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一风目视着她那娇柔嫩滑,白皙清澈的脸蛋时,突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香气很是好闻,让人有种舒心的感觉。
南一风看着那姑娘片刻之后,顿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立即岔开话题道:“姑娘,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摸摸你的脚。”
那姑娘见南一风要摸他的脚,于是就有些羞涩起来,默默的低下了头。
南一风见那姑娘没说话,于是就试探性的把手往那姑娘的脚腕上伸去。
当南一风的手一接触到那姑娘脚腕上的罗袜时,他的手和那姑娘的脚同时都抖动了一下。
南一风见状,便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南一风把手缩回来后,在看向那姑娘,见那姑娘脚虽然抖动了一下,可依然低着头没说一句话。
南一风见那姑娘没有说话,便又试探性的把手伸到那姑娘的脚腕上。
南一风把手放到那姑娘的脚腕上后,便仔细的轻轻捏了起来。
南一风这时一直专心的在捏拿那姑娘的脚腕,而让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专心为那姑娘捏拿脚腕时,那姑娘脸色变得无比凶险,与此同时她则把嘴凑过来在南一风的脖颈上吸闻了起来,当他嗅闻到南一风脖颈上的气息时,只见她眼睛微微一闭,便享受起来,看她模样,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南一风在那姑娘的脚腕上捏拿了一会,便没有发现什么,也不见这姑娘的脚腕有崴脱节和扭伤脚筋的迹象,便就感觉有些奇怪,他思索片刻,但还是想不通,这姑娘的脚明明没有受伤,她却说自己的脚受伤了走不了路。
正当南一风感到奇怪这时,突感脖颈之中一阵酥痒感传来,于是他便伸手来挠,同时对那姑娘道:“姑娘,你的脚好像没事?”南一风说话的同时,便把头徐徐的抬了起来。
这时嗅着南一风脖颈,正在享受的那姑娘,突然听到南一风的说话,顿感无比的惊愕,于是立即从那享受中回过神来,见南一风要抬头,便立即把头侧向一旁。
南一风抬头见那姑娘把头侧向一旁,他也没在意,见自己的问话那姑娘没有回答,而是又自顾自的对那姑娘说道询问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那姑娘听南一风,这才慢慢的转过头来,一改先前那副凶险冷漠,享受的模样则是笑盈盈,而且还有些羞涩状的哦了一声,对南一风询问道:“什么?公,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南一风听这姑娘如此问,虽然感到奇怪,自己距她如此近,说话她既然没听到,但南一风也没多想,而是又重复说道:“姑娘,我是说你的脚没事,而且你这脚也没有崴着和扭伤脚筋的迹象。”
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说,立即用微笑来掩饰心中的那份惊束,于是笑盈盈的对南一风道:“这怎么可能,如果我的脚没有崴着和扭伤脚筋,那我怎么走不了路呢?而且还没那么疼呢?”那姑娘说话之际还用手轻轻的扭着自己的脚腕。
南一风也觉得很是奇怪,自己给她看过了,她的脚明明没有受伤,她却说疼,走不了路,这也太奇怪了,莫非是自己的医术太低,没检查出,南一风想到此,于是便断定是自己检查不出来她脚上的伤。他这般断定也是因为他虽然跟他的师傅朱正学过医术,但也就学得一些皮毛,更谈不上精通,世间的病千奇百怪,他检查不出来此姑娘的病也很正常,所以此姑娘说她的脚还是疼,走不了路,他也没有多想,便断定此姑娘的脚应该是受伤了,只是自己检查不出来而已。
南一风想到此,也没做多纠结,于是对那姑娘道:“姑娘,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问,脸上立即表现出一副气馁的表情,对南一风娇柔的道:“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的脚又受了伤,现在又走不了路,我只能在这里等了,等我的脚好了,我再走吧!”
南一风担心的是自己出来时间长了,要是师傅回来见自己不在寺庙里,怕师傅担心。
于是他就想回去,他有这般担心的心情,于是对那姑娘说道:“姑娘,我和我的师傅在旁边的荒废寺庙里借住,我师傅刚才去追妖怪去了,我一直留在这里,我怕我师傅回来见不着我担心,我想回寺庙里去,我去跟我师傅说一声,我再来看你。”
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说,便很是惊愕的道:“什么!你说什么?这里还有妖怪,啊!这可怎么办?”那姑娘说话之际,有种想哭的表情。
南一风见此,便有些于心不忍起来,于是对那姑娘道:“姑娘,这大半夜的,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放心,要不你就跟我去寺庙里,这样你也有个好的地方养伤,我也不至于我师傅回来见不到我担心。”
那姑娘见南一风如此说,便有些犹豫起来,不过她犹豫片刻之后,又对南一风道:“公子,我怕这样不好吧!”
南一风听那姑娘如此说,便立即应声道:“这没什么不好的。”
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说,又道:“我怕我跟你去会打扰到你们。”
“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借住在寺庙里,有什么事大家彼此照顾而已,不存在打扰不打扰的。”南一风听那姑娘这般说,又立即解释道。
“这,这......”那姑娘听南一风这么说,便有些犹豫起来。
南一风见状,立即笑道:“好了,姑娘,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半夜的我把你放在这里走了,我也不放心,如果你跟我去,我们还互相有个照顾,这样我就放心多了。”南一风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没有坏心,每说的一句话都是真情表露,他对这姑娘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出自内心的真心话,没有一点坏心思。
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说,也没什么说的,只好应声道:“那,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