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名流盛宴在一位F国贵族的庄园举办。
庄园是经典的法式建筑,坐落于一片广袤的平原,四周树木郁郁葱葱,安静又壮观。
一辆辆豪车皆在庄园的铁栅门前停下,再由车童开走。
温遥二人尚未进门,就听到了优雅的古典音乐,循声望去,庄园内的草坪上有一支乐团正在演奏。
温遥很称职的扮演着金丝雀,跟在傅瑾之身边落后他半步,小声道:“来了好多h国人。”
牵不到温遥的手,傅瑾之有些烦躁地搓搓手,他忽然觉得金丝雀play也不是那么好。
傅瑾之:“毕竟h国现在是第一大国,人口又众多,走到哪里都有底气的后果就是哪里都有h国人。”
温遥眉眼弯弯,虽然这是小说世界,但每次听到h国已经是世界第一大国,她就内心荡漾。
在原世界国家综合实力还没那么强的时候,h国人就是出了名的地球街溜子,现在嘛,更不用提了。
宴会尚未正式开始,傅瑾之与温遥挑了一处坐下,温遥柔若无骨地倚在他胸前,一副小情人做派。
两人长相出众,也算吸引了不少目光。
一位衣着华贵的h国长相女士,用一柄羽毛扇遮住嘴巴对同伴窃窃私语:
“那是傅瑾之吧,几年不见越发成熟英俊了。”
旁边的李小姐微怔:“那是谁?你知道的,我十几年没回过h国了。”
羽毛扇女士啧了一声:“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啊,年少有为帅气多金。”
“之前有传闻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他旁边那位小情人是怎么拿下他的,真厉害。”
感叹几句,羽毛扇女士眼神一亮,“你不是一直想钓个金龟婿吗?不如……”
话没说完,就被李小姐打断,“这种水平的男人,哪是我这三脚猫功夫能拿下的?”
羽毛扇女士翻了个白眼:“谁让你去钓傅瑾之了?我是说让你过去学一学他那小情人的手段!”
“别觉得这样下贱,真学到了功夫,说不定你全家就跟着跨越阶层了。”
闻言,李小姐在羽毛扇女士鼓励的眼神下,缓缓向温遥两人靠近。
李小姐心中其实有些不服,她自认为情商高又圆滑,能够根据交流对方的反应调整策略。
就比如羽毛扇女士家算是扎根F国的富豪家庭,她就根据对方的喜好,伪装出有野心又坦诚的形象,成功打入对方交际圈。
李小姐压根就不觉得能从温遥身上学到什么,只是顺着羽毛扇女士的话罢了。
她举了一杯香槟,装作欣赏风景的样子,在温遥两人周围转悠,实则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交流。
温遥靠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难受,果断将自己拔了出来,傅瑾之怀中一凉,强调道:“你是我养的金丝雀。”
但这对脖子的挑战也太大了,温遥抿抿唇:“所以呢,不然你报警把我抓起来吧。”
反正她一时半会儿是不想靠过去了,又热又费脖子。
傅瑾之暗示:“你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遥遥,你是我的小情人,戏份不能这样演。
温遥恍然,她柔情似水地注视着傅瑾之,“傅总,您又了解我吗?”
傅瑾之故作冷漠,“我从不在没必要的东西上费心思。”
温遥落寞,“如果您能花点时间了解我……”
“那您就会发现,您花了点时间。”
傅瑾之:“……”
李小姐:“噗嗤……”
见温遥两人看向自己,李小姐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巴,朝羽毛扇女士走去。
脚步快得像是身后有鬼在追,这能学?根本学不了一点!
真拿这种话去钓男人,那钓上来的得是什么活宝?估计治好了也会流口水。
不久后,庄园主人到场,简单说了一些开场白,便在热烈的掌声中下台了。
傅瑾之去交际,温遥这小金丝雀识趣地躲到了一处隐蔽的柱子旁。
她与脑内的8848交流:“我只能保证完成孤零零待在宴厅角落这个任务。”
8848:【我相信宿主的实力。】
温遥:“……”
正想大声辩驳自己没这个实力,忽然有一位金发碧眼的男人走上前来。
温遥对外国人长相有些脸盲,也判断不出岁数,只大概估摸对方有四十岁。
中年男子递上一杯香槟,用Y语对温遥说:“你真漂亮,像极了我梦中的东方公主。”
温遥礼貌微笑:“谢谢夸奖,你也挺像西方人。”
中年男子微怔,这是夸奖吗,还是说这位h国女孩的Y语不好?
中年男子:“不如我们一起去露台透透气,我很喜欢h国文化,一直想深入了解。”
温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依旧维持着笑容:“先生,我有金主了,你继续和我聊天,我怕他会误会。”
“喜欢h国文化,可以去找专业老师,相信以您的身价,不缺那点钱。”
谁知中年男子反而眼神一亮,他唇角的笑容泄露出一分轻佻,“我叫罗恩·菲克,需要我为你介绍一下菲克家族的产业吗?”
中年男子分外自信,他挺了挺胯:“喜欢钱的话,我完全可以做你的糖爹,相信我,我比那个h国小男孩适合你。”
“某些地方更能满足你。”
温遥嘴角抽搐,这人那么普通又那么自信,果然哪里都有普信男。
温遥笑容加深,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你真不认识傅瑾之?”
闻言,罗恩·菲克的眼神闪了闪。
果然如此,温遥嗤笑一声,“如果傅瑾之在我身边,你大概都不敢上前和我说话。”
“怎么,见他不在,你就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出来恶心人了?”
“岁数都快当我爹了,就别来这套好吗?”
“你比傅瑾之更适合我,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话。劝你不要多看傅瑾之的脸,看多了艺术品,我怕你哪天照镜子的时候被巨大的反差搞崩溃。”
“毕竟你刚一出场,我还以为自己不在宴会厅,而是到了巴黎圣母院,不然怎么看见敲钟人了呢?”
“现在真感到抱歉,侮辱敲钟人了,他心灵美丽,而你表里如一。”
罗恩·菲克脸色气得涨红,他正要发作,余光扫到了什么,顿时咽下嘴中的话,狠狠瞪视温遥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