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埠贵询问处置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建议。
院里其他住户互相看了看,交流着眼神。
又瞥了瞥低头不语的两个当事人,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
毕竟易中海和刘海中当了这么多年的管事大爷,余威犹在。
曹越看到这种情况,直接点名。
“许大茂,你先说说吧。”
许大茂今晚很高兴,驴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他跟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有仇。
易中海不用说了。
以前跟傻柱和贾东旭一发生矛盾,易中海就明里暗里的向着两人,拉偏架是家常便饭。
更气人的是易中海那个老家伙整天道德绑架他。
他被傻柱打了,易中海还让他搞好团结,不要过多计较,对于傻柱,顶多不疼不痒的训斥两句。
许大茂吃过很多暗亏,却敢怒不敢言。
至于刘海中,上次和贾东旭一起把他胖揍了一顿,现在他都忘不了刘海中那双铁拳。
打人是真他娘疼!
许大茂终于明白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为什么经常鬼哭狼嚎,刘海中下手是真狠。
现在看到仇人落难,许大茂心里高兴坏了。
曹越让他说话,这是让他站队,许大茂自然知道现在四合院里谁当家。
他也十分乐意痛打落水狗。
许大茂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一脸的奸笑:“曹科长,一大爷,我说句心里话,咱们大院很多人都苦易中海和刘海中久矣!”
“把他们俩赶下台简直是大快人心,我们每个人都拍手称快。”
“我提议往后大院的卫生就由易中海和刘海中负责打扫,外面的公厕也让他俩去掏,这也算做了好事,为掏粪工人们减轻负担。”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到许大茂让他们去掏粪,都咬牙切齿的暗骂许大茂不是人。
因为从明天上午开始。
他们先要去厂里的公厕掏粪,下午还要去翻砂车间干活,晚上再回来掏粪,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垮了。
现在外面的公厕都是旱厕,需要掏粪工人用粪勺掏满粪桶,然后背到外面的粪车上。
可以说又苦又脏又累。
直到几年后,四九城的旱式公厕才会改造成水冲式公厕,并由真空吸粪车清理粪便。
这边,傻柱听到许大茂落井下石,气的想要骂人。
秦淮茹偷偷拉了他胳膊一把,朝他摇了摇头。
秦淮茹自然不是真关心傻柱,而是知道这个时候出头也没用。
曹越明显是要收拾易中海和刘海中。
傻柱这时候站出来,曹越过后肯定会报复他。
秦淮茹可不想傻柱也跟着倒霉,她可不想丢了自己长期饭票。
曹越看看四周,大声道:“大伙没意见的话,许大茂这个提议就通过了,明天开始实施。”
“在这里我说一下,所有人都有权利监督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要是敢偷懒,那就是抗拒改造,到那时候可以我们可以申请将他们赶出四合院。”
此话一出。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大变,身体微微颤抖。
这小子太狠了!
曹越冷冷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易中海和刘海中每天都要向一大爷汇报自己的思想动态,若是思想过不了关,那就证明他们没有真正改过自新,咱们大院绝不能容下这种坏人。”
“还有,任何人不准帮他们干活,否则罪加一等!”
“现在,先由易中海上来检讨自己的行为。”
易中海神色灰暗,颤颤巍巍的上前走了两步,然后转身面对众人,开始自我检讨。
一个小时后。
全院大会结束。
易中海被老伴搀扶着回了家。
邻居们散去后,傻柱没有急着走,凑到曹越面前。
“曹科长。”
曹越淡淡道:“有事吗?”
傻柱陪着笑脸解释:
“刚才我怼闫老西的话可不是针对您,更不是为易中海抱不平,我就是看不起闫老西的为人。”
一旁的许大茂看到傻柱这副嘴脸,嘲讽道:
“傻柱,你不是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吗?怎么现在打算划清界限?”
“曹科长,你不要相信傻柱的话,这小子蔫坏,表面跟你认错,背地里下黑手。”
“放屁!傻冒,你欠抽是吧!”傻柱忍着怒意喊道。
许大茂立马没种的躲到曹越后面,嘴上却继续拆穿:
“曹科长,我最了解傻柱,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院里的战神,他能服软认输?这绝不可能!”
曹越抬手制止许大茂说下去,温和的看着傻柱:
“我相信柱兄,昨晚雨水已经给他做了保证,他总不能连亲妹妹都欺骗吧!”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跟柱兄往日的恩怨从此烟消云散。”
傻柱忙点头:
“就是,我听曹科长的,许大茂是唯恐天下不乱,他这是见不得别人和好,恨不得咱们打出脑浆来,纯粹的小人一个。”
许大茂自然不想曹越和傻柱和解,但是想挑拨离间又找不出由头,只能作罢。
曹越跟傻柱说说笑笑,好像好兄弟一样。
在中院分开的刹那。
曹越脸色瞬间一冷,内心冷笑:
“傻柱绝对没安好心,过几天就把这只舔狗抓起来。”
另一边。
傻柱背过身去,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小兔崽子,看你猖狂到几时,等老子抓住你的把柄,非让你也去掏大粪!”
曹越回到后院,远远听到了刘海中家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的惨叫声。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刘海中在外面丢了脸面,回家拿两个儿子出气。
要说刘海中在厂里没有这么暴虐。
对待自己的徒弟也很好,真心教徒弟本事。
后来刘海中和许大茂合伙做生意,他的一个徒弟当了厂长,刘海中去求徒弟帮忙,徒弟也痛快答应了。
刘海中要是像对待儿子一样对待徒弟,他的徒弟绝不会搭理他。
所以只能说刘海中把好的一面给了外人,把所有的不好给了自己最亲的人。
这种人不知咋想的!
曹越摇了摇头,回了家。
今天娄小娥回了娘家,因此晚上曹越锻炼完,又用凉水冲洗身体后,美美的睡着了。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到了曹越这里,事情有了反转。
娄小娥打算回家养养再回来。
因为留在四合院,她会忍不住过来找曹越。
但她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
……
次日上午。
曹越去上厕所,正好碰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浑身臭烘烘的背着粪桶。
两人看到曹越,赶紧低着头出去了。
厕所里傻柱也在。
“曹科长,您也亲自来上厕所了?”
傻柱觍着脸凑过来。
曹越闻言调笑:
“我不亲自来,这种事你还能代替了?”
“哈哈……”
厕所里几个工人哈哈大笑。
傻柱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讪讪一笑。
这时,曹越解开皮带,放起了水。
傻柱听到动静太大,下意识扭头一瞥,刹那间双眼瞪大。
他看到了一个大瓜。
傻柱忍不住吞咽口水。
想起了厂里女工对曹越的描述,以前感觉到夸张,现在看来是谦虚了。
下一刻。
傻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瓜,默默的把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
曹越闭上眼舒服的放完水,又甩了两下,这才睁眼把皮带系好。
“咦,傻柱,你这么快就好了?”曹越问道。
傻柱老脸通红,目光自卑的躲闪,“我一直都快……”
“这是个毛病,你一定要治,还是找个老中医瞧瞧,过两年就晚了,想找老中医都找不到了。”
曹越右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离开了厕所。
傻柱一头雾水,不明白曹越的话。
突然。
他意识到什么。
曹越拍他肩膀的手好像正好是扶瓜的手。
最后那只手好像在棉衣上有擦拭的动作。
缺德冒烟了!!
“我艹!老子咒你生孩子没屁眼!”
傻柱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