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有些意外,不知道为何又与那白姨娘扯上了关系。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风琼珠叫住了忍冬,吩咐道:“你速将风廷敬带去白姨娘的房间,然后立刻返回碧花阁。今夜,恐怕还会有不速之客会潜入碧花阁,很可能是皇宫的隐卫。一旦有人进入,一个不留,就地格杀,决不能让他们接触到于公公。”
忍冬心中一惊,忍不住问道:“此事是否与今夜库房被烧有关?”
风琼珠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测。
忍冬知道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懈怠。她运足内力,飞速将风廷敬带到白婵衣的床上后,随即便飞奔离去。
白婵衣正在睡梦中,被突然扔进床的男人吓得尖叫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也将被打晕的风廷敬惊醒。
风廷敬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白婵衣,心中一阵恍惚。
他记得这是他的第三房小妾,已经有许久未曾踏足她的房间了。
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是在李媚儿的房间,随后便被人打晕。
他忙捂住白婵衣的嘴,低声说道:“别叫了,是我。”
白婵衣渐渐平静下来,她知道肯定是风琼珠在暗中相助。
她故意装作不经意间扯下身上的寝衣,露出白皙的上半身,以此掩饰心中的慌乱。
白婵衣之前在风琼珠离开后,就立即服下了那颗药丸。
期初,她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将自己泡在冷水浴桶中。
没想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她的身体竟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干瘪蜡黄的身体变得玲珑有致,该大的地方丰满诱人,该瘦的地方纤细如柳。
她的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腻,甚至连毛孔都很难看到。
白婵衣轻声对风廷敬说道:“老爷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突然有个人闯进来,直接将老爷你扔在我床上。”
风廷敬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这一切定是李媚儿身边的丫环忍冬所为。他在晕倒之前依稀看到了忍冬的面容,但此刻他也不好发作,只能装作毫不知情。
白婵衣见风廷敬还在发愣,便大胆地脱下了身上的衣裳,半跪在风廷敬面前,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风廷敬顿时血脉贲张,口干舌燥的问道:“婵衣,我有段时间没见你了,你怎么变得如此美貌动人?”
白婵衣柔柔弱弱地说道:“老爷,自从妾身小产过后,你便再未踏足过妾的院子。许是因为有过身孕的缘故,妾身的身子发生了变化。每晚都感到涨奶难忍,涨着涨着就变大了。妾身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风廷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抱起白婵衣的身子,吻上了那团丰满的柔软,他口中呢喃道:“变大了更好,我更喜欢了。”
白婵衣被他弄得刺激不已,发出阵阵娇喘之声。
她这才发现那药丸的神奇之处,让她浑身都变得异常敏感。
曾经尝过男人的滋味, 再加上一段时间的空虚寂寞,白婵衣此刻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也羞得不行,整夜都在忙碌着为老爷准备热水。
那破败的小院的灶台上的火从未熄灭过,热水一盆接一盆地送入房中。
整个风府都传遍了大火烧了库房后,后半夜老爷疯狂宠幸白姨娘,动静之大,连远在念慈苑的鲁敏静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些无聊的婆子竟然蹲在了白姨娘院子外听墙角,更有甚者嗑起了瓜子,议论纷纷。
其中一人猜测道:“莫非是因为库房的那场大火,老爷受到了刺激, 才如此折腾白姨娘?”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这白姨娘也够惨的,你听那叫声,叫得如此大声,天亮后这白姨娘还能是好的吗?”
一位年长的婆子却不屑地插话:“你们懂什么,白姨娘这叫舒服着呢。”
就在此时,管家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严厉地呵斥这些多嘴的人:“你们这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来编排老爷的是非!”
一群人见到管家,迅速四处逃散。
管家不禁叹了口气,心想:看来天亮后得帮白姨娘准备一个新的院子了。
鲁敏静气愤地坐在凳子上,低声咒骂:“那个白婵衣,真是个荡妇!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敢勾得老爷往她床上去,真是不要脸,叫得那么大声音,生怕别人不知道老爷在她床上做那等事情。”
身边的嬷嬷劝说道:“夫人啊,你和一个卖身的妾室置气什么呢?那白姨娘的小命不都掌握在您手中吗?将她打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您还是赶紧上床休息吧,天都要亮了,指不定还有大事发生,到时候还需要您这个主母出面呢。”
“对对对,嬷嬷你说得对,我都被白婵衣那个荡妇给气糊涂了。”
风府的另一边,碧花阁也未曾平静。
此刻,忍冬手中的剑正滴答着鲜血,倒在地上的已经是第四个潜入进来的黑衣人了。
她朝暗处挥了挥手,看着赶来帮忙的千山。
终于松了口气,“千山,你可算来了,你再慢一步,我都快撑不住了。”
千山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开口道:“我一看到你的信号就赶过来了。行了,你进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说完,他朝身后一招手,瞬间出现四个黑衣人,将这四具尸体抬走。
忍冬看着千山还带了帮手,松了口气道:“那我进去休息会,今晚动静太大了,恐怕天亮之前不会安静,你警醒些。”
千山嗯了一声,便纵身一跃跳上了碧花阁中最高的那棵树。
此时的风廷敬在白姨娘身上耕耘了几次之后,仍然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他从没想过 ,怀过孩子之后的白姨娘的身子竟如此销魂,真是有些上头。
白婵衣哑着声音迷糊的说道:“妾身从来不知道老爷原来这么厉害,今夜感觉都快飞上天了。”
风廷敬大手滑过白婵衣滑腻的大腿,笑道:“老爷也从未想过婵儿原来这么放得开,身子骨这么得勾人啊,勾得老爷我都不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