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护犊子的婆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和愤怒。
她真的觉得这位老太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顽固,不仅自己一事无成,还净给家里添乱!眼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如果继续让他们跟着这样的奶奶,恐怕迟早会被带坏。
前院的阎埠贵目送着冉老师出了四合院,然后才回了家。
“老阎,这位是你同事么?到这儿来有何贵干呀?”三大妈满脸狐疑地询问道。
只见三大爷皱着眉头,嘴角向下撇,露出一副鄙夷之色:“那是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今日特意过来秦淮茹家中进行家访。他家那个棒梗啊,整日不好好学习说,竟然还还在学校里头偷同学的东西!这不,老师只能亲自登门拜访了嘛。”
三大妈听后连连摇头,叹息不已:“这孩子怕是无药可救咯!数数这些年,先是偷人家白菜,接着又偷鸡摸狗,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她同样对贾家充满了不屑与厌恶。
“别人家的孩子,咱们也不好多嘴,只求他别把手伸向咱家就谢天谢地啦。你可千万别去管闲事哦。还有啊,这事你别在院子跟人讲啊,管好你那张嘴,要是让贾家听闻了风声,准会找上门来大闹一场。我才懒得招惹他们一家呢!”三大爷压低声音,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嘴巴严实得很,绝不会出去乱嚼舌根的。”三大妈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三大爷看着三大妈那信誓旦旦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第二天晚上,院子里的人下班一到家,就听到了关于棒梗的传说。
“听说了吗,昨天贾家来老师家访了!”田秀云小声的跟冯雨说道。
“知道,昨天那个老师来的时候,我跟青山在门口遇到了。还是我们告诉那个老师贾家在哪的呢。”冯雨回道。
“那你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来的吗?”
“能有什么事啊,不就学习的那点事吗,还能为什么。”冯雨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告诉你啊,昨天他们老师过来是说棒梗在学校里偷同学的东西了。”田秀云神神秘秘的说道。
“啊!真的假的,棒梗都偷到学校里去了啊。”冯雨惊呼一声,然后小声的说道。
“骗你干嘛,院子里都传开了,都说这孩子算是废了呢!”
“那确实废了,那院子里抓住的都两回了,没抓住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又去学校里偷。”冯雨有些可惜的说道。
“我就跟你一个人说的啊,你可别往外传啊!”
“知道了,这还用我传吗,院子里那些大娘早就通传四方了。你能听到,那就说明不是秘密了。”冯雨镇定自若的说道。
“我都烦死了,跟他家在一个院里,现在出门的时候连地窖都得上锁了。”
“别想那么多了,值钱的东西收好就行了,其他的看得住就看,看不住就算了吧。你这也转正了。家里也不在乎这点。”冯雨笑着打趣道。
“我这算什么啊,我们家两口子加起来都赶不上你家青山。还是你家日子舒服。”田秀云笑着说道。
“哪能怎么办啊,我老公优秀我也不能拦着啊。哈哈!”冯雨笑的特别开心。
后院许大茂家里。
“老婆,家里的东西你都看好了,咱院里那个小毛贼现在越来越胆大了,你在家里,记得带把家照顾好。”许大茂小声的跟孙小燕叮嘱着。
孙小燕左右看看,然后小声的说道:“大茂,听说棒梗在学校把他们老师都给偷了,昨天还让人找上门了,是不是真的啊。”
“你都听的那的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许大茂皱着眉头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院子里都传遍了,你刚刚跟我那么说,我以为你知道了呢。”
“什么啊,三大妈跟我讲,棒梗在学校偷了同学的东西,我这不想着怕他会在院子里不老实吗。家里多注意点没错。”
“行,知道了。”
中院易家。
“老头子啊,你听说了吗?对门那个棒梗,现在都偷到学校里去了,今天院子里说什么的都有,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一大妈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稀奇啊,原先在院子里就是个小贼,到了外面哪能改的了啊。你在家多看着点,记得叮嘱小军,别让他跟对门的玩,别给带坏了。”易中海说道。
“知道,自从那次偷鸡的事情之后,我就不让小军跟他玩。”
“嗯,你做的对。”
院里众人,吃瓜吃了一天,正打算吃晚饭的时候,前院传来了贾张氏那独有的声音。
“阎老抠,你给我滚出来,是不是你说的我们棒梗在学校偷东西的,我****你***,今天院子里传的到处都是,就是三大妈传的,我都听的真真的,你给我滚出来。”贾张氏气势如虹的站在三大爷家门口,破口大骂道。
“我昨天跟你怎么说的,你不是说你知道了吗?”三大爷一脸无奈的对着三大妈道。
“我,我就跟后院的李婶提了一嘴,也没寻思她能往外瞎传啊。”三大妈一脸委屈的道。
“行了,你说外面那个老虔婆现在怎么办,就让人这么堵门骂啊!”三大爷不耐烦的说道。
“我现在就出去骂不死她!”说着三大妈就准备推门出去了。
“阎老抠,你这是不敢出来跟我对峙了吗?你败坏我家棒梗的名声,我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贾张氏用力的推着阎家的门,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就歇会吧!”阎埠贵无奈的走出了门。然后又说道:“这事你想怎么样,本来就是事实啊,有什么错的。”
“你胡说!冉老师过来是收学费的,不是来告状的,你在这败坏我家棒梗的名声。”贾张氏盯着阎埠贵说道,那口水都喷了三大爷一脸。
“哕!你离远点,口水喷到我了,有事就说事。我人不是在这吗?”三大爷一边干呕着,一边不耐烦的说道。
“你说清楚,我家棒梗到底在学校里有没有偷东西,是不是你瞎说的。”贾张氏眼神锐利的盯着阎埠贵,仿佛他只要敢乱说一句,就会扑上去一样。
“这事你别问我,我是个老师知道了不稀奇。你问问同样在学校里的小军,他肯定知道。这事在学校里都传开了,不是秘密。”三大爷淡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