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莺轻笑,这个小山神到是真的不拘一格,口是心非,好不做作!
那地心神焰只有一缕,却释放着恐怖的极意,红色的焰光,在交织着符文,出现在楚暮掌中。
要被废了很久也没有得到的,地火神眼,居然这样就到手了,这一切有些不真实。
那一缕金红色的地火神焰,向着楚暮的周身交织,而后与他的朱雀符文,汇聚在一起,释放出无尽的能量之光。
朱雀符纹在交织,在缭绕,将那地火神焰所吞噬,而后地火神焰化作的朱雀符文,飞向楚暮的眉心,朱雀斑纹附近盘绕。
此时,楚暮的身体之中,地心冰焰,绽放蓝霞,而在他的眉心,地火神焰交织金红色的霞光,楚暮变得下半身湛蓝幽幽,上半身金霞璀璨,两道神焰交织,泾渭分明。
而后,在楚暮的周身,金色的龙形气,与地火交织,与妖元一气渐渐化作融为一体。
而湛蓝能量以及赤色能量,与黑色劫光融为一体,渐渐消失在身体最深处!
妖元为阳,劫光为阴!
楚暮能够感觉到自身的能量在此进步,他处在六合至妖境顶峰,开妖王境只有一步之遥了。
夔莺回到夔牛圣境,隐匿在虚空中的入口,从几人的眼中消失了,并且神念扫过也不会被发感觉到,那处空间门户是流动的!
月小狐在夔莺离开之后,道:“原来母亲说的是真的,天下第十一,真的在火焰山!”
“什么天下第十一?”楚暮问道,这个所谓的天下十一难道是是一个称号,是与天下第一一样,排行第十一的存在?
“母亲说过,在夔牛圣境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传说级人物,那个人物被称之为天下第十一,母亲怀疑他蜕变出了神胎于世间行走,而他的本体则被封禁在这个世间的某一处!”
“作为一个生机强大,神泽密布的传说级人物,其自身交织出来的气与理,攻击力强大,也只有这样的圣地,才能将其封禁。”
“母亲说,那天下第十一在冲击妖皇的时候,突然失踪了,想不到居然出现在了火焰山,岩浆湖之中,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所以不能有任何的消息走漏!”
楚暮点了点头,而徐凰与徐年,同样点头答应,不会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地心岩浆之中,困守着一个恐怖的存在,有可能是名动天下的第十一,若是有心人得知天下第一的肉身封禁在火焰山,一旦将其放出,将会是可怕的灾难!
不久之后,楚暮与徐凰徐年他们分开来,徐凰到了一只小火灵,小火灵同样不凡,他们准备回归徐氏圣境了。
妖精之森实在太过广阔了,此时天上早已星辰漫天,无穷的星辉,洒落在妖精之森,将妖精之森,高大的树木,映照的影影瞳瞳。
楚暮他们来这妖精之森,其目的有三,第一是寒水浴,第二是洗岩浆浴,第三,就是在化灵池,淬炼自己的灵魂了。
此时,夜虽然深了,庞大而又恐怖的蛮兽,依然在夜间出行在捕猎,扩散出无穷尽的凶威。
吼!“惊天天动地的嘶吼声,在妖精之森扩散,远处同样有蛮兽在嘶鸣,一声又一声剧烈的嘶吼声扩散而来,涌动出无穷的威压。
并且可以看到在天地间,高大的树木顶端有魔禽在接引星光,餐霞食气。
同样在另外的方向也可以看到,有将近百丈之巨的高大蛮兽,同样,在吞食漫天精气,闪耀着灿灿的凶芒。
深夜的妖精之森无疑是恐怖的,在十化门消失之后,北蛮荒森之中的蛮兽,有些最终还是脱离了北荒蛮森,进入了妖精之森之中。
妖精之森本就布满了众多的蛮兽,北荒蛮森的蛮兽冲出,导致现在妖精之森的恐怖蛮兽更多了。
嗡!在楚暮三人经过一处山坳时,他们遇到了一只巨大的蛮兽,这蛮兽足有十丈之距,它周身生长着黄褐色的毛发,一对弯弯的犄角直冲天际,这是一头羚羊蛮兽,而且处在七级,很强大。
刷!这蛮兽眉心飞出一道灿灿电光,这电光洞穿虚空,击打的虚空在隐隐震颤。
当!神庙第一时间拦住这一道电光,传出一声剧烈的震向,扩散出音波。
楚暮在费了一番手脚之后,终于用仙鹤剑功,将蛮兽击杀。
然后,这里燃起篝火,楚暮三人准备饱餐一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密林之中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能量波动,而后,走来一只单薄的驴子。
不对这是一头骡子,一头很瘦的骡子,以至于看着像是一头瘦驴。
这匹骡子上驮着以为颤巍巍的老人,这个老人很老了,脸上布满了褶皱,一双浑浊的眼睛,被皱纹所埋没,偶尔还能露出一星半点的目光。
那骡子是一匹瘸腿的骡子,老人一身黄衣,骑着骡子一摇一晃的向着这里走来。
离得近了,楚暮终于发现,骑着骡子走来的这个;老人,右腿管空空如也,这是一位只有一条腿的老人。
这个老人很瘦弱,那骡子也很瘦,他们一步一步向着这里走来,毫不惊慌,毫不在意大半夜看到楚暮他们三个人!
在这个老人的身前,横放着一把破旧的铁剑,剑鞘很破,能够看到锈迹斑斑的铁剑剑身,他们走的不快,来到楚暮三个人的身前。
这一刻,无论是月小狐,还是楚暮、烛照诅咒,拳都如临大敌,因为就在刚刚的感知中,那个老者根本,都没有惊动神庙的川,就出现在此地。
这是,第一个有人能够敢躲开神庙之川的存在,并且,目力所及之处这一缕一人的确存在,可是若是闭上眼睛,对方的一切就不存在于楚暮他们的感知中了,这个老人不被神念所捕捉,是一片虚无,若是不能用眼去观看的话,却感觉不到这样一个人。
要知道,楚暮他们此时的神识是何等的深厚,可是这明明存在的一人一骡子,却不被神识所感知,只能被目光所触及,实在是太过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