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你个混账玩意儿,敢对我姐不利试试,老子非收拾了你不可!”
张海潮咬紧牙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气。
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自从爷爷去世后,姐弟俩就相依为命。要是姐姐有个万一,他绝对饶不了李狗蛋一家。
没过多久,张海潮领着他嫂子,找到了李狗蛋的家。
家门紧闭,但屋内却传来打牌的喧闹声。
张海潮二话不说,一脚就把门踹开,怒气冲天地喊:“李狗蛋,你个混账东西,给老子滚出来!”
屋里烟雾弥漫,酒气熏天,一群人正围在地上打牌。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警察来突查了。
大家纷纷回头,一看是张海潮。
张海潮不顾他们的眼神,直接走进屋内,四处环顾,却没看见李狗蛋的身影。他又到小房间里找,依然没人。
这时,李二毛猛地站起,指着张海潮骂:“张海潮,你小子皮痒了?谁给你的胆子到我家撒野?”
张海潮眼睛通红,喝道:“李二毛,你爹去哪儿了?”
[你管他去哪儿了,老子现在叫你马上滚出这屋子,不然我揍你。]
李二毛急着打牌,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我再问一次,李狗蛋去哪儿了?”
张海潮怒吼。
“妈的……找抽呢!”李二毛举起手要扇张海潮。
张海潮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推。
轰隆一声,李二毛重重撞墙,感觉内脏都移位了。
他愤怒道:“张海潮,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兄弟们,上啊!”
赌徒们正欲动手,张海潮一眼瞪过去。
那双眼睛布满血丝,闪着狠厉的光芒,比老虎还吓人,顿时,他们都不敢动了。
啪!
张海潮没时间和李二毛啰嗦,一巴掌扇过去,打得他口吐鲜血。
李二毛被张海潮这凶悍一幕吓呆了,惊恐地说:“张海潮,有话好好说,你不能随便打人啊!”
张海潮面目狰狞,怒道:“你爸把我姐带走了,说,他在哪儿,不然我今天就解决了你!”
手上的劲使得李二毛几乎喘不过气。
[海潮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昨晚就在家打牌。]
“冤有头债有主,你爸那老东西抓的我姐,你找他去,关我屁事!”
李二毛没了之前的嚣张,开始求饶。
其他赌徒附和证明。
一个说:“狗蛋叔常去后山,可能在山里,你去找找!”
[父债子偿,我姐要有个好歹,我跟你父子俩没完。]
张海潮丢下李二毛,冲出屋子,往山那边奔去。
苗嫂急忙喊:“海潮,等等我!”
张海潮头也不回:“嫂子,我先走,你随后,别让姐出事。”
屋里的人松了口气,刚刚张海潮的压力太大了。
平日里的张海潮憨厚老实,很少发脾气。但话说回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别轻易惹老实人,否则他们发起怒来可吓人。
“你没事吧,二毛!”
“张海潮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眼里没咱们。”
“人家有钱了,当然拽了,我要是有钱,尾巴都能翘上天。”
“二毛,快跟上,你爸一会儿被收拾了。”
村里人爱看热闹,赌徒们一窝蜂出门,也追向后山。
“这家伙真是个大力士!”李二毛心有余悸,刚才差点被掐死。
其实他知道父亲的品行,干出这种事不足为奇。他对那老头的生死并不在乎,反正就是个废物。
但张海潮刚才说连他也一起收拾,想想为了自己的小命,李二毛也只能跟着去。
张海潮三步并作两步,速度比平时快几倍,来到了后山脚下。
一眼望去,玉龙山重峦叠嶂,云雾缭绕,想找姐姐如同海底捞针,难如登天。
但他相信,姐姐和李狗蛋应该没走远,因为姐姐失踪才两小时,按他们的脚程,不可能深入山林。
这时,张海潮想到了“龙神意志”,双手贴地,瞬间以他为中心,波纹般扩散开来。
受到召唤,五公里内的蜜蜂、蚊子、虫子纷纷振翅起飞。
不久,黑压压的虫群铺天盖地而来,环绕在他周围。
张海潮掏出手机,展示了一张姐姐的照片,对虫群命令:“你们,立刻进山找这个女人,发现她就马上来告诉我。”
说完,虫群四散,飞进了山中。
张海潮也没闲着,同样冲进山林。
另一边,山中一间土屋旁。
李狗蛋终于把张翠花带到了这里。
张翠花着急地推开木门,往里一看,发现空无一人,哪里有弟弟的身影。
她疑惑地回头,问李狗蛋:“我弟呢,去哪儿了?”
[不清楚,可能被野兽吃了!]李狗蛋贪婪地盯着张翠花。
那雪白的脸蛋,丰满的胸脯,还有圆润的臀部,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心神不定。
见他靠近,张翠花吓了一跳,说:“狗蛋叔,你想干啥?快告诉我弟弟在哪儿!”
[嘿嘿,翠花,你可真白,比李艳那浪荡货色白多了。我好奇,你怎么身材这么好,是不是里面加了料,让我看看!]
李狗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怀好意地笑。
“你别过来,我们可是同村的!”
这一刻,张翠花恍然大悟,自己被李狗蛋骗了,弟弟根本没有被黑瞎子袭击。
这一切,都是这个老光棍自编自演的戏码,目的是骗她到这荒山野岭来。
可恨自己竟然天真地相信了。
惊慌之下,她脸色苍白,捡起一根木棍,娇喝:“李狗蛋,我劝你别乱来,不然等我弟弟回来,一定剥了你的皮。”
[咯咯咯,傻丫头,你弟弟被抓坐牢了,你不知道吗?等他出来,黄瓜菜都凉了!]
李狗蛋自鸣得意地说着所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