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斑驳的光影洒在桌子上,易中海大义凛然的和几个“文运员”小头头不停地讲述着,“文运员”小头头们越听越兴奋,他们觉得一件大功劳要砸在他们头上了。易中海一讲完,几个小头头相互分工了一下,便起身纷纷离开。
秦淮茹在一车间有模有样的磨着洋工,脑子里反复呈现着“猪肉强”的美妙,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甜甜的笑。突然,出现了几个“文运员”,押着她就往车间外走。
这几天,“猪肉强”虽然顿顿能吃饱饭了,可哪里经得起他和秦淮茹无休止的消耗,吃过早饭,便回贾家里屋去养精蓄锐了。正当他做着美梦时,5~6个“文运员”冲了进去,催促着他穿衣服,押着他就往四合院外走。其他的10几个“文运员”,也没费多大力气,就在易家的门口逮到了小槐花;而抓到小当的时候,她正在贾家厨房抽打着有气无力地贾张氏。
近20个“文运员”,最前面押着“猪肉强”,后面的小当、小槐花被几个“文运员”拎着。四合院里大婶大妈见这么大的阵仗,无不好奇的议论着。
“文运员”的人马一到轧钢厂,就把他们分开隔离,开始了相关审问工作。易中海看着“猪肉强”、秦淮茹、两个野种都被抓了,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他向车间主任告了一个假,便直奔四合院而去。
易中海踏进贾家大门,就摆出了一副着急回来报信的模样,边找贾张氏边假装惊慌失措的大喊着:“老嫂子,你在哪里啊?老嫂子,出大事了!”
“东旭他师傅,我在厨房里。”贾张氏有气无力地应声道。
易中海走进贾家厨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贾张氏吗?眼前的人分明肿的像头猪了。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趁人病,要他命”,对于贾家,易中海心里恨的就想要他们的命。于是,他添油加醋的把秦淮茹和“猪肉强”两人搞破鞋事发被抓的事讲述了一遍。
人这一生,真不知道意外和突变会是哪一天降临。贾张氏听完后,心里是又开心又绝望,开心的是奸夫淫妇总算被办了,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他们折磨了;绝望的是贾家以后怎么办?
“东旭他师傅,我们贾家以后怎么办?你想想办法,轧钢厂的工位可是东旭用命换来的,可不能丢了啊,将来可是要传给棒梗的。呜,呜,呜…”贾张氏说着,担忧得哭了起来。
易中海假装在想着对策,沉默了一会,叹着气解释道:“老嫂子,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求何雨柱了。咱和别人也不熟悉,也求不到别人门上去。”
“东旭他师傅,那你扶我起来,我现在就去求他。”贾张氏想当然的说道。
“老嫂子,你糊涂啊!我们和何雨柱没有交情,他凭什么帮你贾家?更何况,我可听说:当初何大清去保定的时候,何家是被你搬空的?”易中海脸上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忧心忡忡地问道。
贾张氏似乎是被人挖出了深藏心底的秘密,惊恐的看着易中海,尖声的吼道:“东旭他师傅,你听谁说的?我没偷,我没偷…”
贾家都这个样子了,见贾张氏还死鸭子嘴硬,易中海露出了无奈,就假装着要走,叹着气道:“老嫂子,话也带到了,我回厂子里去忙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东旭他师傅,你别走,是我干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呜…”贾张氏眼看着易中海要走,心里是慌的没了主意,说着就哭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恬不知耻的贾张氏,心里是“厌恶之极,恨不得贾家立刻全部不得好死。”可他还是做着样子,苦口婆心的劝解道:“老嫂子,现在首要任务是保住工位,将来棒梗有工作,才能在四九城立足。”
“这次,你们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肯定是臭大街了,以后在四合院是待不下去了,即使你勉强待在这里,以后让棒梗怎么过日子?”
“要我说啊!想让何雨柱原谅你,还能帮你们贾家搭把手。倒不如把你家待不下去的房子抵偿给何雨柱,作为当年你搬空何家的赔偿。我也知道你这几年,手里存了一点钱,你可以去轧钢厂周围买一个新住处,也能让棒梗重新开始。”
贾张氏的脸肿成了猪头,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她无力的瘫软在了柴火堆上,毕竟住了几十年了,周围都是老熟人,她的心里是真的舍不得。
“老嫂子,你慢慢想,我先走一步。不过,我提醒你,过了今天,秦淮茹罪名确定后,可一切都来不及了,别说工作、房子了,你们等着被赶走吧!”易中海添油加醋的吓唬道,作势就要走。
“哎,东旭他师傅,我听你的。呜,呜,呜…麻烦您带我去轧钢厂找何雨柱吧。”贾张氏哭着无奈的妥协了。
“老嫂子,你可要记住了:即使何雨柱不搭理你,你也要跪在地上求他。没他帮忙,这次你们贾家估计就完了。”易中海恐吓道。
“东旭他师傅,为了棒梗,为了贾家,我会豁出这张老脸的,您放心吧!”贾张氏信誓旦旦的应承着。
易中海看着眼前恶心的贾张氏,到院里花钱请了个大婶,请她把贾张氏扶去轧钢厂。易中海心情舒畅,不自觉地疾步如飞,心里得意的笑了 “这次,把贾张氏送到何雨柱的面前,能在他那里落个人情了,更能借他的手整治贾家,后面就看何雨柱够不够狠了,哈,哈,哈…”
何雨柱正在办公室悠闲地审核着食材清单,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了易中海、贾张氏的喧闹声。“自己虽然不喜这两个人,也知道这两人过来必定没好事;可是,若不见他们:作为邻居,冷酷无情的名声肯定是跑不掉的。”心念至此,何雨柱吩咐道:“马华,你带他们进来吧!”
一进门,贾张氏就跪在地上哭诉了起来,易中海装模做样的露着同情的模样。何雨柱看着两人的表演直犯恶心,忍着赶人的冲动,严肃的说道:“贾大妈,你直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柱子,何大清刚去保定的时候,我不该来你家里拿东西,我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我不求你原谅,我愿意拿贾家的房子作为当初拿你家物品的补偿…”贾张氏诚心诚意的讲述着。
“贾大妈,我同意了。还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何雨柱打断了贾张氏的表演,开口道。
“秦淮茹被抓了,我不求你去救她。我求求你帮贾家保住工位,呜,呜,呜…”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鼓起了勇气说着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低声哭着,场面冷了下来。何雨柱心里想着“人抓来了轧钢厂,厂子里肯定会为了名声大事化小,或者把主要罪名推到那叫花子身上。有什么办法,能让贾家人难受呢?有了…”
何雨柱心里有了对策,便对贾张氏客气的说道:“贾大妈,作为和东旭一起长大的老邻居,帮你家个忙不难。关键这工位又不能白放着,秦淮茹是肯定要被开除了,棒梗才10几岁,你们贾家谁来顶岗啊?”
“柱子,只要能保住工位,我可以来,我什么都能干的…”贾张氏信心十足的说道。
“贾大妈,你这个年纪了,而且我也就和后勤部的熟悉。打扫厕所的清洁工,你能做吗?毕竟,棒梗到能定岗的年纪还要5~6年了,可不是1~2天的事。”何雨柱平静的问道。
“柱子,我可以的,谢谢你了。”贾张氏总算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还考虑具体干什么工作啊,开心的连连道谢。
“易大爷,麻烦您到街道办把王主任请过来;马华,你去后勤部、人事部把他们科长请过来,顺道去一下宣传科,把许大茂也叫来。”何雨柱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何雨柱看着杵在办公室里的贾张氏,心里直犯恶心,便叫人把她带去了招待小餐厅。一顿饭的功夫,人陆续的到了招待小餐厅。何雨柱把几件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一遍。
这年代的人,虽然经历的运动多,可大家真的是很善良且富有同情心。大家念着老贾在合营前、小贾在前几年,先后在轧钢厂出事,本着给贾家留一条生路的原则:大家同意赶在秦淮茹罪名被定前,先帮贾张氏把顶岗的事给办了。
没一会,在后勤部科长、街道办王主任、四合院管事人许大茂的见证下,作为贾张氏偷盗的补偿,签署了房屋的转赠协议;而后,人事部科长带着贾张氏去办顶岗相关手续。
王主任看没她事了,便想告辞,何雨柱客气道:“王主任,过几天,还是要麻烦您,帮忙安排一下雷师傅。”
“何副主任,一句话的事。您安排个人,带着“房屋转赠协议”去街道办备案、用章吧。” 王主任也是客气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马华跟着王主任离开,心里顿感清明畅快“贾家人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