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界,玄猫一族族地的另外一个角落,
一座布置温馨的小院里面,
薄雾了了,炊烟袅袅,竹林瓦舍、小溪,美景怡人。
一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三花猫猫正躺在躺椅上,慵懒的晒着太阳,
在这只三花猫的旁边还有一根正在工作当中的鱼竿和一个装有几尾鱼儿的鱼篓……
突然,鱼竿动了动,有鱼上钩了,鱼线被水下的鱼儿带动,浮标也跟着晃动。
躺椅上,正慵懒的躺在阳光下三花猫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耳朵,
然后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猫眼,只见三花猫迷蒙着用那一双略微混浊的琥珀色猫眼,
朝着水面上正在晃动的浮标扫视了过去,看到了水面上浮标的动静,
登时猫眼变得有些锋芒毕露的锐利,再没有了之前的无害。
看似年迈的三花猫突然爆发出了,不似它这个年纪还有的强大力量,
只见它猫尾一甩,就卷住了岸边放着的鱼竿,再用力一提,
一尾肥美的大鱼就这样上了岸。
等它熟练的用与它外表有些不相符的锋利、坚固的爪子勾住鱼嘴,
将大鱼取下放到鱼篓子里面后,又熟练的给鱼钩添上饵料,
爪子再轻轻一抖,鱼线便行云流水般飞射而出,
接着,它又用尾巴将鱼竿高高举起,用巧劲轻轻一甩,
鱼钩就带着鱼饵准确无误地落入水中。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让猫一看就知道是个熟手。
在放好鱼竿后,三花猫静静地坐在躺椅上,目光专注地盯着水面,
仿佛能透过波光粼粼的湖水看到鱼儿游动的轨迹,没过多久,水面上的浮标微动,
三花猫很有经验的没有立即提竿,而是等鱼彻底咬住鱼钩之后,
这才用尾巴又提起了一条大鱼。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花猫的鱼获也越来越好,身旁的鱼篓也爆满了好几次,
小院中也多了另外一道看着老迈,却依旧优雅、美貌的三花猫的身影,
在院子里处理着院子里面肉眼可见堆积起来的鱼获。
两只三花猫,分工明确,一只钓鱼,一只处理鱼获,钓鱼的猫猫身手敏捷,
处理鱼获的猫猫也一样的能干,爪爪都迅捷利落,一尾尾大鱼都被处理好了,
挂在小院中晾晒……
一直到傍晚,鱼获渐渐减少,两只猫猫原本麻利的动作也慵懒随意了很多,
再不似之前那般紧迫,
不过,此时的小院中几乎已经挂满了处理好的鱼,若是有猫从远处看过来,
定然是会闪瞎猫眼,让猫眼泪从嘴角啦啦的流的壮观景象。
闲暇下来后,躺椅上躺着的三花猫一改早上的慵懒模样,
一个翻身便从躺椅上跳了下来,
爪爪一背,在院子里面巡视起了它这一天的收获。
一旁那只处理鱼获却一根毛毛都没有乱过的三花猫,也恢复了早前的优雅,
所谓,猫不可貌相,大抵就是如此了,
若非是它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鱼腥味证明,那是一点看不出来它刚才的利落劲。
那只优雅、美貌的三花猫看着院子里面背着爪爪,似是在巡视它的鱼山的猫猫,
猫眼里划过了一丝无奈和温柔,
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那只正在巡视着,昂这脑袋有些傲娇的三花猫身边,
用带着些时间沧桑的柔和声音打趣道,
“忙了一天还不累?还有这闲心,果然跟你闺女说的一样,就是猫老心不老啊!”
正在巡视三花猫听完并不生气,
“就这么点劳动量,累什么累,好歹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咱们族里的勇士级别的。”
一边说,正在巡视中的三花突然停下了巡视的动作,来到了优雅的三花猫旁边,
用脑袋亲昵的蹭了蹭对方的脑袋,又给对方舔了舔毛,
“你今天也忙碌了一天了,累不累?”
优雅的三花猫有些羞涩的往院门口看了看,嗯,还好,院子门还是关闭状态,
猫脸上的厚厚的毛毛下面红透了的猫脸这才降了些许温度,
它忍不住抬头瞪了一眼自己身旁正一脸宠溺的看着它的罪魁祸首,
它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话,说出口之后却是甜滋滋的,
“不累,你年轻的时候是族里的勇士,我年轻的时候同样是也是族里面最能干的猫姑娘呢!”
已经停下巡视的三花猫,看着自家媳妇的可爱模样,并不戳穿,反而点头认同道,
“那可不是,所以啊!当年我可是一眼就在猫群中看上了你,能跟你在一起,”
“我可是老幸运了,族里面当时不知道多少猫羡慕我呢!”
那只优雅的三花猫原本已经降下温的猫脸,被这只三花猫这么一说,
腾的一下温度又升了起来,其间似乎是从前的记忆被勾起来,想到了趣事,
眼眸如水一般的盈盈柔柔,嘴角微勾,
不过爪下的动作却是不慢,一把就拽住了这只三花猫的腰间软肉,
虽然没有用力,但是威胁之意明显。
被揪住腰间软肉的三花猫浑身一僵,似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一般,
异常配合,也没再说什么肉麻的话了,
其实倒不是这只三花猫正的怕被揪软肉,且它们夫妻在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了,
它屡次被这样威胁,但是从来没有被用力揪过,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它过于配合的原因。
虽然知道自己自家媳妇的秉性,但是这只三花猫也没有做出的什么试探,
因为它觉得这是作为一只勇士猫的担当,自家媳妇小情绪必须自家宠着顾着,
它担心会真的惹怒自家媳妇,毕竟自家媳妇的脸皮一向很薄,不像它自己糙的很。
当然,最主要的是,它担心说多了等下自家媳妇恼羞成怒,晚上它可就真有可能,
要在院子里面守一夜的鱼了,
一想到晚上没有香香软软媳妇在怀,它就觉得结束不了。
只是虽然它在嘴上不再像之前那般的甜言蜜语,
但是它看向自家媳妇的眼神里的宠溺更甚之前,心思流转间,
它正想抬起它的梅花垫,用肉垫rua rua自家媳妇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