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不敢告诉我?还是说……他已经不再信任我了?”这个想法让何大清心里一阵发冷。他和何雨柱一起共事多年,两人之间一直有着深厚的信任,而如今,这种信任似乎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何大清决定不再被动等待。他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陷入无休止的猜疑中。他要主动出击,弄清楚何雨柱到底在隐藏什么。他想起之前的一些细节,何雨柱最近似乎总是独自外出,而且时间点也不固定。也许,只要跟着他,就能找到答案。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故意装作要去外面买东西,提前出了门。但他并没有真正离开四合院,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他要看看何雨柱会不会再次独自外出。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何雨柱便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何大清在暗中观察,自顾自地朝着街尾的方向走去。何大清悄悄跟了上去,心跳得很快,既期待又担心即将发现的真相。
何雨柱一路走得很快,似乎有些急切,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何大清。他穿过几条小巷,最后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铺子门前。这是一家老旧的小店,看上去经营的是一些日用杂货,但大门紧闭,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何雨柱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何大清心里一紧,他不知道何雨柱在里面做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他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其他动静,便悄悄靠近过去,试图从门缝里窥探里面的情况。
门缝很小,何大清只能模糊看到一些影子,但听觉却更为清晰。里面似乎有人在低声交谈,何大清努力辨认着声音,确认其中一个是何雨柱的,另一个却陌生而粗哑。
“事情办得怎么样?”陌生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不安。
“还好,还好,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何雨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明显带着安抚的语气。
何大清的心跳骤然加速,他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他还没有头绪。里面的谈话声音渐渐变低,何大清只能听到一些零碎的词句,但听不出完整的内容。他知道,继续这样偷听下去也难以弄清真相,于是他决定不再冒险,悄悄退回到了街角。
回到四合院后,何大清心情复杂,他知道自己不该对何雨柱失去信任,但他也无法忽视眼前的事实。何雨柱显然在进行着什么隐秘的事情,而这件事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何大清在厨房里来回踱步,心里翻江倒海。他想要质问何雨柱,但又怕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如果何雨柱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愿意告诉他,那他是不是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可是,万一事情真的不妙,自己又该怎么办?
何大清心中的疑虑如同一团乱麻,越是想理清,越是觉得无从下手。那天他偷偷跟踪何雨柱之后,心中的困惑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愈发沉重。何雨柱的神秘行动、那间不起眼的铺子、以及里面低声交谈的陌生人,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为了不让何雨柱察觉到自己的不安,何大清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尽量表现得自然,依旧和他一起工作、聊天,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他的心里却始终绷紧着一根弦,时刻在注意何雨柱的一举一动。他明白,自己不能继续这样被动等待,他必须采取行动,找出真相。
一天傍晚,何大清借口去河边散步,独自离开了四合院。他其实并没有特别的目的地,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番。在走到河边时,何大清发现那里比往常要冷清许多,只有几只麻雀在河堤上蹦跳觅食,夕阳的余晖将河水染成了金黄色。
何大清沿着河边慢慢走着,脚步很轻,心里却是波涛汹涌。他知道,自己的直觉不会错,何雨柱的确在隐瞒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隐瞒,他依旧毫无头绪。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感到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痛苦。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他猛地一踉跄,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河里摔去。何大清惊呼一声,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但河边的石头湿滑,根本无从着力。他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随即便重重地跌入了河水中。
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何大清全身包裹,他一时之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呛了好几口水。河水虽然不深,但由于河底布满了淤泥和石块,他挣扎了几下,反而陷得更深。何大清心里顿时一慌,他明白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否则会越陷越深。
他用尽全力将头抬出水面,拼命地挥动双臂,试图向岸边游去。然而,他的衣服已经被水浸透,沉重得像一块铅块,让他根本无法顺利游动。何大清一边努力保持头部在水面上,一边艰难地用脚蹬着水底的淤泥,试图找到一些支撑点。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大清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过来。那是何雨柱!
“柱子哥!”何大清嘶哑地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绝望与祈求。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何雨柱冲到河边,毫不犹豫地跳进水里,快速游向何大清。他一把抓住何大清的手臂,用力一拉,将他拖向岸边。何大清感到一阵大力传来,身体被往前一带,终于触到了坚实的地面。
何雨柱将何大清拉上岸,两人同时倒在了湿滑的草地上。何大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部,让他感到一阵剧痛,但他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总算脱离了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