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我……我实际上也不知道应该教你点什么,一年级……一年级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需要学习的黑魔法防御知识,我觉得,课本……课本就足够了。”
奇洛搓着手将哈利迎了进来,随后磕磕巴巴的说道。
“笨蛋,让我来和他说。”
“但,但是主人。”
“没有但是,我要让邓布利多也品尝一下背叛的滋味。”
奇洛感受着脑袋后面的躁动,赶快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交给了主人。
要是在这里暴露身份,伏地魔也许可以逃走,但是他一定会死,而他还不想现在死。
“哈利,坐下吧,我们先来讲一讲魔法,魔法的起源你认为是在哪里?”
哈利看着快速平静下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挑了挑眉毛,是什么奇特的灵魂魔法吗,好奇。
“埃及的金字塔文。”
哈利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了当的做出了回答,在这点上所有书籍都保持了一致性,并没有什么狗血的认亲纷争。
奇洛靠在了办公室的座椅上,让自己保持在了一个较为舒适的状态。
“准确来说,是也不是。
埃及的魔法是在距今3900年前左右开始有的记载,并在之后的一百二十年左右的时候达到的顶峰。”
奇洛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睛玩味的看着面前认真听讲的哈利。
自从他在邓布利多办公室里面听见了哈利的病症之后,就将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阿诺伊型默默然虽然并不像传统的默默然那样活不长,但是他们中依然少有有成就者。
即使是努力的阿诺伊型默默然,最终最好的成就也就是成为体育明星或者魔药大师。
这些人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强大的巫师,而哈利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怎么不让汤姆感到由衷的放心。
现在只需要等待那个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爱的魔法失效。
他就可以直接杀掉哈利 或者将他变成自己的食死徒。
想必到时候邓布利多的表情会非常,非常的精彩。
而那个老家伙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就这么将一个可以单独接触救世主的机会给了他。
他当然要好好在邓布利多的甜品里面掺些杂质,这样才能不辜负校长的信任。
“埃及的魔法实际上掌控在埃及的祭祀手中,这些人主要利用魔法达成预言,诅咒和祝福这三个重要的内容。
这也是我需要给你上的第一节课,古代魔法及其起源,现在的所有现代魔法大都是由古代魔法演变而来的,就比如,三大不可饶恕咒。”
汤姆等待了一下,没有在哈利身上看见太过激烈的反应让他稍感意外。
但是那双绿色的眼睛中的一丝丝疑惑和犹豫还是被汤姆敏锐的捕捉到了。
“是的,即使有一部分记载表明,三大不可饶恕咒来自于三兄弟,但是事实就是,我在古埃及的古董上找到了这些美妙魔咒的记载。
当然这不是说三兄弟就是剽窃了古埃及人的智慧,亦或者他们一定是自其中获得的全部启发。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现代魔法中的绝大部分创意都是来自于古代魔法的。”
奇洛站起身,来到一侧稍显简陋的墙壁前,自书架上取下一本图书放在了桌子上。
“而将他们分割开来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你的魔杖,以及魔法部规定的所谓文明。
这本书里有些有趣的小知识,相信可以给你更多的启发,当然如果有其它的疑问,也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奇洛教授如此坦诚的知识传授,让哈利几乎以为自己是对方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不,私生子也有些太过于亲切了,别自己是对方的分身吧。
这种上来就开始回溯魔咒,从源头开始拆解,真的好吗?
等到一节掺杂着奇洛私心的课结束,哈利即将要推开门的瞬间。
附身在奇洛身上的汤姆突然叫住了半只脚即将要踏出办公室的男孩。
“哈利,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对于邓布利多来说,你是对抗神秘人的手段。
你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太对劲了吧,那是一种特殊的疾病。
校长要求我们对你保密,但是我认为,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需要对自己的责任有所了解。
你需要力量,哈利,而力量隐藏在那里。”
奇洛点了点哈利手中的书本,然后安静的看着哈利离开办公室。
他当老师的瘾在这里狠狠地被满足了,不像是教导那些卷毛狒狒,一个个蠢的要死。
他有时候都想要一发阿瓦达送那些蠢货去投胎。
要是混血那正好,如果要是纯血,那就是帮助纯血优化血统了。
第一次课,汤姆还不准备太过露骨,再来几次,他在那孩子眼中看见了对于力量的渴望,而这份渴望,可以让他逐步的控制救世主。
真期待啊,当那个孩子举起魔杖对准校长的时刻,美妙的绿色射线从他的魔杖顶端射出。
然后命中那个该死的老头,带着那迂腐的气息和旧时代,一起落下凡尘。
哈利带着来自奇洛的课本返回了办公室,然后在寝室内将这本课本打开。
这是一本比较基础的魔法书,主要是一些有一些杀伤性但是不大的魔咒,比如断人手指的,诅咒人便秘的,让人眼珠子跳出来的。
为数不多的几个似乎可能造成致命的魔咒,也都是一笔带过。
终于,在这里哈利见到了三大不可饶恕咒的咒语全称,只可惜还是没有施法细节。
他面板上的三个问号依然没有改变,这代表着他还是无法正常使用自己理论上最擅长的魔法。
就像是奇洛教授所说的那样,哈利花费了一晚上阅读完整本课本之后,马上意识到对方口中的文明到底是什么了。
那是古代魔法和现代魔法的隔阂,也就是在威能和方便之间前人作出的妥协与选择。
这里面大量的魔法都不使用魔杖作为媒介,大都是利用活物死后的鲜血,亦或者是某种死去之物的躯壳作为施法的凭借。
这种方式让每一次的施法都极其麻烦,而且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