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吻没哄好战慎行,战无漾打算用战家女人拿捏男人的绝技。
她眨了眨眼睛,顷刻间桃花眸里便蓄满眼泪,正要放声大哭——
战慎行一眼看出她的想法,凶道:“说没说过,不准用眼泪博取同情。”
战无漾一噎,疑惑皱眉,“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话?”
“床上。”
他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睡了呢。
战无漾羞的眼泪都憋回去了,顶着通黄的小脸转过头,想对策。
想了想,没想出来,她只会以吻哄狼,狼也很受用。
但今晚这只狼出奇的难哄。
又被这只狼逮到机会压制了。
哄什么哄!不哄了!
战无漾侧身往战慎行怀里一扑,抱住他劲瘦的腰,笑吟吟地仰头,与他对视。
“那沈行哥哥说,我该怎么做?”
啧。
兔子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撒娇的时候,嗓音也能软成滩水。
战慎行搂住兔子的软腰,惊为天人的脸上,渐渐漾起若隐若现的笑意。
不过语气还是很凶:“跟我保证,今晚的错绝不再犯。”
战无漾立马举起右手,做出发誓的手势,“我保证以后晚上不溜出来玩了,保证不让人骗你了。”
战慎行瞧着她认真的小脸,总算放过她了。
战无漾暗暗吐了吐小舌头,抬起脸时又笑了,再次问他,“战慎行,咱们这是去哪儿?”
“回家。”
“芭提雅离别墅更近,怎么不回别墅啊?”
战慎行瞥了眼路段,发现即将行驶到洲际大道了,怒气转变为心疼,抱过她放在自己腿上。
“脏了,明天再回去。”
“脏了?什......”么意思?
战无漾刚说出一个字,战慎行便低头,将她的声音淹没在唇齿间,将她笼罩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
消除了她对洲际大道的阴影。
战家别墅。
父母回国了,父亲的保镖出门旅游了,家里不似平常那样热闹。
战安然坐在花园的躺椅上,悠闲地抽烟赏月,看到两人回来,吹了声口哨。
“你们今晚怎么回家了?”
“回家收拾你。”战无漾松开战慎行手,大步过去,从他嘴角夺走的烟,邪笑着往他脸上灭。
战安然连滚带爬的翻下椅子,边骂边往后退,“战小兔,你敢毁了我这张脸,我就把你的小白炖了。”
“你炖一个试试。”战无漾蔑然一笑,随手将烟蒂扔在烟灰缸里,“战安然,你这次回来干嘛?”
“跟你未婚夫谈点事,不然回来被你欺负啊?”
战无漾看向几步外抽起烟的战慎行,哥哥抽烟端的是悠闲潇洒,那只狼端的是轻狂野性。
战无漾沉吟道:“你们要开始抓秦亚伦了?”
战慎行说不是,偏过俊脸看她,回了句:“边境的事。”
战无漾半信半疑,收回视线,朝战安然跑过去,“上次你从别人手里抢人,抢到人却败了战慎行几千万,还有我的卡,今天你连本带利给我们还回来。”
战安然撒腿就跑,他这个妹妹对家人最心软,除了他。
早知道他们俩今晚回家,他就连夜回缅城了。
龙凤胎兄妹跟小时候一样,在花园里你追我逃。
战安然不想挨打,又舍不得打妹妹,向战慎行求救,“小叔,你管管你媳妇。”
这话战慎行爱听,笑着灭了烟,过去懒腰抱起战无漾,睨向战安然,“明天之前,五千万打到漾漾生日卡上。”
“哦。”战安然转完钱连夜离开四九城。
战无漾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战慎行已经在隔壁房间洗完过来了,正站在她的展示柜前,笑看着里面的兔子饰品。
男人欣赏饰品,女孩欣赏男人。
这只狼真是太好看了,好看到她经常觉得,这只狼只属于她一个人,真是太令她得意啦。
战慎行侧过英俊的脸,战无漾对上他的视线,笑弯眉眼,“饿啦。”
战慎行笑意微凉,今晚和男模跳舞跳嗨了,可不得饿么。
战慎行指了指她房间阳台的桌子,料到她会饿,他已经让佣人送来宵夜了。
战无漾看过去,吸了吸鼻子,惊喜的两眼发亮,“麻辣兔肉!”
鼻子还挺灵敏。
两人在小沙发上坐下,战无漾吃着肉,战慎行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撑着头,望着兔子。
“小兔子。”战慎行抓住她的手臂,“坐我身边来。”
“坐过去干嘛?”这么问着,战无漾还是被他拉着挪到他身边。
“抱着你。”战慎行环住兔子的腰,月光下,品酒看美兔。
今晚的兔肉太辣了,战无漾吃了个麻辣兔头,凑向战慎行,“给我喝点你的酒。”
战慎行一笑,将酒杯喂到她嘴边。
温热的酒入喉,缓解了咽喉的辛辣。
战无漾停下来,侧头看战慎行,“你喝酒不是喜欢放冰块吗?今天怎么没放?”
“你不能喝冰酒。”
战无漾眨眨眼,“你怎么知道我会喝你的酒?”
战慎行瞥了眼麻烦兔肉,轻笑:“猜的。”
战无漾哦了一声,接着喝他的酒。
只是喝着喝着,几滴酒液顺着嘴角流淌至下颚,又顺着下颚滑落而下,好巧不巧的聚在兔子精美的锁骨里。
战慎行眸光一暗,低颈,薄唇覆在兔子的锁骨上,吻去带着兔子香甜的酒液。
战无漾浑身颤了一颤,暗暗喘了一声。
兔子填饱肚子的时候,人也有些醉了。
醉了就乖了。
战慎行想抱她,她就跨坐在他腿上,战慎行想亲她,她就闭上眼睛。
翌日。
战慎行将战无漾送到战氏集团,便回武装基地了。
他不在公司,战无漾就没上顶层,去了设计部。
周南渡有任务,战慎行自然也忙,纪染便来公司陪闺蜜。
纪染跟没长骨头似的,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漾漾,昨晚我看慎爷脸色有点危险,回去他训你没?”
“那还能不训?”战无漾看了眼宋暖的位置,人还没来上班。
“训了我一路,差点没哄好。”
纪染也被周南渡训的不轻,不过是在床上训的。
纪染咬了咬后槽牙,忽然看向闺蜜,“小兔子,你不是不喜欢慎爷吗?为什么哄他?”
“我......为了零花钱哄他。”战无漾扶了扶额,看见宋暖来了,朝她招了招手。
宋暖垂了垂眸,转步走过去。
“漾漾,纪染姐。”宋暖停下脚步,咬了咬唇,解释:“漾漾,昨晚我是想帮你骗阿行哥哥,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
“昨晚你怎么骗战慎行的?”把战慎行骗的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