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杀死那是不可能的了。
白桑看了一眼吃肉不吃蒜,见他身体紧绷,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商城兑换了一个傀儡。
“等会,我把人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在这里好好呆着。”
“要不然,我不介意把男监清理一遍。”
白桑的话让秦明朗不禁将视线投了过来。
白桑面无表情,眼神肃杀的模样,让秦明朗瞬间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池渊看了一眼秦明朗,对上他的眼神,又转过头去。
确认过眼神,是没威胁的人。
男犯人们慢慢地安静了。
白桑想了一下,让大家各回各位。
有了以前的经验,她觉得她自己也能收拾了这群家伙。
在工作人员都撤离了之后,白桑将傀儡扔了出来。
“我就说他已经死了,你们还不相信。”
面前的傀儡瞬间被撕碎,连渣都不剩。
“监狱长,你是一个公平的人。”
其中一个犯人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白桑刚要说话,脑海中突然叮的一声响。
【宿主任务已经完成50%,请再接再厉。】
白桑愣了一下,笑着看向犯人们。
“做错了事情就该被惩罚,你们做错了事情,所以被关在这里接受惩罚,他做错了事情,自然也得被惩罚。”
“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希望能用法律去公平正义地惩罚犯错的人。”
所有的犯人都在点头。
吃肉不吃蒜总算是慢慢松懈了下来,把人都带了回去。
该回去准备一下吃早饭,工作了。
白桑也迅速回了女监。
女监一片和平。
别的工作人员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白桑叹了一口气,“没事了。”
谁都没想到,疏导员因为爱人的欺骗,选择了同归于尽。
“小绿啊,以后我们还是得好好爱自己。”
小绿狐狸点点头。
“白姐姐,你说得对。”
“其实我也有个前男友,他……”
小绿狐狸苦笑一声,“他骗走了我所有的钱,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如果能再遇见,我一定要让他把骗我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白桑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很好。”
小绿狐狸忿忿不平,“居然不是冲着我的美貌,而是冲着我只有四位数的银行卡余额,到时候我一定要扭开他的天灵盖,看看这人是不是有病。”
【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可要四位数的余额也不要小绿的人啊。】
【楼上的,幸亏人家小绿看不见,要不然听着这话得多难过,我得多开心哈哈哈哈。】
【小绿小绿看看我,我贪图你的美色啊啊啊啊啊。】
【我也贪图小绿的美色,只可惜小绿看不见我帅气的脸。】
【你们都去贪图小绿吧,我继续挺我桑姐。】
白桑看不见弹幕,却也被小绿狐狸的话逗笑了。
“那是那个男的眼瞎,到时候记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小绿狐狸猛点头。
“希望到时候我还能跟白姐姐在一个怪谈里,我让你看个热闹,开心一下。”
白桑笑着喝了一口水。
“顾渊已经在准备了,到时候了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小绿狐狸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点头。
“白姐姐,我可以当你的朋友吗”
白桑看她,“原来在你心里我们还不是朋友,我好伤心啊。”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让小绿狐狸一下子放松了。
“是呢白姐姐,你请我喝奶茶,我就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两杯奶茶在半空中相碰。
两个女孩在昏暗的灯光下相视而笑。
此时,顾渊的电话打了过来。
“桑桑,门口来了人,哨兵不让进,死了一个。”
白桑想了想,“你去看看吧,只要有通行证就可以。”
正确版的规则说过,只要有通行证就能进出。
他们不知道正确版,只会让自己送命。
这个怪谈为四星级,难度就在这里。
很多人根本没法判断规则的真假。
很快,白桑就再次接到了顾渊的电话。
“是记者,有通行证,已经进来了。”
“我带他去女监找你。”
白桑同意了,让小绿狐狸赶紧把吃的喝的收起来。
“一会记者来,你看我眼色行事。”
小绿狐狸点点头,出去巡逻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白桑正好含笑与记者寒暄。
“监狱长真是年轻有为啊。”
记者的第一句话就听得白桑皱眉。
这人拍马屁拍得白桑听得尴尬。
年轻她承认,有为他从哪看出来的
小绿狐狸假装去倒水,池渊低着头,脚趾一下一下地扣着鞋底,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记者并不尴尬,他看向白桑,“监狱长,有点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白桑有点纳闷。
“你不是来搞采访的”
记者嘿嘿一笑。
“一个监狱,有什么好采访的,监狱长你难道想一辈子在这里面吗”
“其实这一次来,是有人想跟你合作一下,其实需要您做的事情不多,就是让一个人提前出狱。”
“对方答应了,让您去别的岗位,并且在一年内升职。”
这话对比起来,就很有诱惑力了。
白桑在监狱待了这一天,就觉得很是窒息。
她压力很大,更别说别的那些长时间待在这里的工作人员了。
“对方对方是谁”
白桑示意记者喝水。
“我总得知道是谁,才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握搞定我的事情吧。”
“还是说,人家根本就不想让我知道,出了事让我背锅”
她笑得很是明媚,但是记者端着茶杯的手却是晃了晃。
他在白桑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
那一瞬间,记者甚至有感觉,他今天可能会走不出去。
好在,白桑眼里的杀意转瞬即逝。
“你说,是吧”
【呜呜呜呜老婆刚才好凶啊。】
【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主播在这个怪谈里有点暴躁。】
【对的,不是那种明面上发脾气的暴躁,就是整个人看着凶悍了很多啊。】
【也不能说是凶悍,就是,杀意很重。】
【每一次对面有点过分的时候,我都觉得桑姐抬手就想把对面掐死。】
记者的感觉与弹幕差不多。
他喉咙动了一下,抬头看向白桑。
“我敢说,你敢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