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雪看着包着药粉的手绢,冷笑了一声道:“只要能让哥哥厌恶蓝婉兮,本公主付出一点代价又何妨?”
姜迎雪这次是铁了心,要把蓝婉兮置于死地,只要她死了,等哥哥和皇上的气消了,她在说服哥哥,让他帮忙蓝丞相恢复官职,到时洐哥哥就不会怪她姓姜了。
姜迎雪只要一想到昨日,蓝志洐看着她满脸不屑和说话带刺的样子,就让她心里难受的不行,这一切都是蓝婉兮引起的,要不是蓝婉兮,蓝丞相一家不会搬离丞相府,过上了窘迫的日子,让蓝志洐讨厌于她。
“可是……”姜迎雪打断嬷嬷道:“别可是了,赶紧去厨房给本公主端一份饭食过来。”
“是”嬷嬷见劝说无效,只好听命去厨房取饭食。
很快嬷嬷端了一份饭食回来,贴身宫女冰儿,满脸不安的向姜迎雪说道:“公主,还是奴婢来吧,您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奴婢要怎么跟王爷交差?”
姜迎雪冷着脸道:“你们谁来,效果都没有本公主好。”
话落,她看着药粉顿了顿,看着宫女和嬷嬷们一脸严肃的警告道:“切记,本公主不适的瞬间,立刻去找京侍卫和通知王爷,否则,等本公主好起来,绝不轻饶。”
“是,公主。”负责伺候姜迎雪的宫女和嬷嬷们大声应道。
姜迎雪安排好宫女和嬷嬷后,她就打开手绢快速抓了点药粉拌着饭吃了下去。
“嗯”姜迎雪在吃下饭食的瞬间,突然紧抓着自己的喉咙挣扎了起来。
其他宫女嬷嬷见状,连忙收起药粉,并快速去找京云和姜帝辰。
“王爷,不好了,公主中毒了。”姜帝辰书房外,宫女满脸焦急的朝书房内喊道。
正在处理公务的姜帝辰听妹妹中毒了,他连忙起身来到门外问道:“怎么回事?公主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宫女不停的磕着头道:“王爷,奴婢不知,公主好像快不行了,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姜帝辰听妹妹快不行了,让他心里一惊,连忙往妹妹的院子走去。
京云也很快来到了姜迎雪的院子,在他一番诊脉后,他在心里暗道不好,公主中了剧毒,要是不赶紧服用解药,只怕性命难保。
姜帝辰急匆匆的赶来,看见属下,他连忙着急上前问道:“京云,雪儿怎么样了?”
话落,他蹲下身抱起妹妹,满脸着急的喊道:“雪儿,你怎么了?雪儿......”
此时的姜迎雪已经昏死过去,任凭姜帝辰怎么喊,她都没有一丝反应。
京云看向自家主子如实道:“回主子的话,公主中了剧毒,要是不赶紧找到解药的话,三天后,五脏枯竭,恐怕会七窍流血而亡。”
京云的话,让姜帝辰浑身一震,他缓缓低下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妹妹,想到三天后要是没有解药,这个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妹妹就要离他而去,比挖了他的心还要痛。
姜帝辰把妹妹交给京云,阴沉着脸向他命令道:“无论什么代价,一定要治好公主。”
“是,主子。”京云话落,连忙从自己药箱里找了一枚解毒丹,让姜迎雪先吃着,在研究她中的是什么毒,才能继续下一步。
姜帝辰起身,扫了屋里的嬷嬷和宫女一眼,满脸寒霜的向她们质问道:“说,公主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
负责伺候姜迎雪的嬷嬷,按照姜迎雪的吩咐,向姜帝辰哭着说道:“回王爷的话,公主刚刚说肚子饿,就让奴婢去厨房取了一些饭食回来,没想公主吃过后,就变成这样了。”
姜帝辰听了嬷嬷的话,他向属下命令道:“来人,把厨房里的管事都给本王叫来。”
“是,王爷。”烟墨话落,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很快厨房的管事都来到了慕云院,在姜帝辰一番审问下,厨房的一个小管事向姜帝辰透露道:“王爷,在崔嬷嬷去帮公主取饭食前,除了清风院的谢嬷嬷之外,没有任何人过去过。”
这时负责伺候姜迎雪的宫女,连忙趁机说道:“王爷,奴婢听说清风远那边,药香味已经飘好几天了,会不会是.......”
姜帝辰听了宫女的话,他猛的一记冷眼向她扫去。
宫女被吓得趴在地上道:“王爷饶命,主要是上次蓝侧妃威胁过公主,所以奴婢不得不这么怀疑。”
姜帝辰冷着脸向宫女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姜帝辰话落,想到蓝婉兮那胆小卑微的样子,很快被他给排除掉,她蓝婉兮就算对雪儿在不满,她也没有这个胆子,除非她是不想活了。
宫女向姜帝辰道:“回王爷的话,就是除夕前一天。”
宫女说完,担心姜帝辰不信,还把那天蓝婉兮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给姜帝辰听。
话落,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看着姜帝辰道:“对了王爷,两天前,郁美人的丫鬟因为打翻了蓝侧妃的药罐,她们一行人还被蓝侧妃给轰出来了。”
姜帝辰见丫鬟说的有板有眼,他向属下命令道:“来人,传清风院谢嬷嬷。”
“是,主子。”烟墨话落,快速往清风院走去。
只是他很快返回来,向自家主子禀报道:“回主子的话,谢嬷嬷正被蓝侧妃用刑,已经无法行走了。”
姜帝辰听到这里,让他心里一沉,他大手一挥,向属下道:“走,去清风院。”
清风院,沈若兰在看见烟墨来找谢嬷嬷时,她就知道,今天又是一场暴风暴雨来袭,她看着就是死也不松口的谢嬷嬷,她拿着银针对着她的头颅,冷声道:“身为医者,我从来不利用我的擅长来害人,可你背叛我就算了,还要陷害我,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落,她朝她的头颅一针用力扎了下去。
“啊”谢嬷嬷惨叫了一声后,她满脸惊恐的瞪大自己的双眼,发现无论她怎么用力,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就在她想要说些什么时,沈若兰又一针下去,这下她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头不停的四处晃着,嘴里“啊啊啊”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沈若兰的房门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