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只因为刚才门房的一声通报,此刻张枫眠正眉头紧锁,在大厅内不断的踱来踱去。
他实在想不明白,那赵正义此刻,为何会找上门来?
“难道他认为他的儿子,是被我害的,此刻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张枫眠心里这样猜测着。
可是这样想过之后,张枫眠又摇了摇头,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因为以他对赵正义的了解,即使那赵正义知道他儿子是被自己害的,也不会来正面硬碰硬,只会暗地里使刀子罢了。
可是此番那赵正义却明目张胆的来了,这实在让他有些捉摸不透,因此一直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猜测那赵正义此行的目的。
那站在大厅外面等待回话的门房,显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可是又不敢进去问,只好对着那院落里的盆栽撒气。
不一会的功夫,那盆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终于,他等来了张枫眠的呼唤,得令之后,一溜烟小跑着去请那赵正义了。
“赵兄,快请进,快请进,您可真是稀客,稀客呀。”张枫眠望着那被领进来的赵正义,招手客气道。
赵正义一拱手笑道:“张老弟莫要再笑话你老哥哥我了,按理说我早就应该来看看老弟你啦,只是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才一直没有腾出手来看老弟你,你可千万不要怪老哥哥我呀。”
张枫眠听罢,连忙摆手道:“怎么会呐,我知道哥哥你事务繁忙,不碍事的,不碍事的,我们兄弟间,没必要这么客气的。”
那赵正义听罢,随即拱手谢道:“多谢老弟谅解,多谢老弟谅解,还是老弟你,懂得哥哥的难处呀。”
说罢,就止不住的叹起气来。
张枫眠见状,急忙问道:“哥哥可是遇到了难处吗?”
那赵正义点了点头,随即叹气道:“我本不愿意在你面前提及,可是你是自家兄弟,不和你说,又能和谁说呐。”
张枫眠点了点头,随即道:“哥哥但说无妨,只要小弟能帮得上忙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赵正义揉了揉眼睛,挤出几滴眼泪后,握着张枫眠的手激动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关键时候,还是自家兄弟靠谱呀。”
张枫眠被这突然的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也拉着赵正义的手道:“哥哥,你不要有顾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那赵正义点了点头,随即抹了抹眼泪道:“不知兄弟可曾听说了小儿之事?”
张枫眠故作不知道:“凡儿?凡儿怎么了吗?我前些日子还在那金源钱庄见过一面,当时可是生龙活虎的呀。”
那赵正义听罢,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说起这个,其实都要怪我呀,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是千般呵护,万般疼爱,生怕他哪里不如意,这才导致了他那嚣张跋扈的性格。
此番外出,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送了回来,现在连我这个老爹都不认识了,我真是枉为人父呀。”
说罢,捶胸顿足,那眼泪又好似要流了下来。
张枫眠见状,不待他发作,急忙接着问道:“居然有这种事,这临安金陵一带,谁人不知凡儿是大哥你的公子,居然敢对凡儿做出这种事来,这不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嘛。”
那赵正义听着,接着道:“说到这个,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临安金陵一带,莫说是白道上的朋友,即使是那黑道上的朋友,也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不曾想却发生了这等事,我也是觉得蹊跷的很呐。”
张枫眠随即,接着问道:“不知大哥对于此事,可有了些眉目了没有?”
赵正义点了点头,道:“自从凡儿出事之后,我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总算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张枫眠听罢,急忙道:“噢,可曾查清楚是谁下的毒手了吗?”
赵正义望着张枫眠,随即道:“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可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张枫眠听罢,脱口而出道:“那还等什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之事,找他们便是了,我们又不怕他们的啦。”
赵正义听罢,急忙道:“这就是我今天特意来找老弟你的原因。”
张枫眠听罢,顿了顿道:“难道那人和我有些瓜葛?”
赵正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