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说辞,佐助又在泉面前说了一遍,如果泉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佐助的这个朋友这么体弱多病的吗,看佐助的样子,脸上带着一点悲伤,看来那孩子情况不太好呢,不过木叶是医疗忍术最发达的隐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今天来送外卖的黑猫在泉面前蹲了许久,似乎想说话,但迟迟开不了口,在欲言又止好几次后最终离开。
在离开之时,泉忍不住好奇问了黑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她可以帮忙解决。
黑猫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离开时只丢下了一句话:“反正你也不会在意,不关你的事。”
泉陷入思考,是关于雏田的事吗,黑猫本就是雏田召唤而来的,也不会在意其他的事情,而它知道泉对雏田的态度,所以才没有开口向泉求助吗。
泉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事?
随后接下来几天,黑猫总是一副不安的样子在泉面前转来转去,但最终也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去了。
泉也被黑猫的态度弄的心里不安起来,终于,在又一天的外卖送达后,泉忍不住叫停了黑猫:“黑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黑猫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黑猫依然没有说出具体事情,只是开口道:“泉,按理来说我应该告诉你的,但我是通灵兽,是不能随意泄露有关契约者的事的,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抱歉,我只能告诉你她情况不太好。”
说完黑猫就离开了,只留下泉一个人发愣,黑猫虽然没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泉已经知道,黑猫是在为雏田的事发愁,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泉考虑了一会要不要去看看雏田,但觉得还是应该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泉想了想,等佐助回来先问问吧,佐助和雏田是同学,也许他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没等到放学时间,佐助提早回了家,而且还是直接找到了泉。
泉刚想问一问佐助知不知道雏田的事,但佐助一脸焦急的先开了口:“泉姐姐,我那个朋友病情又加重了,再借我点钱!”
尼玛,你这朋友怎么回事,怎么一天天老是出问题。
要不是清楚佐助的为人,泉还以为他在找借口要零花钱。
泉有些烦躁道:“你这朋友是生了什么病吗,没去找医疗忍者看看吗?”
佐助道:“看过了啊,说是神经衰弱,并不是身体上的疾病,所以不太好治,只能靠她自己。”
泉觉得佐助的朋友的事可以先放到一边,先问问雏田的事:“原来是这样啊,佐助问你个事,你和日向雏田是一个班的吧,你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佐助一脸疑惑:“啊,我没和你说吗,我说的那个朋友就是日向雏田啊。”
泉:“你之前怎么没说?”
佐助理所当然:“我以为你知道啊,我也没其他朋友啊,日向雏田还是泉姐姐你介绍给我认识的呢,你忘记了吗。”
泉:“她现在怎么样?”
佐助:“她现在很虚弱,在家躺着呢,听说病情又加重了,所以我才匆匆赶回来啊,这种病听说只能等患者自己康复,所以我想买点礼物,也许她一高兴心情就好了呢。”
泉已经听不下佐助后面的话了,直接匆匆离去。
...
日向家今天有几个孩子上门做客。
据说都是雏田的同学,听说雏田生病了,纷纷前来看望。
日足不知道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装病耍同学,这样真的好么,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有这种爱好?
日足将这些孩子迎了进去,交给原子小姐,让原子小姐带他们去见雏田,自己就不凑什么热闹了。
雏田躺在床上,一脸苍白。
来的同学有鸣人,井野,小樱,鹿丸,丁次,牙等人。
小樱和井野担忧的过来询问雏田的病情,雏田只是咳嗽了几声表示没事,男孩们则是围在一起嘘寒问暖的问了几句。
所谓看望病人,就是这么回事,将自己的关心带到就够了,其它的别人也帮不上忙,看病是还是要由医生来。
表达完自己心意的伙伴们纷纷离去,卧室里又只剩下雏田一人,雏田连忙翻开被子透了口气:“热死我了!”
角落处,黑猫跳了出来:“自作自受。”
雏田没有在意黑猫的话:“算算时间,佐助也应该回到家了吧,泉也应该知道他口中的那个生病的朋友就是我了,你说泉回来看我吗?”
黑猫道:“你之前不是信心十足的吗,现在怎么又不自信了?”
雏田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害怕,害怕她真的不在乎我,害怕她从来没当我是朋友。”
黑猫叹了口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如果她不来,那我们也没办法。”
雏田点了点头,看着放在一旁的蛋发起呆来。
...
泉来到日向族地,日足前来迎接。
以前对方不过是个小辈,但现在已经是一族之长,必须以同等的身份对待。
处理不好,把两族搞得对立起来就不好了,不过还好,雏田以前和她关系不错,虽然最近好像有点闹僵,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泉开口道:“日向族长,听说您的女儿生病了,她还好吧。”
日足脸上有点僵硬,思考了一会儿后道:“泉族长,雏田她有时会有点调皮,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希望你不要生她的气。”
泉没听出日足话中的深意,只以为在说自己疏远雏田的事:“她的情况严重吗?”
日足沉默了一会儿:“她请了几天假,现在躺在床上。”
日足得表情让泉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日足点了点头,随后带领泉来到雏田的房外。
用白眼看到屋外情况的雏田早早的躺下,重新盖好被子,再按压穴道,让自己的脸色苍白起来。
黑猫也开始表演起来,蹲在床上发出呜呜声,那架势好像雏田马上要嗝屁了一样。
日足在外面听了满头黑线转身离开,泉却是焦急无比,立刻冲了进去。
只见雏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脸色苍白,黑猫也一脸伤心模样趴在床上。
泉焦急问道:“黑猫,雏田怎么啦?”
黑猫一脸讶异:“泉,你怎么来了?”
泉道:“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黑猫:“也没什么,就是伤心过度晕了过去,有点虚弱,并不是什么大事。”
泉狐疑的看了黑猫一眼,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雏田:“没什么生命危险?”
黑猫讶异道:“什么生命危险,你听谁说的,就是身体有点虚弱,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床上的雏田也睁开眼睛,虚弱的道:“泉,你来啦,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好高兴!”
泉俯身摸了摸雏田的额头,并没有什么异样。
泉看向雏田:“雏田,你感觉怎么样?”
雏田:“就是身体有些虚弱。”
身体虚弱?
佐助之前的表现就好像雏田病的挺重的啊,还有黑猫之前焦急的模样,让泉以为雏田已经陷入了危险。
现在告诉我只是身体有点虚弱,没什么大不了的?
泉眯了眯眼睛,开启写轮眼朝床上的雏田看去。
写轮眼也有某种意义上的透视,比如穿过衣服看见体内的查卡拉。
泉看到了雏田体内的查卡拉,没什么异常,甚至比一般人更强大。
看到泉开启写轮眼,雏田有些心虚的拉了拉被子,但却让泉的怀疑更甚,干脆一把将被子拉开。
被子下雏田甚至还穿着外套!
泉的表情冷了下来:“你们合伙骗我?”
雏田赶紧解释道:“那是因为泉你不愿意见我啊,所以我才想出这个办法。”
泉一言不发,转身就要离去,但雏田赶紧抱住了泉的一只手臂,不让她离开:“泉,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不许走!”
泉也不关闭写轮眼,冷冷地看向雏田,雏田心里有点发毛:“泉,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黑猫也跳了过来:“泉,这孩子为了见你做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你要就这么离开吗?”
泉不言不语,只是用手去掰雏田抱着的胳膊。
泉冷漠的态度让雏田刚刚见到她的兴奋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落寞和不甘:“明明你愿意来见我,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呢?”
雏田知道这次让泉离开,两人的关系就彻底完了,要是明明白白还好,但因为一些不清不楚的原因让两人从朋友走向陌生人,这是雏田绝对不愿意接受的。
但泉的决绝态度却让雏田看不到一点希望,原因都不清楚,该如何下手?
雏田的话语带上了哭腔,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泉,别走啊,别丢下我,求求你了。”
泉的动作慢了下来,雏田以为看到希望,可下一刻,泉再次挣扎起来,想要挣脱雏田的纠缠。
雏田的心一下子又跌入谷底,雏田咬了咬牙:“除非你用写轮眼控制我,不然我是不会放手的。”
泉闻言看了过来,雏田觉得自己说了一句蠢话,这不是告诉她怎么做吗?
转念间,雏田再次开口:“如果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可以用写轮眼催眠我向我问话,那样我也抵抗不了,这样可以吗?”
泉终于开口说话:“你真的愿意让我用写轮眼催眠你?”
雏田一愣,虽然她说了这样的话,却并不相信泉会这样做,但泉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雏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泉对雏田使用写轮眼意味着泉真的没将她当成朋友,难道两人的友情终于还是走到尽头了吗?
雏田瘫坐在地,坦然看向泉的眼睛:“来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希望事后你让我忘记这件事,我知道写轮眼可以做到。”
自己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最多不过是曾经做过一个奇妙的梦而已。
这个世界都能穿越时间线了,还有比这更离奇古怪的事吗?相比起来提前知道一些未来什么的都是小儿科。
何况忍界真的有人能预知未来,还不止一个。
黑猫走了过来:“泉,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泉看了雏田良久,最终眼中的红色慢慢熄灭。
雏田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但也可能是记忆已经被清除,雏田看向黑猫:“已经结束了吗?”
黑猫道:“泉并没催眠你,也没有清除记忆。”
雏田看向泉,泉点了点头。
雏田疑惑道:“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泉看向雏田:“雏田,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
雏田点了点头,既然还有要问的,看来是真的没催眠。
泉认真的看向雏田:“你和宇智波止水有联系吗?”
雏田恍然大悟,知道了泉对自己态度变化的原因,但依然不知道哪里漏了馅。
雏田本能的想摇头,但看向泉的目光,雏田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雏田只得点了点头,看来今天是要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不过雏田自认没做过什么错事,全部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泉过来揉了揉雏田的头,面色也变柔和起来。
雏田等着泉继续询问,但泉只是说了句:“我没什么要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