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之结实的体魄紧贴着少女玲珑娇软的身体,他低着头,欣赏她此刻的娇美
被淋湿的少女,瓷白的肌肤,羸弱的表情,粉唇微张,每一次呼吸,胸膛的起伏,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苏西子全身一僵,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惊恐害怕,她情绪变得激烈起来
傅倾之毫不理会她的反抗,死死地把人抵在墙壁上,低下头咬住她湿润的唇
娇嫩的触感,电得他心脏发麻,不断加深,却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
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指尖触碰到她滑嫩的肩膀,又继续向下,还未等他继续攻城略池,嘴上一阵疼痛,他嘶了一声,松开她
又咬他,傅倾之觉得这小东西长着满口牙就为了咬他的
低头一看,女孩嘴角还沾着他的血,花洒不断淋下来的水冲淡了鲜红的血
不一会红色消失,血腥味也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好恶心...”
脱口而出的低语,眼里的嫌恶毫不掩饰,傅倾之炙热地目光渐冷了下来
他抚过少女那张被他占有过的唇,冷冽地声音开口道
“恶心?这才哪到哪儿?现在就这么不能忍受,以后真被我碰了,岂不是要去死?”
苏西子听到他威胁的话,心底一沉,她不敢想自己如果被这个男人碰了,是不是真的会去死?
毕竟,她真的很讨厌他,就连他注视她的目光都让她觉得恶心
他在她面前做过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在苏西子的心里,面前的男人连个正常的人都算不上,只能算个怪物
谁被一个怪物碰了会不恶心得想去死?
她眼底抗拒的神色越来越深,嫌恶的表情让傅倾之脸色沉得吓人
“被我碰一下就这么难以忍受,却愿意爬上少文东的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就喜欢他,免费也愿意给他操?”
粗俗的话,让苏西子猛地抬头瞪向他,眼里的愤怒如此清晰,傅倾之想,如果现在她手里有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吧?
莫名地,他心底突然冒出这样变态的问题。
她这么嫌恶他,抗拒他,那样强烈的抵触,让傅倾之骨子里黑暗的一面渐渐显露出来
根本无法克制心中的想法,他在面前的人心里,很可能连少文东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所以刚刚她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干净的世界,完全不想被他沾染半分。
想到这里,他的眸色彻底阴冷下来,大手捏住她脸颊两侧,沉声道
“很想回国是不是?想回到他的身边?继续做你温室里的花朵?”
他靠近她的耳边,咬住她的耳垂,突然低笑声溢出喉咙,落进苏西子的耳中,她一阵瑟缩,愤怒的眸子染上几分恐惧
“苏西子,除非我死,否则你逃不掉了...”
跨越国境线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踏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到处都充满绝望的,属于他的世界。
他很想看看,这样的环境下,她还能继续保持她这份天真吗?
松开禁锢她身体的手,后退两步,转过身一只手撑着墙壁,背对着她开口
“擦背。”
苏西子还在回想他的话,像来自地狱地诅咒,在她脑海不断回响。
她不相信他说的,她一定回得去。
国内
韩肆在地图上圈出了几个地点,指了指巴基斯坦的一处城区,
“这里,他一定会去。”
他调查过,傅倾之在这里逗留活动的时间最长也最频繁,那里要么有什么重要的人,要么就是有什么重要的据点。
在重要地点布防,一定能蹲到人,中东对于傅倾之来说太过熟悉
他们硬来讨不到好处,印度更不是一个容易出手的地方。
在巴基斯坦安插些人更容易些,那里有他们的人。
看着沙发里的男人不停地在抽烟,也不应他的话,来了半天了什么话也不说,整屋子都被他搞得烟雾缭绕的,他不耐道
“你不是戒烟了吗?”
这么多年,控制得挺好的,怎么又犯上瘾了?
男人瞥他一眼,按灭烟头。
“等不了那么久,明天去印度。”
听他冷淡地语调说出的话,不容辨别的语气,陈名臣觉得不妥
“东哥,那里不好动手,这几年我们关系闹得僵,在那里动起手来,就算赢了也不好脱身。”
“我自己去。”
这下旁边的两个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你们去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有个人你们盯住,要赶在他们之前把人找到。”
“什么人啊?”
陈名臣不解,什么人需要他们两个人亲自盯?
少文东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他拿过看了看,上面是张合照
“左边第二个,叫尼桑,记住他的脸,赶在傅倾之之前把他找到。”
“中间的是沈天一?”
这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照片里沈天一还很年轻。
他们都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沈天一的科研小组刚刚成立的时候拍下的,少文东当初在沈青的别墅找到的
现在整个人小组都失踪了,没有人知道除了沈天一以外,其他科研小组成员的长相,只有名字被外露
这张照片是唯一能快速辨别找到他们的线索。
印度,少文东打算自己去,以前他有东西不愿意触碰,所以不想和那里的人打交道,但现在,他的人在那里,他必须得去把人带回来,无论任何代价。
在诺伊达停留的第三日,临城的城邦王子举行婚礼,派人过来邀请傅倾之参加,恰好他人不在,来人把婚礼的请柬交给了管家。
苏西子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盘算着,如果她也能去,会不会有机会接触到更多人,或许有人愿意帮她一把。
下午,男人回来时,她端了杯咖啡到他谈事的房间外,敲了敲虚掩的门,里面的人没应,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片刻推门而入
傅倾之坐在办公桌上,正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好像没察觉她进来似的,头也未抬
她放缓步子走过去,把咖啡轻放到桌上,男人始终低着头翻看拿几页档案,好一会才冷着声音开口。
“有事就说,献什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