫意义。
这显然是秦十三在立威啊。
但这也让得众诸侯更加紧张了。
袁术在,他是鸡,秦十三用他来震慑群雄,袁术不在,这只鸡就是谁就不知道了。
但可以知道的是,此时没有人愿意触这个霉头,也不会有人,愿意当那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