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海洋又补充了一句:“将来等我有了绝对的实力对付你的时候,我绝对会找你的。”
林平安的嘴角微微翘起:“希望你能有这一天,但是我必须要先知道这个人是谁。”
“否则,一切免谈!”
章海洋立刻答应:“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惆怅:“不过再告诉你之前,你需要先听一个故事。”
“还请林少耐心一点儿听。”
林平安微微点头:“自然是愿意听的。”
“此处距离滨海还要不少时间,听听故事时间会过得很快。”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故事跟你有关系。”
张海洋点头:“没错,跟我有关系。”
“很多人都知道,我们章氏是三兄弟,三兄弟亲如一体,彼此之间无论谁出了事情,另外两方都会帮忙。”
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露出了回忆:“有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张翠英。”
“她本来出生在大城市,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大学生,可后来遭遇了变故,她被人贩卖到了一个贫困的山区,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窑洞里面。”
“她被当做生育工具,生了一个第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的名字叫章青山。”
“章青山五岁的时候,不满张翠英的遭遇,提刀杀了他的亲生父亲。”
说到这里,章海洋看向了窗外:“张翠英带着章青山回到了大城市的一家工厂打工,后来认识了她的第二个男人。”
“很巧合,这个男人也姓章,还是这个厂子的副厂长。”
“他们相爱后剩下了第二个儿子,就是我章海洋。”
“可惜我出生后不久,我爹出轨了,然后又被章青山给嘎了。”
“章青山的性格,是亲眼看着生母被虐待,暴打,养成了乖戾狠辣的性格。”
“我从小亲眼看着父亲被杀,杀了他的偏偏是我的哥哥,过错在我父亲,可罪不至死。”
章海洋长叹了一口气:“外人都以为,章青山是我的弟弟,其实不是的,他是我的哥哥,比我大了七岁。”
“章青山之所以看起来年轻,是母亲去上香给他求了一颗丹药,把他的身体提高到了一定程度。”
“只是可惜,章青山根本不知道利用自身条件练武,整天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走正道。”
“可他从小养成的性格,我们是都管不了他,母亲拿他也是没有办法。”
“母亲是被强迫生下了他,但也是视如己出,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章海洋看向了林平安:“我们三兄弟中最小的一个人是章大山,你们心目中最神秘的一位。”
“其实他不仅对于你们来说神秘,对于我和章青山都很神秘。”
“我父亲死的时候,母亲已经怀上了他,母亲知道自己管不住章青山和我,就把我们托付给了一户人家。”
“母亲把父亲留下来的东西给了这户人家,然后离开我们了。”
章海洋看着窗外,脸上露出了回忆之色:“我和章青山在这户人家的抚养下,开始读书上学。”
“章青山他不好好读书,整天打架斗殴,拉帮结派,后来被学校劝退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可他心存嫉恨,把他当时的老师和学校的校长给废了。”
“当时的事件震惊了整个中州,所有人都知道章青山这个名字了。那时候的章青山才十几岁。”
“不知道谁把章青山的老底儿也给调查出来了,再次震惊了中州所有人。”
“他们也打听到了我是章青山的弟弟,把我归类成了跟章青山一样的人。”
“我努力挣扎,全心全意搞好跟同学之间的关系,帮助他们。”
“只是可惜,学校的家长都规劝他们的孩子离我远一点,不准跟我接近,我便成了异类。”
“我的养父母无奈,就让我转了学校。”
章海洋脸上露出了苦笑:“我转了学校,把名字都改了,可惜还是被有心人给认出来了。”
“于是,历史重演,我又被孤立了。无奈,我只能黑化,我是被逼的,我不走这条路可能就是一条死路!”
他连连摇头,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无奈:“我跟章青山不同,不会一暴力征服别人,但是我想变强。”
“我自学,我还找了一些练功的书自己学太极。”
“说起来我的运气还算不错,一次在公园我自己练太极的时候,一个老先生惊讶地问我,你这太极是跟谁学的。”
“我说出自学的,老先生的眼睛顿时亮了,他说要收我为徒,教我武艺,我自然同意。”
章青山此刻脸上的表情缓解了一些:“在这位老先生的帮助下,我又开始上学,同时也刻苦练习太极。”
“学校是这位老先生开的,虽有很多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们并不敢说什么,对我很是敬重。”
“当然,老先生根本不在乎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他看中的是我的能力。”
“那时候,有不少人开始接近我了,跟我攀交情套关系。”
“那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以前那么多人挤兑我,排挤我,根本原因不是我们犯了错,我的弟弟犯了错。”
“是我的实力不够强,我的家庭背景不够强。当我强大到一定程度,我怎么犯错,我弟弟怎么犯错,别人都会容忍。”
“后来我才知道,教我的老先生是从京都退下来的干部,在中州只是养老,不经意间看中了我便教我太极,培养我。”
章青山呼出了一口浊气:“我的刻苦学习,加上我本身的天赋还是可以,我很快得到了外面很多人的认可,名气也是越来越大。”
“但我知道我自己要做什么,我要变强,超越很多人,让这些人仰望我,尊敬我~”
章海洋看着林平安:“我的一切都很顺利,以为此时我可以顺风顺水,前途一片光明。”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把我所有的信心和希望又给抹平了。”
“老先生有一次从京都回来,浑身浴血,整个人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