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凝的肌肤细腻柔滑,如同雪白的凝脂,娇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就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让人惊艳。张海潮看得目不转睛,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毕竟徐白凝是公职人员,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他送进牢房。
定了定神,张海潮拿出一根银针,开始在徐白凝背部的穴位施针。除了高烧,她还患有风寒感冒。十分钟后,张海潮拔针收起,而此时徐白凝也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或许是因为趴着导致呼吸不畅,她本能地翻过身来。
张海潮心中暗叫不妙,因为他还没来得及把她的衣服拉下来。两人四目相对,徐白凝愣了一下,疑惑张海潮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床边。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徐白凝低头一看,顿时惊恐地尖叫起来:“啊!张海潮,你这个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张海潮被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捂住她的嘴,急切地说:“别喊,村委会里还有其他人,你这样喊会让别人误会我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一个人影在窗边晃动,问道:“徐警官,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李娟路过徐白凝的房子时听到了尖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然而,她接下来听到的却是一些暧昧的声音。
李娟好奇地问了一句:“徐警官,你没事吧?”徐白凝回应道:“没事,李姐,我很好。”李娟想了想,笑了起来:“徐警官,你要注意身体哦,别太累了!”她边走边嘀咕:“原来徐警官交男朋友了。现在的小年轻真是精力充沛,大白天就开始亲热了。”
屋里的两人听到她的话,一时语塞。徐白凝愤怒地责怪张海潮:“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误会!”她练过武术,身体灵活,细腰一扭,就用剪刀手锁住了张海潮的脖子。
张海潮本就心虚,被她这么一甩,重重地摔在床上。幸好床上有被子垫着,否则在夏天只有一张凉席的情况下,他恐怕会摔得鼻青脸肿。
徐白凝精神焕发地坐在张海潮背上,一手拿过手铐,“咔嚓”两声就把张海潮铐了起来。
“张海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把你送到派出所!”徐白凝愤怒地说道。
张海潮苦不堪言地辩解:“徐警官,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在给你治病!”然而徐白凝羞愤难当,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
“警官,你不会因为发烧把脑袋烧坏了吧?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吗?”张海潮觉得自己有必要洗清嫌疑。
他认识徐白凝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姑娘有时候有点神经大条,用俗话说就是“胸大无脑”。当然,这只是生活中的她,一到办案的关键时刻,她的智商就会迅速上线。
徐白凝正在气头上,完全听不进张海潮的解释,她双手紧紧的锁住张海潮。张海潮被锁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脸红脖子粗地挣扎着。
他抓住徐白凝的手,徐白凝又羞又怒,别过头去嗔怪道:“放开我,你……你这个流氓想干什么!”
张海潮大声吼道:“你这个疯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你摸摸自己的额头,看看烧退了没有!”听到这话,徐白凝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高烧确实已经退了。
她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张海潮,一时间尴尬得无地自容。
“呃,对不起,我……我马上给你解开手铐!”徐白凝手忙脚乱地解开手铐,然后呆呆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她就是这样的人,一旦犯了错,就会感到羞愧难当。
张海潮揉了揉手腕,不满地嘟囔着:“好心没好报,以后我再也不做这种好事了。”徐白凝急忙道歉:“别这样嘛!我知道错了,来,我给你倒杯水,你消消气!”她快步走到厅里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张海潮面前。
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尤其是皱眉时的神态,让张海潮想起了梦中前世的小婢女。
看着徐白凝这副模样,张海潮心软了。他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问道:“上次我给你曹志通猎杀野生动物的照片,你们不是说要对帝豪酒店采取行动吗?怎么没见有消息?”徐白凝坐到张海潮旁边,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打算昨天早上找你说这事的,但你不理我,我就没说。”
听她的口气似乎事情有些复杂。张海潮好奇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变故了吗?”徐白凝沮丧地说:“行动失败了!我们去查帝豪酒店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肯定是局里有内鬼提前通风报信。”
张海潮皱了皱眉头:“通风报信?”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要想对付帝豪酒店必须得找市里的人帮忙。
徐白凝低下头愧疚地说:“张海潮我之前那样对你我……”张海潮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
听到这话徐白凝顿时喜笑颜开这两天来的郁闷也一扫而空。她搂着张海潮的手臂把身子靠了过去娇滴滴地说:“你真的是个好人!”
然而张海潮却浑身不自在斜了她一眼说:“你别在我面前装纯了看得我怪别扭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徐白凝恼火地站起来双手插腰大声说道:“你什么意思?老娘很老吗?不配年轻吗?老娘今年才24岁嘛!”
张海潮撇了撇嘴心想:有哪个撒娇的女人会这么暴力?一言不合就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