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沈玉燕暗暗得意起来。
也是这时候,裴九娘带着人匆匆赶过来。
沈玉燕一见到裴九娘,就立即站起来相迎,“姐姐,可算是到了,刚才我和姑父还说起你来呢。”
说着,她就要拉着裴九娘地手落座,却悄悄凑到她耳边,浅浅低语了两句。
说完,她认真打量了两眼裴九娘地脸色,却微微诧异对方竟然神色如常。
可,怎么可能呢?
就在她诧异的时候,裴父也已经站起来看向裴九娘,只是裴九娘却并没有多在他身上停留,而是径自开口,“本来该早来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路上碰到了两个熟人,一听是来参加玉燕妹妹举办的宴会,非要一起来,说也正好找玉燕妹妹有事。”
闻言,神预言和众人微微有些惊讶。
这时候,裴九娘生母缓缓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身形修长,容貌俊朗,只是略微有些单薄消瘦的谢玉舟,另外一个是时任大理寺卿刘堃。
看到二人的时候,沈玉燕和大家都有些吃惊。
尤其沈玉燕,乍看到谢玉舟,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方竟然跟印象里的风流倜傥一点不挂钩,喜的是无论如何对方还活着,不用再担心守寡了。
她顿时一喜,就要上前招呼,可谢玉舟神情冰冷,直接在她上前的时候,后退了一步,然后开口道,“沈小姐,你假借侯夫人之名,诓骗我多年,你可真是害的我好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有些懵。
沈玉燕也有些慌。
刚要解释,就听到大理寺卿刘堃开口,“沈小姐,你里通外敌,把我朝机密透露给敌国,你可知罪?”
什么?
所有人都惊愕张大嘴。
沈玉燕更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急忙问道,“你说什么?”
“怎么?沈小姐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了?我这里有你里通敌国的证据,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大理寺卿刘堃,说着把沈玉燕亲自抄写的书信丢了出来,沈玉燕一看,直接笑了。
“这位大人,你想栽赃嫁祸也该让自己相信?这分明是我写给谢郎的书信?”
“的确,若是不知内情,只会当作是一般的书信,可是你当我们大理寺是吃干饭的。”
说着,刘堃便把一本册子拿出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把书信里的内容重新翻译了一遍,所得出的话,赫然让大家变了脸。
沈玉燕更是直接白了脸。
“这,这怎么,栽赃,一定是有人栽赃?”
说着,她下意识看向沈氏,沈氏此时也像是三魂七魄归位,绞尽脑汁想为宝贝侄女开脱,可是还没张嘴,就听到裴九娘道,“是啊,要说我这妹妹做别的我信,可是说她投敌买国,我可不信她有这个能耐。”
“侯夫人,我们若是没有证据怎么可能会冒着得罪您的风险,直接来拿人。”
大理寺丞刘堃似乎还有些生气,然后便直接下令让人把沈玉燕押送回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