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降落在诺伊达的一处庄园,苏西子不知道这是哪里,但看到过来迎接的男人穿着西式长袍,浅褐色的皮肤和深邃的眼部轮廓,看起来像阿拉伯人,衣着华丽,看起来很有地位。
傅倾之和他说了几句话,风太大吹散了两个人的对话,她只听到了零散的几个英文单词,pakistan...research group... week later
不知道他带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明明已经利用她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就算想要报复她,直接在国内就能把她杀掉,为什么还要带她来这么远的地方?
在没弄清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她也会像那天他毫不犹豫朝那些学生开枪一样,被他杀掉
傅倾之见身后的人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模样,瞥了眼陈兵
“带她回去。”
苏西子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不是要囚禁自己?
那她还能回国吗?还能见到父母吗?这一路上迟迟不敢想像的问题,终于在此刻让她害怕起来,恐慌,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她魂不守舍地跟在男人身后,也不知自己会被带向何处
宫殿顶层的密室,隔绝掉一切信号源,阿奇达让调查小组的指挥官播放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同一个男人在巴基斯坦多个城市辗转,却没有一个镜头拍摄到他清晰的面部轮廓,从视频里看,男人的动作很谨慎,像是怕被什么人发现,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
“阿伯塔巴德...”
傅倾之把视频暂停,盯着画面里的男人,忍不住沉思
“你认识他?”
阿奇达以为他认出了视频里的男人
“那里有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说起来我们很久没见了。”
他摇了摇头,画面里的男人太模糊,根本看不出是谁,但这座城市他去过无数次,那里有很多退伍军官,在巴基斯坦算得上中产阶级的社区
“我们怀疑他是沈天一科研小组的成员,很可能是他的副手。”
傅倾之扣在桌面上的手指顿住,抬头看他
“尼桑。”
男人点了点头
“如果能找到他,他一定知道沈天一在哪。”
男人眼中闪着精光,他在巴基斯坦布了那么多眼线,蹲了一年多,最近才算有点收获,他直觉这个男人在沈天一的小组有很重要的位置,说不定就是科研小组的二把手。
抓到他,沈天一下落就明了。
“把你调查的资料移给我。”
听他这样说,阿奇达心里更有了些底气,这证明他的猜想没有错,面前的人也认同。
吩咐手下把这一年多调查的资料整合到一起,关于这个男人的全部提取出来。
“傅,晚上的聚会 ,你一定要参加,有个人想见你。”
诺伊达是片富人区,干净的街道,安静的社区氛围,和二十公里以外肮脏又嘈杂的新德里像是极端的两个世界
夜幕降临,安保极强的宫殿里开始歌舞升平起来,这场晚宴聚集的富豪都是印度顶层的贵族
宫殿内,奢华的宴会厅,宝石镶嵌的屋顶,各种金器钻嵌的摆件,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着耀眼的金光。
阿奇达身后跟着一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模样,她在看到傅倾之的身影出现在宴会厅时,身体一僵
不远处男人也看到了她,微微顿了下,随后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男人用印地语和身后的女人说了句什么,她低头思考了几秒,朝傅倾之走去
“好久不见。”
傅倾之看了她一会,嘴角扯起一抹弧度,
“也不算久,一年多而已。”
她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听不出是揶揄还是认真
阿奇达叫住一名侍者,低声嘱咐了些什么,那侍者端着放满酒杯的托盘径直朝不远处的两个人走去
在路过傅倾之身旁时,手上一滑,酒杯倾斜里面的酒水洒在他的黑色衬衫上,侍者忙得低头道歉
妮卡眼神微闪,看出这刻意的“意外,”
“要不要去楼上换件干净的衣服?”
傅倾之拍了怕沾上酒渍的衣角,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目光闪过一瞬的思索,低头看了眼衣角处深色的酒渍,笑了笑
“那麻烦了。”
诺伊达一处别墅内
陈兵刚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老大打去电话通知一声,佣人又下来告诉他
“苏小姐,又开始发热了。”
他只觉得一阵头疼,这女的怎么这么娇气?还没怎么样呢,人就先生起病来了。
阿那律宫殿内,
两个人来到楼上的某个房间,傅倾之毫不顾忌地脱下上衣,身后的女人也没有躲避,看着男人露出的结实的上半身,她目光微闪,拿过帮他准备好的衣服
傅倾之朝她看过来,停了几秒,接过她手中的衣服穿上
妮卡走到男人身边,体贴的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两个人凑得很近
暧昧的距离,让房间的气氛逐渐升温,彼此都已经很熟悉对方说身上的气息,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女人先移开视线,刚要把放在男人领口的手收回来
傅倾之却突然弯身抱起她,动作狂野地把人扔到床上,欺身而上
女人躺在他的身下,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面色微微发热,想到曾经两个人翻云覆雨时,这个男人也是如此,勇猛又强势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扬起红唇,语调魅惑
“先去洗澡...”
傅倾之大手顺着女人繁琐的服饰往下摸索,目光看似炙热眼底透着漫不经心的散漫
“嫌弃我?等不及了,我要你。”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了下去,妮卡在男人碰到她的唇的刹那,浑身电流涌遍全身,沉睡的记忆还是苏醒,身体对于男人的熟悉在觉醒
、
她用力搂住他的脖颈,两个人吻得激烈,衣服在互相摸索中,逐渐剥落
扔在一旁的手机响个不停,可床上的人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地释放着情欲
一遍、两遍,打电话地人也在锲而不舍,傅倾之被铃声吵得不耐,从女人身上抬起头,低骂了句
妮卡喘着气,低笑了一声
“先接电话吧。”
傅倾之黑着脸从她身上起来,捞起还在响铃的手机接通,沉冷的声音开口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