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破不说破,行动才是结果。
姜慧上去挽着尹唯一的手,我送你回宿舍。
尹唯一也没有推脱,任由姜慧带着她回了住处。
坐在床边的尹唯一把一直想问的问题问出了口:“慧姐,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帮我,你就不怕得罪傅总吗?”
姜慧很意外她会这么问:“你觉得你是什么人?”
尹唯一沉默了。
坏人吗?可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说是好人吧,可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一个恶人。久而久之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姜慧见尹唯一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言道:“在这个世界上,好人有坏人又如何,只不过是参照物不同罢了,问心无愧便好。”
尹唯一眼睛唰的一下仿佛有了光。
谢谢你慧姐。
姜慧走过来,拍了拍尹唯一的肩膀:,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会儿,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
尹唯一被姜慧安排躺到了床上。
起身要走,尹唯一唰了一下拉住了她的袖口,欲言又止。
姜慧就那么静静的等她开口。
尹唯一诺诺的说,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姜慧勉强才听清。
慧姐,我真的没有害柳若清,不是我。
姜慧没有说话把尹唯一的手轻轻的放回了被子里。
尹唯一翻了个身背对着姜慧,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姜慧就那样站在床边,看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尹唯一,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信你,
尹唯一猛的坐起来,就那样看着姜慧,就像无根浮萍找到了载体。
泪水决堤:“谢谢你,我解释无数遍,从来没有人相信过我的话。”
姜慧给了尹唯一一个拥抱,轻拍着她的后背:“可是我相信你有什么用,我们毕竟人微言轻,无论走到什么绝境,一定要好好的。”
尹唯一你记住苦总有吃完的时候,人生有很多陷阱,过去了不要回头,往前看,上天让你错过任何人都有理由,即使受伤过,痛苦过,绝望过,也一定要咬紧牙关挺过去。
尹唯一点着头,泪水也止不住的流。
“慧姐,我记住了,谢谢。”
睡吧,好好睡一觉,暂时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
姜慧坐在床边,直到尹唯一睡熟了才关门离去。
姜慧是真的信她,这样一个傻女人,怎么会有胆量去杀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
姜慧不解:到底经历过什么就连睡觉这个女人也是紧蹙着眉头。
答案显而易见,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傅总啊,他在报复和折磨这个已经只剩半条命的女人。
可这也太狠了些,她想不通,柳若清虽是当红明星,就算是傅九州的白月光。
可姜慧怎么也不相信,傅九州这样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姜慧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一瞬间被否定,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尹唯一在傅九洲的安排下必须去做脸部修复手术。
可对于上官域来说简直是个烫手的山芋,抱怨着:“什么叫完好如初,这不是难为我吗。”
骆铭挑衅道:“哟,原来还有上官少爷做不到的事情啊,我不得不怀疑你这个神医的称号是水的吧?”
上官域气的脸红脖子粗反驳道:“你可别挑事,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那张脸呀。”
吧嗒吧嗒,段梦轩把玩的手中的打火机,饶有兴致地火上浇油:“ 九哥可从不养闲人,如果你做不到很快就会有人把你的位置给顶上的。”
肖羽生,只是耸了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上官域郁闷的坐在沙发上灌了一口酒:“你们不应该质疑我专业能力。”
哎可是,她这张脸在伤了之后,没有做过处理才会留下这么深的伤痕。
三人都停下各自的动作,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骆铭有些急切的问:那你就说到底能不能修复吗?
想要彻底修复不是不可能,可这也是需要很长的恢复时间,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恢复起来可能比正常人还要慢很多。
段梦轩一捧一踩可谓是做的滴水不漏:我就说嘛,什么样的病人能拿到我们上官神医呢。
肖羽生,摸了吧自己的脸一副老神哉哉的模样:“都说女为悦己者,我这种靠脸吃饭更加理解尹唯一的处境了,不过我觉得九哥不会给你那么长时间的。”
所有人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上官域又猛灌了一口酒,夺门而居。
段梦轩一副幸灾乐祸的招呼他。
哎,你去哪,酒还没喝完呢。
上上官域头也没回,摆了摆手:“我得赶快研究出方案,不然我又要被扔到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了。”
此时包厢里愉悦声传出。
上官域脸色漆黑,又加快了脚步:“苍天呀,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总是我。”
傅九州坐在办公椅上,薄唇轻抿清冷。低沉的声音说:“如何了?”
上官域一副信誓旦旦的说:“九哥我可是用了我毕生所学才研究了这一套方案,半年只需要半年,不能说完好如初,但至少还她美丽动人。”
傅九州,一副毫不在意的状态,一边签着手中的文件一边说:“就这,你研究了半个月之久?”
上官域那个郁闷,抓心挠肝又不敢发作:“那我再去改?”
傅九州扫了一眼上官域,一脸嫌弃,清冷的嗓音缓缓吐露:“你退步了!就先这样办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你自己,看着倒胃口。”
上官域不修边幅,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至少有三天没有换。
上官域一脸吃瘪的模样,敢怒不敢言,默默的退了出去。
对面迎来的骆铭看着刚从傅九洲办公室出来的上官域,手舞足蹈踢着墙角发泄的模样。
怎么,被叼了?
上官域气不打一处来:“他还嫌弃我,我要不是为了研究那个破方案,我至于没修边幅就来汇报吗。”
骆铭勾上上官域的肩膀催促到:走了走了去喝酒,三缺一就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