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家人首先被吵醒。
闫埠贵从家里跑出来,看到傻柱正在摆暴打许大茂,愣了几秒钟,赶紧上前拉架。
“傻柱,你给我住手。”
“别碰我。”
傻柱一抬手将闫埠贵推了一个踉跄,要不是后面闫解成和闫解放扶着,肯定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呀,傻柱,你敢对我动手反了你了。”闫埠贵气急败道。
傻柱冷冷的望着闫埠贵父子,那眼神好像要择人而噬。
“嘶~”
闫埠贵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连连后退。
“傻柱,你不要犯浑,我可是你一大爷。”
紧接着又对闫解成低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傻柱疯了,你快去把曹科长叫过来。”
“好,好。”
闫解放也被傻柱暴虐的样子吓着了,赶紧跑向后院。
被闫埠贵这一阻拦,傻柱的脑子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想了想,拖着许大茂就朝外面走。
许大茂痛苦的求饶:“何爷爷,我错了,你放过我,我愿意赔偿,我给你钱……”
傻柱一声不吭,一路拖着许大茂进了女厕所。
等曹越赶到时,许大茂已经差不多吃屎了。
二十分钟后。
许大茂被救了上来,附近的人捂住鼻子离着远远的。
何雨水担忧的看着旁边的傻柱,偷偷拽了拽曹越的袖子。
曹越跟她眼神交流几秒钟,愉快的达成了协议后,眼中含笑。
何雨水低下头,掩饰美眸中奇异的光芒。
所以说,谁是猎人谁是猎物,男人有时候不要太自信!
闫埠贵过来跟曹越数落着傻柱的不是,暗示应该把他法办。
曹越得了好处,自然知道向着谁。
何雨水虽然气哥哥,但是听到外人欺负他,又不乐意了。
“一大爷,我哥殴打许大茂事出有因,许大茂作为有夫之妇,勾引我哥的相亲对象,被打也是罪有应得。”
“啊?还有这种事?”闫埠贵看向曹越。
曹越点点头:“大过年的,闹大了不吉利,当然还是要听当事人的意见,许大茂,你先说。”
许大茂吐的脸煞白,刚才打了喷嚏都吐出黄色秽物。
他明白这件事闹大了自己要去蹲班房,有气无力的点下头。
曹越又看向一脸愤恨的傻柱。
傻柱一句话没说,转身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紧跟了上去。
曹越打了个哈欠,对闫埠贵说道:
“一大爷,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说完,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后回了家。
闫埠贵待在原地,看着冻的发抖的许大茂发愁。
许大茂哆嗦着嘴唇道:“一大爷,我出十块钱,你送我去医院。”
一听有钱赚,闫解放和闫解成顾不上许大茂身上臭,就要上前帮忙。
闫埠贵瞪了两个儿子一眼。
眼皮子太浅了!
“大茂,我帮你不是为了钱。”闫埠贵不紧不慢道。
“二十块。”许大茂再待下去,肯定会大病一场。
“大茂呀,你身上头发上都是屎尿,总总不能这样去医院吧,路上还不冻坏了你?”
“我可以让你大妈给你热点水,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再去。”
“五十块!”
许大茂冻的脑袋晕晕沉沉,哀求道:“一大爷,我许大茂不是忘恩负义小人,过后我不会忘了你。”
闫埠贵这才满意点点头。
朝崇拜望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训斥道:
“还呆着做什么,一点眼力劲没有。还不快把大茂扶起来。”
“好咧。”
闫解放和闫解成兄弟俩一个架着一条胳膊,把许大茂扶了起来。
下一秒。
“呕~”
两兄弟弯腰吐了个稀里哗啦。
最后还是闫埠贵定力强,架着许大茂回到四合院。
闫解成和闫解放第一次明白‘屎难吃,钱难赚’这个道理。
……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曹越虽然在轧钢厂,但是已经感受到了外面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
期间,傻柱因为大领导家的厨师病了,被杨厂长带去了大领导家。
许大茂也去给大领导们放电影。
傻柱因为何大清给他讲过规矩,出门给达官贵人做菜只带眼睛和耳朵,不带嘴巴,加上厨艺精湛,因此获得了大领导的青睐。
反观许大茂,背地里说傻柱的坏话,不知触动了大领导的哪根神经,直接被赶了出去。
自此,傻柱算是跟大领导有了联系,平日经常被请去做菜。
苏蓉五月份回来过一次,住了两天又跟着医疗队去了偏远地区诊疗。
而这天,曹越在轧钢厂听到一个消息,杨厂长下台了。
同时,李副厂长变成了革委会李主任。
曹越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
后院刘海中家。
自从二大爷的职位被罢免,又蹲过班房后,刘海中为了继续维持在家中的威严,比以往更加粗暴的对待刘光天和刘光福。
依靠打骂震慑住两个儿子。
但是随着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刘海中感觉力不从心。
尤其是最近两个儿子胳膊上套上了红袖章,他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这日,轧钢厂放假。
三儿子刘光福突然回到家,到处寻找铁锹。
当得知被大哥拿走后,再也没有往日的忍气吞声。
“你们两个也太偏心了,好东西全给大哥了,老糊涂了吧!”
“小兔崽子,你要造反呢!”刘海中怒斥道。
往日刘海中一发火,刘光福早就噤若寒蝉的逃跑,今天他丝毫不惧。
指了指自己的红袖章,嚣张道:
“爸,你说对了,我就是造反了,往后你再敢对我使用家庭暴力,我就带领我那帮兄弟们打倒你这个法西斯分子!”
刘海中气的发抖,却也不敢动手。
“你说话注意点,我已经不是任你打骂的老三了,往后在家里你给我夹起尾巴做人,认清自己的位置。”
刘光福说完扬长而去。
“你……你……”
刘海中指着门口方向,气的浑身发抖。
正巧这时,二儿子刘光天踢门而入。
看到刘海中指着自己,立马双手插兜,发作道:
“你指谁呢?你知道你儿子现在的身份吗?我已经是我们厂革委会的委员,比厂领导都大。”
“你就是当多大的官也是我儿子。”刘海中气愤道。
“刘海中,刘海中同志。”
刘光天不屑道:“你知道你被拘留的历史差点影响到我了吗?幸亏我及时跟上级澄清我与你的真实关系,不然我的政治前途就要被你给毁了。”
“妈,你去给我煎两个鸡蛋去,我饿了。”
刘光天鼻孔朝天的回到屋后,刘海中气的把蒲扇拍在了桌上。
“小兔崽子,一个个支棱起来了。”刘海中低声骂道。
“以后怎么办呀?”刘大妈想到以前自己虐待两个儿子,心里害怕起来。
刘海中想了想,突然站了起来,冷哼道:
“两个小兔崽子翻不了天,就他们能造反吗?老子也能!”
刘海中眼中透着亢奋的光芒。
他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翻身的机会。
“你也要造反?”刘大妈震惊了。
刘海中胸有成竹道:“最近我一直在观察形势,我们轧钢厂杨厂长劳动改造去了,现在革委会李主任是最大的领导。”
“不过,很多人还在观望,一直没有人投靠他,只要我领个头,一定会受到重用,这就叫千金买骨!”
“老头子,就这么干,你们厂一万多人,稍微当个小官,也比光天那个管百十人的厂长厉害。”刘大妈也兴奋了。
刘海中憋屈了三年,首先想到的是曹越,恨声道:
“收拾两个小兔崽子算的了什么,找机会一定把曹越搞下去,我一定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