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拍卖的是一只灵兽名为窥宝鼠。”
“相信大多数道友对这种灵兽都比较了解。窥宝鼠能够帮助修士发现周围数十里含有灵气的药材,甚至能探测到地下数十丈掩藏的遗址。”
“这只窥宝鼠出自南方开元王朝的御兽门,刚刚三岁成年,修为不高,勉强能够吸纳灵气。窥宝鼠的寿命一般是二十年左右,若是修为能够到炼气中期,可以再多活十年。”
丁南和丁北说着,打开了手中的灵兽袋,从里面钻出一只白色的老鼠,被用绳子拴着。
这老鼠比平日里的老鼠要大一些,尾巴不长,四肢更加鼻子上有一撮金毛,眼睛尤其灵动。
“窥宝鼠虽然不算特别稀罕的灵兽,但培养驯化却不容易。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物资。”
“这种窥宝鼠的速度很快,在场的很多道友若是身在山林之中,恐怕都追不上他们。不过,这些窥宝鼠一旦认主,不会出现偷偷溜掉的情况。”
“拍到的道友不用担心使唤不了它。御兽门自有一套手段,能让窥宝鼠轻松认你当主人。你拍下之后,这套御兽的法诀也会一并相送。”
“这只窥宝鼠虽然战力很一般,甚至很弱,但是对修士来说还是帮助很大的。价格也并不算高,起拍价是六百块灵石。现在就开始拍卖!”
对于这只窥宝鼠,感兴趣的修士还是比较多的。
“六百三十。”
“六百五十块灵石。”
“七百灵石。”
…………
没多久,这只窥宝鼠的价格就被炒到了九百块灵石。
赵长烟没想到这样的一只灵兽能够有这么贵的价格。不过想想窥宝鼠可能带来的收益,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一些修士一开始对窥宝鼠没有兴趣,可是看到其他修士不断加价,心中也被勾起了兴趣。
“难道是与那个地方有关系?”有修士私下议论。
“大概吧。”这个修士说完,就又报了新价,“一千一百灵石!”
“大哥,这个窥宝鼠适合我们啊!我们最近不是要去……”
“闭嘴!我们的事情,千万不要在这里提起!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这窥宝鼠的价值吗?不过,我们为什么要拍?让别人替我们拍不就行了?”
“大哥,别人为什么要替我们拍啊?”
“你自己想去!”
“那让我想想……因为大家交游广阔,可能和别人认识,可以借这窥宝鼠一用。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
“那我们就租!租比买下来便宜!”
“你这猪脑子!要不是因为你是我亲弟弟,我早就砍死你了!别说话,好好想!”
赵长烟神识灵敏,不由还是听到前面兄弟二人的窃窃私语,不由暗笑。
最终,在极为踊跃的氛围中,窥宝鼠被推到了八千灵石的高价成交。
拍得窥宝鼠的似乎是一个门的少门主。
交割了灵石之后,他很得意地将窥宝鼠举起来,向众人展示了一番。
接下来,丁南拿出了一个贴有符箓的瓷瓶。二人开始轮番介绍。
“这里面封印的是一瓶火蚁涎。”
“不过这并非普通的火蚁涎,而是火蚁王的涎水。”
“火蚁生存于西南无边朔漠之中,喜欢群居。一群火蚁中,有且只有一个火蚁王,一般都有筑基期修为,个别的火蚁王甚至有金丹期修为,但数百年难遇。”
“火蚁涎既是灵材也是灵药。它可以炼制一些火系法器,也是一些增进火系功法丹药的重要原料之一。”
“火蚁王涎的效用自然在一般的火蚁涎之上。我们手中的这瓶火蚁王涎,出自一个筑基中期修为的火蚁王,已经算是难得。”
“现在开始拍卖。底价一千灵石。”
当台上出现了火蚁王涎,赵长烟就眼前一亮。不过听到底价,他又有些犹豫了。
这价格,不便宜。
虽然他们将这火蚁王涎乱夸了一通,但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筑基中期蚂蚁的口水罢了。
不过对比集宝轩火蚁涎的价格,这火蚁王涎给出这个底价也算合理。
赵长烟决定看看再说。
“一千零三十。”
“一千零五十。”
“一千一百。若是哪位道友出得更多,就拿去。”出价的修士忍不住说了句。
一时间有些冷场,竞价的另一个修士也不再出价,可能是觉得不值得。
“一千二百。”
这时,赵长烟喊价了。
他直接加价一百块灵石,直接了结了悬念。
毕竟这种材料,并不是很多修士需要。价格太高,他们直接无视。
吴胜财看到赵长烟叫价,有些意外。
不过,赵长烟叫价的方式很投他脾胃,他忍不住对赵长烟竖起了大拇指。
赵长烟很快交割了灵石,将火蚁王涎拿到了手中。
不得不说,赵长烟运气不错,在随后的拍卖中,他又以三百块灵石拍下了一块赤火砂,不过块头要比集宝轩中的那一块大得多。
赤火砂这种东西,类似火系灵石,只是里面多了其他矿物,呈现鲜红的颜色,似乎是有火焰在砂石中燃烧一般。
虽然顺利拍下了两种材料,不过一直到拍卖会临近尾声,他也没有见到铁精。大
当然,拍卖会上也没有出现千锻钢,也许是因为这种材料过于低端的原因。
坐在赵长烟前面的兄弟二人,已经注意到他。
“大哥,身后那小子似乎有不少灵石。要对他动手吗?”
“小声点。我们先观察一下再说。他灵石是有一些,但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有可能是个老家伙假扮这么年轻的。这种老家伙,很难对付。他也许就等着我们出手呢。”
“大哥说得对。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很狡猾。上次我看到一个女娃长得不错,就多说了两句,碰了碰她的脸袋,谁想到惹到了她的太奶奶,追着我一通打,不仅剥光了我的衣服,还拿走了我的储物袋!太可恨了。”
“你活该!我觉得那个少门主很张狂,我们可以修理他一下!”
“对,就修理他!”
赵长烟听了之后,想到自己竟然被误认为是老家伙而免遭谋算,不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