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的夜总会办公室里,梁宽正在和鳄老还有阿华一起喝酒,一旁的电视上播放着当天的新闻,讲述的正是警方又破获了一宗毒品案子。
在二人看完仙蒂晋升的新闻后,梁宽这才说道:“怎么样,我实力还是挺不错的吧!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加入我的队伍,保证不会让你后悔。”
“嗯,实力确实很强大,照这样下去,成为港岛第一大社团,指日可待,恭喜你啦!”
说着,鳄老端起了酒杯。
“同喜!”
梁宽同样端起杯,和鳄老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对即将拿下的大埔区有兴趣吗?由你来担任堂主怎么样?”
梁宽提议道。
“这样不好吧,我这刚加进来就当堂主,我怕底下的兄弟不服气啊!”
鳄佬说道。
“这不是问题,在我的地盘,我是一言九鼎,没人敢不服,我说你行,你就行。只是一个堂主,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宽说道。
“还是算了,我还是再等等吧。”鳄佬再次拒绝道,然后建议道:“飞全比我来得早,在这次进攻大埔区立下不少功劳,我看他就很适合当大埔区的堂主。”
“飞全啊?我觉得他还有些不成熟,需要继续锻炼锻炼,磨磨性子。”
梁宽说道。
飞全哪哪都好,敢打敢拼,为人忠义,就是这个性子有时候太急,说翻脸就翻脸,容易惹出祸事。
“人不是教出来的,实际去办事才更锻炼人,惹祸也是一种成长,不经过大磨难,人是很难蜕变的,我看你就该放手让他去做,我相信他一定能做的很好。”
鳄佬劝道。
“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梁宽想了想,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拍板道:“那好吧,那就让飞全去当大埔区的堂主。”
鳄佬没说话,这事他不想掺和,于是端起酒杯就准备喝一杯。
“你是不是觉得大埔区没前途才不去的?”
就在鳄佬刚把酒喝进嘴里,就听到梁宽悠悠的说道。
“咳咳!”
艰难的把差点喷出去的酒咽下肚,被呛到的鳄佬咳嗽了几声,刚要解释就听到梁宽继续说道。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么的,将来让你当尖沙咀的堂主,这样可以了吧,呵呵!”
梁宽半开玩笑的说道。
闻言,鳄佬也不想解释了,心思被看破的他有些小尴尬。
就在这时,电视上正在播出的一则新闻,引起了鳄佬的注意,新闻内容是这样的。
“昨夜,日本着名财阀,冢本家族的现任家主,冢本先生在港岛的冢本中心大厦被人枪杀,终年73岁,据可靠消息……”
“看什么呢?”
梁宽一边询问呆若木鸡的鳄佬,一边扭头看向电视,然后同样看到了这则新闻。
我去,这个剧情很熟悉啊!梁宽在心中感慨。
“冢本死了!”
鳄佬十分惊讶的说道。
“不就是死了个小日子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当年他们在内陆做下那么多恶事,自然会有人会来寻仇,替上天惩罚他们。要我说,他们就是死有余辜!枪毙五分钟都不解气。”
梁宽悠然的说道。
“那可是冢本啊,他怎么就死了呢!”
鳄佬依然没有回过神,喃喃说道。
“冢本又怎么了,难道他是三头六臂,不怕子弹?什么人都扛不住一枪……”梁宽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看向鳄佬,好奇的问道:“难道冢本的死跟你有关系?是你派杀手干掉的?”
不得不说,梁宽的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我哪有那本事,最有能力的几个人,也都被你给收编啦。”
总算回过神的鳄佬看着梁宽,十分无奈的说道。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有什么区别啊,咱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啊。”梁宽调侃道。
“你……哎!”
鳄佬叹了口气,没有和梁宽继续闹下去的情绪。
“不会吧,难道那个什么冢本真的是你杀得?我去,这下你可厉害了,刚才新闻上可都说了,冢本那一亿美金的复仇基可是启动了,你现在很值钱啊,嘿嘿!”
梁宽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起身,缓慢靠近鳄佬,同时释放出自身的杀气,让对方感受到强烈的压迫。
“我去,你这杀气这么重,这得杀过多少人啊?我真怀疑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佣兵。”
鳄佬对梁宽的行为置若罔闻,反而调侃起梁宽的杀气。
“额!”
梁宽有些尴尬的收起杀气,再次做了回去,虽然这个鳄佬的功夫不怎么样,眼力还是挺不错的,怪不得能成为杀手经纪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梁宽拿起酒瓶,给二人倒满酒。
“事情是这样样的,半年前……”
鳄佬开始缓缓讲述他与这次谋杀案之间的关联,其中的内容,和梁宽知道的剧情没什么出入。
大体是,当时他为了刺杀梁宽,派出了卡文和阿武,事情失败后,卡文出走,阿武被收编,孤身一人的鳄佬只好从头再来,毕竟手下没人,接不了任何生意。
就在这期间,鳄佬认识了一个老人家,那个人十分苍老,满头白发,整天拿着一个大皮箱,说要雇佣一个杀手。
周围的人都认为老人精神出了问题,没人搭理他。
鳄佬也是实在无聊,就请老人吃了一顿饭,听老人讲述他的故事。
原来,老人经历过二战,受到过小日子的迫害,而他的仇人就是冢本。现在战争结束,老人突然发现,当年的战争罪犯冢本,非但没受到惩罚,还跑到港岛做投资,发了财,过的无比滋润,心中异常愤怒。
既然别人惩罚不了冢本,他就自己来做,于是便想着雇佣杀手,干掉冢本,一报当年的血海深仇。
只可惜,老人家并没有什么钱,只有一箱子军票。
看着风烛残年的老人,鳄佬心中不忍,不想老人走的有遗憾,不瞑目,于是便接下了老人的委托。
不过他并没有拿老人的钱,只是让他看到冢本死了,在打钱到他的账户。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