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域拉着木讷的尹唯一再次进入了那个让她命运彻底改变的地方。
她永远也忘不了,她所有的不幸的开端在那里真正的开始。
电梯门开了,保镖尽职的挡住上官域。
上官少爷,不是我们不放行,老板亲自交代过,这个人不能靠近柳小姐。
出了什么事,我担着。“上官少爷,没有老板都吩咐我们不会放她过去的,三年前的几个兄弟已经折了,你不也担不起。”
我,你。上官域指了指自己很是气愤。
“你等着。”
上官域拿起电话。
寰宇国际88层会议室,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纷纷猜测。
谁那么粗心,开会不静音,这不纯纯往枪口上撞么!
气氛沉重的会议室,傅九洲脸色阴沉,显然会议进入了一个僵局。
傅九洲拿起手机,走到窗前。
“你最近有事情?”强硬冷漠的话语隔着网线传来。
上官域那个郁闷,斩钉截铁的说。
“我要带尹唯一去见柳若清。”
傅九洲捏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
“你再说一遍?”
我必须带她去一次,她能不能清醒过来,就看这一次。
“休想。”
行,你清高,你了不起,老子不干了,两天后你把这个傻子领回去。
上官域……。
你叫我也没用,我现在能做到只能刺激她的大脑来助她清醒。
傅九洲沉默了,浑身散发寒意。
“找别的办法。”
“这几天老子该试的都试了,我有别的办法我会带她去那儿吗?老子已经遭过两年罪了。”
呵,你还记得啊!
我…我…上官域那个气啊!真想撂挑子不管了。
“好,你可以带她去,但必须形影不离,两天后我会验收成果。”
上官域真想把手机砸地上。
傅九洲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我说的是有可能清醒,但没说百分百啊。
“我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
“卧槽,傅九洲,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难道你有?”
上官域快被傅九洲这张毒嘴折磨疯了。
把手机甩给保镖。
你老板有话要说。
保镖恭敬的接过电话:“老板,有何吩咐?”
“放行!”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还真是惜字如金。
“好的,老板。”
“还有看好他们。”
“明白。”
上官域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敢怒不敢言。毕竟他们两个有前科,傅九洲也没错。
“可以过去了吧!”
“上官少爷,刚刚冒犯了。”
上官域摆了摆手:“无妨,毕竟我有前科嘛。”
上官域拉着尹唯一走在走廊里,到门口时,尹唯一却怎么都不可肯进去。
上官域观察着尹唯一的举动。
还是黯淡无神的眼神,可那固执的动作,证明这个方法真的有效。
上官域推着尹唯一进门,可她抓着门死活不肯进去。
是的,他在强迫她,再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随时都可能疯的女人。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傅九洲那个人更狠,如果是他这个女人该怎么活。
当他带尹唯一再次进这个门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三年前的傅九洲是多么的疯狂,就连他这一个共同长大的好兄弟都不放过。
尹唯一进了门后,突然变得暴躁,保镖怕她再次伤了床上的人,只好禁锢住她。
上官域还不断的刺激她。
尹唯一你好好看一看床上的人是谁,好好看看。
你以为变成这副模样就能赎清你的罪?
你看看这个女人被你害得失去了清白,
坠楼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多么恶毒。
上官域越说越激动。
不禁抓住尹唯一的领子。
她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竟然还要下毒治她于死的。
你为什么利用我?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没死在f国那个鬼地方。
就你遭受的这些你以为够吗?
啊!尹唯一痛苦的摇着头,挣扎着。
上官域又添了一把火。
你外婆因你而死。
哦对了,你知道你舅舅为什么没有及时来找你们吗?那是因为他的地盘遭受了灭顶之灾。
尹唯一你就是个害人精。
呜,呜,呜,啊!
“不,不,不。”
啊!上官域尖叫出声。
尹唯一死死的咬着他的手,那眼神是那么的陌生。
清醒了?
“尹唯一,你给我松口,你属狗的嘛?”
尹唯一就是不松口,她的大脑极度混乱,死死的看着柳若清躺着的方向。
那恐怖的眼神,让上官域都有所忌惮。
“完了,这下玩完了。”
上官域如泄了气的皮球。
尹唯一被自己逼疯了。
此时的上官域在脑海里想了好多种死法。
尹唯一挣扎着,如果不是保镖阻拦着,她早已把床上的人掀翻。
尹唯一咬上官域用足了力气,疼痛拉回上官域的思绪。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拉开她呀,痛死老子了。”
保镖废了不少劲把尹唯一拉开,上官域窜出一米之外。
他再次看尹唯一,眼里已是一片清明,可又夹杂着疯狂。
上官域心里哐哐撞大墙,心里嘀咕。
难道我判断错了,不是自闭症,是躁郁症?
尹唯一挣扎着,诡异般的笑容逐渐可怖,大吼着:“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震惊了吹手的上官域和保镖。
上官域浑身一震:赶紧把她带出去,她现在还不清醒,以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尹唯一用了十足的力气,保镖拉她也费了一番力气。
“都没吃饭吗?”
“不然把她劈晕,她现在不清醒!”
上官域眉头紧锁:“等等!”辣
“拉好她,先不要动。”
“上官域,我清醒的很!”
我还得多谢你提醒我。哈哈哈。
是她,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尹唯一眼神腻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可人。
怒目圆瞪,眼里充满了疯狂。
我变成现在这个样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外婆也不会死。
是她让我的亲生母亲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
“是她,让我欠了一条命。”
悲戚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对,对。
只要她死了,只要她死了,都会变好的。
弄死她,我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