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盆温水,给床上睡的正酣甜的小醉猫擦洗。
随后去厨房兑了一杯蜂蜜水。
霍致远手里端着蜂蜜水,再看着床上睡姿都没变过的小醉猫,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最后,还是他脑海之中,曾经幼时陪着母亲看过的一段狗血剧情开始复苏。
他把蜂蜜水一口闷,含在嘴里,对着她的唇印了上去,良久终于喂完了蜂蜜水。
他的额头也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眼里划过一抹欲念又被他压了下去。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床上的人儿,
不知道是因为蜂蜜水的效果,还是因为他‘喂水’的动作……
江景若的意识慢慢开始回笼,但是脑袋依旧有些混沌,动作呆呆木木的,
她努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旁边熟悉的气息,让她很有安全感。
她不自觉的伸手抓住了他因为她醒过来而有些受惊回缩的手,
一使劲,就把‘半推半就’的他拉到了床上,她顺势滚到了他的怀里。
许是因为醉酒,被她深藏于脑海之中,像是电影片段一般记忆开始在她的脑海里面翻动。
受到影响,虽然不深,但是夜黑情浓之时,孤男寡女的难免天雷勾地火。
这把火烧的很旺,得益于两人健康年轻的身体,或是她修炼的某部功法,
火势越烧越旺,一直烧到了凌晨,黎明破晓,
天光将将破开黑云洒落人间的时候,两人才相拥而眠。
翌日,江景若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江景若刚刚醒过来就发现了周围的环境不大对劲,这是……
她刚动了动身体,就被一只霸道而有力的手臂环住,抱得更紧了。
她的腰间还被一样邦硬的东西抵住,硌的腰有些不舒服,昨夜的记忆也开始回笼。
江景若也知道了这只手臂的主人是谁,原本还有些迷糊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一边悄悄的挪动腰间的手臂,一边在心里面暗自打定主意从今以后滴酒不沾。
‘果然,喝酒误事呀!’
江景若面上认真,心里却是苦唧唧的腹诽着。
就在她轻轻移开手臂,准备偷溜起身的时候,那被移开的大手突然一伸,
一个用力之间,江景若脸上的轻松僵住了,她一抬头就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
正眼神温柔宠溺,满脸揶揄的看着她。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猜?”
“若若你这是又想‘吃干抹净’之后偷偷跑路?”
看着面前这个上一秒还在揶揄人,下一秒就委委屈屈的,表演一秒变脸的男人,
江景若突然有些心虚狡辩,“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
“只是有些口渴,准备起床倒杯水而已!”
“对,就是准备去倒杯水。”
霍致远也不在意她脸上的心虚,反而眼神亮晶晶,语气惊喜的道,
“若若,这么说你是准备给我一个‘名分’了?”
“若若,你说咱们今天是不是去找爸妈商定结婚的日子?”
“……”
这个时候江景若怎么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他套路了。
不过她但也不反感,毕竟昨夜‘先动手’的也是她,早上她的动作也是因为,
事情有些突然,她性格就是这样,有些想要逃避,现在这样的发展……
其实也挺好的。
听着耳边的絮絮叨叨,江景若手里握着他给他调制的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第一次觉得这蜂蜜水比往常的要甜却不酣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往里面搁了蜂蜜……
……
——
五个月后,江景若与霍致远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现场并不仓促,反而异常的盛大,算是一场世纪婚礼。
都说谈恋爱跟结婚不一样,谈恋爱的时候对你千好万好的人,结婚以后就会大变样。
霍致远对江景若却是做到了,婚后比婚前对她更好,更细致。
婚后一个月,两人成功怀上了蜜月宝宝。
十月怀胎,江景若在二十九岁这一年成功生下了三胞胎,二子一女。
三个孩子女孩行二,两人给三个孩子取名,
长子大名霍煜笙,小名晨晨,
二女大名霍煜芷,小名绵绵,
三子大名霍煜彦,小名乐乐。
江景若生完孩子以后,霍致远就悄悄做了结扎手术。
江景若是出了月子回家以后才发现的,而霍致远做完手术以后还经常去照顾她,
看他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就瘦了那么多,还以为是太累了,
毕竟三个孩子也基本都是他照顾的。
他对她真的很好,江景若已经不是第一次感慨,庆幸她当初能踏出那一步。
同年,江景若也新添了一个小侄子江华枫,江景安时隔三年又成功当上了奶爸。
许是因为江景若从未隐藏过对男主的无感,霍致远曾隐约听别人说起过,
他这个侄子那些不着调的名声和事迹,他心中也有所悟,
在男主霍少丰成功掌控了他爸,也就是霍致远的大哥留下的公司以后,就与他渐渐疏远了。
倒不是霍致远没有掰过霍少丰的性格,只是霍致远与其大哥霍致前的感情并不深,
两人年龄相差太大了,霍致远的年龄只比霍致前的儿子霍少丰大十岁,
两人虽然是一母同胞,但是见面的机会不多,也只是比普通人熟悉一些。
霍老爷子与霍老太太相继去世以后,两人的关系就更陌生了,
后来霍致前因为车祸去世,其留下的公司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虽然还有一个二哥,霍致行,但是霍致行是一个花心浪荡子,不重权也没有经商天赋。
原本的霍少丰虽然有些中二,但是本性不坏,但是慈母多败儿,
霍致前去世以后,致远的大嫂楚柔出身不行,没有什么见识,把霍少丰宠坏了,
还经常在霍少丰的耳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挑拨了叔侄两人的关系。
霍少丰十八岁就被楚柔催着进了霍氏集团与霍致远夺权,
也不听霍致远的话,为人叛逆,霍致远只能跟在后面给他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