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上了登天梯,又看见了那个假西王母,我没停留,继续向前,当我站在陨玉下的时候,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忘记了很多东西,这里会是我找到记忆的地方么?
一时间压抑的情绪把我包围,我仿佛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我喘不上来气了,这种深渊般的压迫感,让我窒息,我好想死啊!
管他什么名字,什么来历,管他什么真相什么意义,管他什么小张黑瞎子,管……
不对,我一个哆嗦清醒过来,眼前还是那个陨玉的孔洞,只是从孔洞里探出来的这个是什么鬼东西?
惨白割裂的脸,漆黑的头发,破烂不堪的衣物,是禁婆,这鬼东西怎么出来了?
我反应快过脑子,右手握紧匕首直接刺进了禁婆的太阳穴,禁婆当场毙命,从孔洞里掉了出来。
我眼尖的发现,这个禁婆后面还有禁婆,也许后面还有,这是组团排队来消遣我来了?
我看着第二个禁婆,它竟然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我坐在孔洞下方,拿出了青椒肉丝炒饭吃了起来,这一次吃完,下一次吃不吃得上还两说。
吃完饭又休息了一阵,觉得自己已经是饱满状态后,这才窜进了孔洞里,这个孔洞表面光滑,就像经常有人进出一样,我也是费了挺大劲才进去的。
预想中,禁婆夹道欢迎的场面没有发生,孔洞里就是普通的通道,像是一个走廊,一路往里我也才看到很多岔路口,我不知道应该往哪边走,就随意选了一条。
通道越走越窄,到最后都不能直立行走,我坚持了没多久,就因为体型的原因退了出来,这个通道被标记。
第二条开始,走着走着,竟然走出来了,这什么情况?迷宫?
这条也标记,下一条,这条通道没有变窄,也没有返回,而是,又有了岔路,我十分怀疑西王母特别爱吃蜂蜜,要不为啥整这么多蜂窝。
这两条路我也挨个试探了,不是死胡同就是又转了回来,接连的试探,我都有点想放弃了,抱着死不死也走到底的想法,我踏上了最后一条通道。
只是,这条通道是不是太长了一些?这都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吧,也没见到岔路,也没见到特殊的东西。
我不信邪的继续走,又走了半个小时,这才看到一个大一些的空间,终于走出来了,这么长,这块儿陨玉怕不是有点儿大啊。
待我观察完成,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特么又是一个蜂窝,只是这一次不是泥茧,而是玉茧,翠绿的陨玉里包裹着一个黑影,像是人,可也不确定是不是类人生物。
我大致数了一下,这一面墙上,起码有上千,我又往里走,接连发现了八个这样的地方,又是九,西王母到底有多大的官儿瘾啊,啥东西都要极数。
逛完了,也吐槽完了,继续往前,越过九个大蜂窝,就又是一段甬道,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大厅,这里的墙面上也都是孔洞,一个个玉茧安安稳稳的挂在墙上,也不用人祭拜啥的。
除去这些,地面上也有一个玉茧,对,只有一个,就在地中间的位置,这个玉茧有点奇怪,不是绿色的,而是黄色的,离远了看就像一个巨大的琥珀。
要不是里面有个死尸,我也想把它当琥珀呢。
我觉得这么一个单独的放在这,肯定不一般,我就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接着便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了玉茧上面。
一阵晦涩难懂的古文字传入脑海,听不懂,但大为震惊,有点熟悉啊,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好长时间,这段话终于说完了,我啐了一口,“说些个什么玩意儿?跟念经似的。”
正当我想离开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已经移不开了,接着,又是一阵古老的咒文声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一阵眩晕后,竟然能听懂他说话了,“你从哪来,要做什么?你想得到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只要帮我一个忙……”
我赶紧压制住内心就要跳出来的心脏,另一只手拼命的想挣脱出来,却于事无补。
接下来就是听力测试,叽里咕噜的话,在我脑海中一穿而过,然后自动翻译成我能听懂的话。
“你想要长生么?只要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就可以让你获得长生,你知道青铜门么?你要进去那里,守住里面的东西,等你再出来的时候来找我,你就可以得到长生。”
它说了很多,可翻来覆去的都是差不多的意思,长生?香饽饽么?谁都想要,要你大爷的。
我左手向后腰探去,匕首入掌,直接刺进了玉茧里,里面的人影一阵抖动,又急又快的话语在我脑海里播放,“你不想长生么,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你只要帮我个忙,就能得到长生有什么不好,别,你别动手,我直接给你长生,你放过我。”
我不理他一次一次的扎进去,拔出来,直到我的手从玉茧上脱落,这才停手,奇怪的声音已经没有了,玉茧被我抠出来一个大坑。
看着里面瑟瑟发抖的人影,我嗤笑出声,“长生?像你一样缩在蛋里的长生么?老子可不稀罕。”
我扭头就走,完全不知道,我这个举动给人影造成了多大的阴影面积。
这里面没有我想知道的东西,看来,还得继续找,希望不要都是这种脑残的东西。
我离开这个大厅,重新选了一条路,走着走着,竟然有向上的人工阶梯,我谨慎的一步步向上,危险并没有来临,我很安全的来到了二层。
二层就像一个庭院,亭台楼阁样样俱全,还有回廊水榭,宫娥嫋嫋,等会,宫娥?
我仔细观看,确实是宫娥,她们穿着鹅黄色的宫装,慢慢的移动,我踏上水榭,宫娥与我擦身而过,一股香气钻入鼻腔。
越过水榭,眼前豁然开朗,我看见了什么?一个王座,上面坐着一名华服琉冕的女人,她高举手中酒樽,对我遥遥相敬,我一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