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去的人,没有食物分!
人群中立即就炸开了锅,毕竟,按照惯例,小区80%的人都是窝在家里面,等着投喂。
如今却要他们在这冰天雪地中出去寻找食物,这哪里把他们当人看了?
“唐军,你们这是立的什么规矩啊?为什么就不给我们食物?”
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气势汹汹的冲过去。
“咱们都是一个小区的,以前都是进行平均分配的,哪怕按照你们的说法,有贡献的人分食物,你们多分一点,我们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一点都不分,这说不过去吧!”
“说你妈呀!”
就在这时,一旁的一名年轻男子怒目圆睁地挥动着手中的钢管,狠狠地朝着那个戴眼镜的人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钢管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那个人的额头之上!
鲜血瞬间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被击中的眼镜男惨叫一声,身体摇晃着向后倒去。
“你这杂种!”
青年破口大骂道:
“得了国宝一样的矫情病,偏生又没那个命!真当自己是金贵无比、人人都要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大少爷啊?哼,想让老子们供奉着你?做梦去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对眼前这个眼镜男早已忍无可忍。而其他围观者则纷纷面露惊愕之色,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吓到了。
骚乱的人群立即沉寂下来。
“告诉你们,以后想要分食物,就必须做出贡献,没有贡献,呵呵呵,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唐军留下一部分人保护雪地车,然后在20个人的簇拥下,扛着食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这是要饿死我们呀!”
各个楼层之间立即炸开了锅。
“可是他们也说的很对呀,凭什么有人不劳而获?”
“可是我连杀鸡都不敢,你让我拿菜刀出去给人家拼命,那不是送死吗?”
“呵呵呵,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悲天悯人,隔壁小区早就开始吃肉了,难道你还想着吃家里面的肉呀?”
……
“杰哥,吃一点东西吧!”
陈然放了一碗清蒸乳鸽在茶几上。
“兄弟,谢谢!”
徐杰双眼无神。
“你们吃吧,我没有胃口。”
“杰哥你自己想开些吧,这食物我给你留在这儿,什么时候想吃了也方便。”
陈然转身就回到屋子,然后又用钢板把门给挡起来,又用钢管进行加固。
把这一些做好之后,陈然才拉开了车门,钻了进去。
“来,我喂你。”
陈然扶起梁馨月,然后夹了一块清蒸乳鸽肉。
“我,我可以动的。”
梁馨月尽管脸上很苍白,但还是露出一丝羞红。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娇羞。”
陈然把鸽子肉送到梁馨月的嘴唇边。
“你看看你,就比那白眼狼好的多了,至少还替我挡了子弹,那白眼狼我伺候了她那么久,居然从来都不叫我一声大哥哥。”
“还不是怪你。”
梁馨月张开樱桃小嘴,白了陈然一眼。
“怪我,怪我什么呀?”
陈然有些茫然。
“你看看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还给她扎小揪揪,你说我这不是伺候小祖宗吗?”
“你还好意思说。”
梁馨月眼睛里面满满都是回忆。
“你扎的那么丑,还好意思天天扎。
我家宝儿说小揪揪太丑了。”
“切,你们什么欣赏水平呀?”
陈然嘀咕着又用汤勺舀了往梁馨月嘴里送去。
“你,你怎么要到外面去睡?”
吃完了晚饭,梁馨月看见陈然在外边打地铺,不由着小声的问道。
“外面多冷呀!”
“我,我这不是,担心把地面踩脏了吗?铺一床被子上去,以后打扫卫生没有那么麻烦,直接收进我的异空间里面。”
陈然像猴子一般,钻进了越野车里面,砰的一声关上门,这才对着梁馨月解释起来。
“狗东西,你就狡辩吧!”
梁馨月一张脸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我们,这算不算同床共枕?”
陈然和梁馨月并排躺在越野车里面,他脑袋里面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今天晚上我是该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
“狗东西,禽兽不如!”
第二天,梁馨月心里既高兴又失望。
“是这个狗东西尊重我,还是他看不上自己?”
陈然则是兴致勃勃的开始修炼起来了,尽管空间很狭小,但是修炼就不能够死搬硬套。
梁馨月则是坐在车里面,一只手手托着下巴,就那么看着陈然在那里瞎折腾。
中午,小区里面跟着雪地车出去寻找物资的人,达到了100多人。
陈然来到客厅,见徐杰红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出神,他旁边的食物一点也没有动。
陈然又取出一份热气腾腾的食物,放在那里,把那冻成冰块的食物收进了异空间里面,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面。
到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又并排躺在了汽车里面。
“这狗东西居然尿裤子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梁馨月小手摸到一团湿漉漉的地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还有点发粘,要尿就尿吧,怎么对着我的屁股尿呀?”
梁馨月挪动了一下屁股,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里,感觉有些不自在。
“不,不会吧!”
梁馨月脸颊滚烫,她把小手伸到鼻子面前。
“这是…这是…”
“狗男人,狗男人,你这么做龌龊的事情!”
梁馨月哪怕受了伤,但还是有相当的战斗力,她一脚就把陈然给踹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
陈然手里立即多出了一把冲锋枪,四下张望。
“你,你少在那里装正经。”
梁馨月捂着脸低吼 :
“赶紧,赶紧给我拿一颗药。”
“梁馨月,你哪里不舒服啊?让我看看。”
陈然见没有其他动静,连忙把冲锋枪收进空间里面,伸手就去摸梁馨月的额头。
“哎呀,你脑袋怎么这么烫呀?是不是发烧了呀?”
“滚滚滚。”
梁馨月猛地拍开陈然的手掌。
“狗东西,赶紧给我拿一颗后悔药。”
“后悔药,这世上哪里后悔药?”
陈然茫然的看着梁馨月。
“狗东西,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呀?”
梁馨月气的眼泪都要滴出来了。
“你,你刚刚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你还说…”
“你说什么呀?”
陈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梁馨月那快要滴出水的精致脸蛋。
“咱们就睡在一起,我能够对你做什么事情呀?”
“狗男人,你,你就是陈世美。”
梁馨月紧紧的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姓陈,是陈世美的陈,没毛病吧!”
陈然又介绍起自己的名字。
“快快快,赶紧给我后悔药,我不相信你收了那么多药品,没有后悔药在里面。”
就在一瞬间,梁馨月迅速地伸出手紧紧捏住了陈然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陈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牢牢锁住,无法挣脱。
\"冷...冷静冷静啊!\"
陈然惊恐万分,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他从未想过梁馨月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此刻被她掐住脖颈,生命似乎随时都可能终结。死亡的恐惧笼罩着陈然全身,使得他的汗毛根根竖起,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面对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陈然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但梁馨月的手指却像铁钳一样坚硬有力,丝毫不肯放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然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也因缺氧而开始晕眩……
“梁馨月你现在可是病人啊,你可不要太激动呀。”
“快,赶紧给我后悔药!”
梁馨月寸步不让,这种事情虽然羞于出口,但是她依然不肯后退半步。
“我,我可不想,未婚先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