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奇毕竟是一派领袖,修为比其他人自然高出了不少,受了此等羞辱之后,并没有失去冷静,而是冷冷的望着那面具之人道:“阁下既然这样说,就不要怪我等以大欺小了。”
那面具之人听罢,冷笑一声道:“你们嵩山派擅长的不就是以多欺少嘛,当年之事,还历历在目呐。”
饶是那陆奇涵养再好,也经不住那面具之人的一再挑衅,顿了顿,随即道:“阁下既然一意孤行,那我等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说罢跳出圈子,与那五老按照方位站定,将那面具之人困在了其中。
那面具之人见状,又是一声冷笑,随即道:“来的好,今日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嵩山派的高招。”
那嵩山六老,自幼一起习武,此刻这阵法早已浑然一体,威力非比寻常。
那了凡早些年就吃过这套阵法的亏,此番再见,不由得替那面具之人捏了一把冷汗。
只见那嵩山六老,你进我退,你攻我守,将那面具之人罩在其中,不留一丝破绽。
那面具之人,此刻心里也有些后悔,不想这阵法如此厉害,实在非比寻常,看来今日真是凶多吉少了。
那面具之人身上已多处挂彩,眼看就要束手被擒,不想又横生枝节。
那嵩山老六,突然哎呀一声,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那面具之人也趁机抓住破绽,跳出了这嵩山六老的包围,双足一点,已跃出了好几丈。
随即远远的传来一阵道谢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多谢相助,改日有缘再见。”
那嵩山老六此刻也已爬了起来,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谁他妈暗算老子,真是活腻歪了吧。”
说罢就准备去追。
那陆奇伸手一拦,厉声道:“还嫌脸丢的不够嘛,不要再去了。”
那老六对于这老大从小就很忌惮,只得退了下来,站在一旁,小声的嘟囔着些什么。
就此此时,远处又传来一声惨叫,随即就是一阵狂笑声。
了凡几个起落,已来到了那事发之地,不想那阿三与张枫眠居然比他还快了一些,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
只见那面具之人,此刻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旁边一人正望着那面具之人,狂喜道:“山池会的老大,此番终于是我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忧此刻也扶着木淳风,缓缓的走了过来,原来那狂喜之人,居然就是那歌飞雪。
只见那歌飞雪,一剑一剑的胡乱刺在那面具之人身上,质问道:“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呀!”
那面具之人,虽然身体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并不哼声,任由那歌飞雪的宝剑,刺在他身上。
那了凡见状,于心不忍,正欲上前阻止,不料那张枫眠,已先他一步上前,将那面具之人挡在了身后。
那歌飞雪,此刻已有些陷入了癫狂,见有人过来,张口就问:“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呀。”
边说手里的宝剑,边向张枫眠刺去。
那张枫眠单手伸出,已将那宝剑的剑刃握住,鲜血顺着剑刃,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那歌飞雪胡乱的用力,想要将宝剑抽出,张枫眠稍一发力,那枚宝剑应声而断。
望着那掉落在地的剑尖,歌飞雪好似被激怒了,变得更加癫狂,胡乱的挥舞着手中握着的半柄断剑,仿佛要将看到的一切都斩的干干净净。
那张枫眠侧身闪过,任由那歌飞雪胡乱的挥舞着,逐渐的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此刻那面具之人,早已奄奄一息了,张枫眠俯身下去,将其抱住。
那面具之人,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那在一旁观望的嵩山六老,也是松了一口气。
那站在远处的了凡,也是双手合十,诵起经来,替那面具之人超度。
就在此刻,那面具之人脸上的罗刹面具,也是突然碎裂,碎片落尽,那面具之人的真面目也浮出了水面。
人群之中,有不少与他认识的,都是一阵惊讶。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精通轻功的肖自在,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不想暗地里却是这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山池会的首领,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此刻这山池会的首领伏诛,那左膀右臂也是一死一疯,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个神秘的组织,从此就会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