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我承认这件事做的不妥当,但是里面检举的事不全是我们胡诌,有的事也是有据可查,因为曹越最近大吃大喝的问题,许多群众反应强烈,我们这才写了举报信。”
“我们也并没有把举报信送出去,而是先召开全院大会,就是打算先感召曹越主动承认错误,然后再把信撕了。”
“其实我们只是吓唬吓唬他,并不是真的打算举报。”
易中海强行为自己开脱。
他知道王主任肯定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毕竟她是街道办主任,自己又是她亲自任命的管事大爷,出了这档子事,王主任脱不了干系。
只要找到充足的理由,王主任有了台阶下,那么这件事就会大事化小。
至于王主任狂怒的样子,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都是给外人看的。
曹越自然知道易中海的意图,哪能让他阴谋得逞。
不等王主任开口,抢先说道:
“王主任,关于易中海在举报信里诬告我的事,现在当着大伙的面,我一一解释清楚。”
“首先,淡水鱼、野鸡和野兔就不用说了,这些野味都是我去城外山上捕获的。”
“信里提到的收音机票,那是我们轧钢厂李怀德副厂长送的,你们要是不相信,明天上班后可以直接去问他。”
“至于猪肉、奶粉、桃酥等,这些东西也都有据可查,不是李副厂长给的,就是我爸爸那些老战友老领导送的。”
“他们怜惜我孤苦无依,长的又瘦弱,特意省下自己的定量来给我保养身体。”
“唉!他们一片好心,却成了一大爷他们诬陷我的缘由,要是被他们知道,不知道该多么寒心愤怒。”
此话一出。
王主任心中暗凛。
不说曹国民那些身居高位的老战友老领导,单单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就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街道办主任能惹的起。
“曹越同志,你放心,我们大家自然相信你的话。”
王主任怒瞪着易中海,冷喝道:“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闫埠贵……”
“王主任,我是叛徒……不是,我是说我跟小曹是一伙的,小曹,你快帮我解释解释。”
闫埠贵见王主任要重重处罚他们,立马慌了手脚,嘴里语无伦次。
曹越瞥了眼‘狗肉上不得席面’的闫埠贵,对王主任道:
“王主任,三大爷还是好的,虽然开始跟易中海、刘海中搅和在一起,但是听到他们想污蔑我,很快跟他俩划清了界限,并跟我说了举报信的事。”
易中海和刘海中以为真是闫埠贵告的密,仇恨的瞪着闫埠贵。
这闫老抠真当了叛徒,太坏了!
“嗯,闫老师不愧是一名教师,觉悟很高。”
王主任给了闫埠贵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冷冰冰的转向一旁,“易中海、刘海中,鉴于你们犯下了严重的错误,明天我会通知轧钢厂,由你们厂领导进一步处置你们。”
“王主任,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厂里了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吓得嘴唇都哆嗦了。
“这是小事?看来你们对自己的错误认识还不够!”
王主任举了举手中的举报信,冷笑道:“我不仅要通知轧钢厂,明天还要上报辖区派出所,让他们好好查查你们。”
易中海失魂落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瘫软在地上。
这时候,聋老太走了过来,“王主任,易中海只是一时糊涂,你就看在我老太婆的面子上,饶恕他一次。”
“这……”
王主任见聋老太出面求情,目光看向了曹越。
“王主任,这不是易中海第一次害我,前几次我都心软原谅他,这次必须公事公办。”曹越声音坚定。
王主任闻言朝聋老太摇摇头,然后环顾四周,大声道:“所有人都听着,曹越是烈士的后代,大家往后都要爱护他,保护他,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我们街道办绝不姑息!”
“王主任,您放心,我在这里代表我们四合院一百多口子人,保证以后会爱护曹越同志。”闫埠贵面露红光的嚷道。
其他邻居也赶紧附和。
他们都知道,四合院的天要变了。
“嗯,易中海和刘海中已经不是管事大爷,往后四合院的事就由曹越同志和闫埠贵一起管理。”
王主任温和道:“曹越同志,你觉得这个决定怎么样?”
“王主任,都听你的。”曹越笑道。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了。”
说完,王主任把举报信还给了曹越,见天色已晚,说好明天去轧钢厂的时间,然后离开了四合院。
曹越扫了扫失魂落魄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赶上自行车走了。
“小曹,你等等,我有事跟你商量。”
闫埠贵无视易中海和刘海中要吃人的目光,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三大爷,今晚多亏你了,不然我就被两个禽兽给暗害了。”曹越故意大声喊道。
闫埠贵笑眯眯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就像王主任说的那样,我们必须爱护你、保护你。”
易中海和刘海中满眼怨毒的盯着闫埠贵的背影。
比起曹越,他们更恨闫埠贵这个叛徒。
……
曹越带着闫埠贵进了屋,招呼他坐在桌子旁,自己坐到了对面,直接开门见山道:“三大爷,知道今晚我为什么放你一马吗?”
“知道,小曹你心地善良,三大爷平日又对你不错,你哪里忍心对付我。”闫埠贵舔着脸道。
“呵,三大爷,我问你,你哪里对我好了?”曹越反问。
“这个……这个……”
闫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曹越道:“三大爷,我跟你明说了,之所以保下你就是为了以后少些麻烦,往后院里的事我一般不插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闫埠贵琢磨着曹越的话,眼中的喜色越来越浓:“小曹,你的意思是往后大院由我做主?”
曹越笑道:“三大爷就是聪明,日后院里的小事我自然不会管,但是大事我还是要过问一下,至于大事和小事的标准,自然由我决定。”
闫埠贵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小曹,你是耍我吗?归根结底还不是你说了算。”
曹越解释道:“当然不是,只要不涉及我,其他的事我懒得搭理。”
闫埠贵眨巴着精明小眼睛,明白过来,笑呵呵道:“小曹,我明白了,你这是要独善其身呐!”
曹越点点头,站起来伸出了手:“三大爷,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闫埠贵笑眯眯起身握住曹越的手。
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以后该怎么办。
“小曹,今晚一举将老易和老刘赶下台,必须庆祝一下。”
闫埠贵说着话,眼角的余光瞥向了门口后面的自行车。
自行车上面挂满了野鸡、野兔和淡水鱼。
曹越了然,走到自行车旁,取下了一条三四斤重的鲤鱼,转身递给了闫埠贵。
“三大爷,今天太晚了这条鱼你拿回家炖了吃,下次别忘了回请我。”
“好咧!”
闫埠贵好像生怕曹越反悔,迫不及待的将鱼接过去,笑得合不拢嘴。
“小曹,那我就不打搅你了,有话明天再说。”
闫埠贵兴冲冲的拎着鱼离开,他们家已经一个月都没沾荤腥,今晚必须好好大吃一顿。
曹越送他出门。
“三大爷,慢走。”
闫埠贵突然转过身,试探的问道:“小曹,老易和老刘已经是过去式了,日后我……就是一大爷吗?”
“别说一大爷,你要是愿意叫你王爷都成。”曹越调侃道。
“这可不敢乱说。”闫埠贵环顾四周,一脸的紧张。
曹越笑说:“我没乱说,你姓闫,日后可不就是闫王爷嘛!”
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