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于是,在冉父的带领下,他们步入书房,开始了一场围棋对决。
他的书房尽管空间不大,却堆满了书籍,四壁书架林立,涵盖了各种类别,甚至不乏稀有的断豫图厢图雁等珍贵典籍,其藏书量堪比一家小型的书店。片刻后,冉父已将棋盘摆放妥当,两人便开始了对弈,并在博弈间闲谈起来。
何雨在交谈中,特意选择了冉父钟爱的话题——围绕着文学世界展开。毕竟,身为一名大学生,他对文学领域多少有些涉猎和见解。
经过半小时的交流,冉父对何雨柱的见识颇为赞赏,尽管早先从女儿口中得知他只是一名厨师时,内心难免有些微词。毕竟,他们是书香门第,期望女婿至少也应是个有文化底蕴的人。
然而,随着交谈深入,冉父逐渐认识到何雨柱其实颇具内涵,“甚好,厦压匿!”他赞叹了两句后,两人继续下棋,边下边聊。
他们从古典诗词谈到现代诗歌,再由历史文化话题延展至古代与现代,乃至未来世界。无论天南地北,古今中外,无所不包。正当他们在书房里畅谈之际,另一边,冉母正在厨房与冉秋叶低声交谈。
“妈,你觉得柱子这人怎么样?”冉秋叶满含疑虑地询问母亲。
冉母听后略一思索,徐徐道来:“我看呐……他人长得挺拔俊朗,确实算得上仪表堂堂,且给人感觉十分实在。”
“不过他只是一名厨师,未曾接受过大学教育,文化程度相对较低。要知道,我和你爸都是教师,你也同样是老师,我们原本希望你能找个受过高等教育、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伴侣,而非单纯的手艺人。”
“......”
在读到第120章,李副厂长的“好事”再次被撞破时,冉秋叶听到母亲的话,不由得轻轻皱起了眉头。
“他虽没上过大学,但这又代表什么呢?难道没有大学学历就等于没有文化了吗?”
“而且,柱子他其实很有文化内涵,每次和他聊天,我都深感他的知识广博,许多共同话题让我们聊得十分投机。”
的确,在这段时间内,她与何雨柱相处愉快,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行了,你就别替他说话了,他有没有文化底蕴,时间久了自然能看出来。”冉母回应道。
她深知冉父的性格,更倾向于那些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人,而对于文化水平不高者,往往不太愿意过多接触。
但没想到的是,面对冉秋叶的坚持,冉母接着说下去:“你就看着吧。”
“这......”
“我还是相信爸爸会喜欢他的。”冉秋叶固执地认为。
“你啊你.....”
“......”
不久之后,她们已经圆满完成了包饺子的任务,旺且雁的图景也恰如其分地映衬了这一幕。此刻,何雨柱与冉父仍在书房中热烈对弈。
“又被你逼入绝境了,小何,你的棋艺确实更胜一筹,我又败下阵来!”冉父爽朗地笑着自我解嘲。
他未曾料想,眼前的青年不仅文化底蕴深厚,而且棋艺也十分出色,这令他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侥幸获胜罢了。”何雨柱谦逊一笑回应。
刚才若不是对方似乎有意让了一步,以“四二三”之势,自己恐怕难以匹敌。
同时,何雨柱也意识到,冉父邀他下棋并非单纯切磋技艺,而是意在借此机会深入交谈。
这时,门外传来冉秋叶的声音。
“爸,柱子哥,饺子煮好了,咱们可以开饭了。”冉父听闻此言,转头看向何雨柱,笑意盈盈地说:
“小何,饭菜已备好,那我们先去用餐,待会儿可得多喝几杯。”
此刻,他的心情显然颇为愉悦。“没问题!”
很快,他们走出书房,来到餐厅。冉父取出何雨柱带来的茅台酒,倾倒少许便满室飘香。
“小何,快来尝尝饺子,试试阿姨的手艺,看是否合你的口味?”此时,冉母也热情招呼道。
她还不停地为何雨柱碗里夹了许多饺子。“鲜美多汁,口感上佳,味道真不错。”
何雨柱品尝了一口后,真心觉得美味非常,冉母的手艺的确堪称一流。
冉母听罢,面带笑容回应:“既然你觉得好吃,那就多吃几个。”
“其实,我们做菜手艺不如你,所以只能包些饺子招待你。”
“饺子很美味,我也非常喜欢吃。”
酒过数巡,众人皆已饱餐一顿,夜色也渐渐深沉起来。何雨柱在与冉家父母畅谈许久后,起身告辞,不便打扰太久。冉秋叶和父母一同将他送到门外。
当何雨柱身影渐行渐远后,冉母转向冉父轻声问道:“老冉啊!”
“你觉得这个小何怎么样?我觉得他人是挺好的,只是没受过高等教育,是个厨师,文化程度不高,有点遗憾。”
“嗯?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冉父瞥了一眼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平静地回应道。
“你说小何没文化,那可是大大低估他了。虽然他没有读过大学,但文化底蕴深厚得很。”
“刚才我和他在书房边下棋边聊天时才察觉,他满腹才学,无所不知,有些我所不了解的事,他都能娓娓道来。”
“真是让我大感惊讶,没想到一个厨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学识,确实是我看走了眼,简直是藏龙卧虎。”
“妈,我就说嘛,柱子哥很有文化内涵,你们不能只看表面而不深入了解。”
冉秋叶听完冉父的一番话后,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对对对,我可能是看岔了!确实没想到他一个厨子肚子里竟装着那么多墨水。”冉母应道。
“秋叶,陈心厘是不是有意让阿雨胜过一筹?”此刻,冉父面容严肃地询问。
“这……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而他也表现出了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们不同意,所以今天带他回家来和你们见面。”
“现在你们见过了,是什么看法呢?”冉秋叶垂下眼帘轻声说。
“秋叶,这个年轻人我看行,我绝对赞同这门婚事,这样的女婿正合我意,只盼他能常来我家,让我这把老骨头也能常常尝到佳肴美馔。”冉父大笑着表态。
听闻父亲对何雨柱的高度肯定,冉秋叶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妈,您觉得呢?”她转头望向母亲。
“咳咳!你爸都同意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成?”冉母回应道。
“秋叶,你这就打算嫁何雨柱了吗?”听到这话,冉秋叶面泛红霞,细声嗫嚅:“我只是在跟你们商量,听取你们的意见。”
冉母笑语盈盈:“哎呀,咱们家秋叶还会害羞呢。”
“秋叶,人生大事不可耽误,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就找个好日子去领结婚证吧。”
何雨柱离开冉家后径直返回四合院。对于刚刚拜见冉秋叶父母的过程,他深感满意。
并且坚信刚才的表现定能让冉家二老心悦诚服,到时答应将女儿许配给他,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需静候冉秋叶的消息便好。其实,他心底期盼尽早与对方完成婚事,了却这份终身大事,可不愿如傻柱那般拖沓纠结,最后再生出什么波折。
正当此时,回到自家院子的他发现秦淮如家中聚集了许多人,像是在围观什么热闹场景。
小当和小愧花似乎也正在抽泣,贾张氏的哭喊声更是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三大爷瞧见了何雨柱。“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点头示意,满腹疑惑地看着三大爷,不知发生了何事。
“还能怎样,听说贾张氏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疼得死去活来,医生束手无策呢。”三大爷解释道。
周围的人听见此言,都不约而同地朝三大爷投去了关注的目光。
“那……那秦淮茹去哪儿了?怎么没在家照看?”
“哦,你还不知道?她去医院了。早上得知棒梗越狱摔断了腿,当场昏厥过去,送去医院抢救了,至今还不清楚情况如何呢。”
“她目前看来处境堪忧,郾还未能顾及照料压辽随鏖鏖工。”三大爷还未回应,一旁的人立刻接话。
“那她疼得如此剧烈,赶紧找人帮帮忙,送她去医院吧,不然她恐怕会被疼痛折磨至死!”有人提出建议。
然而,在场之人,彼此对视,竟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他们心中皆知贾张氏实属咎由自取。
在这个院落里,许多人曾遭受过她的恶语相向。上次她装神弄鬼的闹剧,更是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心生不满。
因此,众人只是冷漠地目睹贾张氏痛苦挣扎,却无人打算施以援手。
“咎由自取。”何雨柱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对这番景象毫不理会。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
次日清晨!
何雨柱睡得颇为香甜,洗漱完毕后,正准备出门上班。
当他推开房门时,赫然发现了一个身影——正是麋雁随。她似乎刚从医院回来,并无大碍。
不过,看到她安然出院归家,倒也不足为奇,或许她只是受到了过度的精神刺激,导致短暂昏厥,并非发病晕倒,所以并无大碍。何雨柱并未多想,骑上自行车便前往工作单位。
上午时分,
李副厂长再度造访轧钢厂车间,见到秦淮如后,内心一阵悸动,随即唤她来到库房内。
进了库房,秦淮如面带愁容,木然问道:“李副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副厂长听闻此言,平静地回应道:“听说你昨天没来厂里上班,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他并非责怪秦淮如,只是自从上次之后,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昨日也曾寻找过她,但未见其踪影,故今日再次前来。
“咳,人都快不行了,哪还能来上班呢?”秦淮如满脸无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说得这么严重,难道雁随是在家里生病了吗?”李副厂长佯装关切地询问。
秦淮如闻言,点头应道:“确实如此!我们家棒梗在看守所遭人欺侮,受了伤,后来又不小心摔断了腿,医生说差点就彻底折断了,现在还在急救室接受治疗,医药费又要不少。我家本就贫困不堪,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说完,秦淮如泪流满面,声音哽咽不已。
“怎么会这样?居然会发生在家境本就不宽裕的家庭中,真是祸不单行啊!”李副厂长听后愕然,心中感慨万分。
“你放心,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帮你转正。”
“真的吗?”
秦淮茹哀愁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喜色,倘若能够转正,她的收入便会有所提升,或许生活也能因此而少些困苦。
“那是自然!”
杨副厂长笑盈盈地走过去,轻轻拥抱着秦淮茹。秦淮茹再次开口道:
“杨副厂长,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引起的,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哦?怎么又扯到他了?这事也与他有关?”
李副厂长满脸困惑之色。
“绝对有关!如果不是他报警抓走了我们家棒梗,并且坚持要告他,他就不会入狱,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变故。因此,我对他恨之入骨!”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道:“李厂长,求你答应我,务必要严惩何雨柱,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得到应有的报应!”
反正她已无退路,无所畏惧,何况李副厂长在厂里还是有一定权力的。
李副厂长听闻此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头,安慰道:
“我不是已经承诺过要好好整治何雨柱了吗?”
“不过,要对付他,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毕竟他现在也是主任了,我不能随随便便就处置他,不能破坏厂里的规矩啊。”
察觉到秦淮茹脸色微黯,他接着说下去:
“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安排许大茂去搜寻何雨柱的把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届时何雨柱将难逃一劫。为了你,我必须要把他整垮!”
他语气坚决,眼中透出狠厉之色。“谢谢你,李厂长,你对我的关照如同陈厨一般周到。”秦淮茹勉强挤出笑容回应。
李副厂长微微一笑,继续说:“那还用说吗?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昨天来这里没见到你,我心里还挺……不如咱俩……”
他一脸贪婪,开始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起来。
而秦淮茹心中盘算,事已至此,也就半推半就,暂且顺从了这一番境遇。不料,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仓库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苍老的身影徐徐走入,赫然是院子里的大爷易中海。
本想过来关心一下秦淮茹,询问她是否安好的易中海,在门外等候许久未见其出来,不禁生疑,于是立刻推门而入。
屋内发生的一切,尽收他眼底。下一刻,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惊愕不已。
第121章 “再乱来,小心我扭断你的手指!”
“啊——!”
秦淮茹迅速反应过来,用力将李副厂长推开,急忙整理自己的衣物。
李副厂长同样慌忙整理衣衫,猛回头看见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逮了个正着。
早该料到会如此,此刻真该待在办公室里。“易......易师傅,您怎么闯进来了,这可不太地道啊!”
李副厂长见到隐秘之事被人撞破,不禁心生怨言。易中海这时,面容冷峻地回应道:“若非心存鬼胎,何须畏惧他人窥探。”
“哼,谁心存鬼胎了?你可别胡乱指责!易师傅,我敬你是老前辈,但我的事你不应在外面妄加评论,否则,对我名声有损,后果自负。”
他言语间透出一丝威胁之意。还好,这次没有被何雨柱或是杨厂长撞见,否则他的处境定会更为尴尬。想起上次的事,他至今仍心有余悸。易中海仅是冷冷一哼,并未多言。
李副厂长话毕,匆匆整理好衣衫,迅速离开了现场。待他走后,秦淮茹便站在原地哭泣。“秦淮茹,你的行为实在让人失望!”易中海见李副厂长离开,心中怒火中烧,厉声责备。
要知道,在这个院子里,除了何雨柱外,最常接济秦淮如一家的便是易中海这位大爷了。此次秦淮如晕倒,消息尚未传开。待易中海得知此事,立即赶来询问她的状况,却没料到目睹了眼前这一幕。确实令人心寒。
眼前的秦淮茹还是从前那个本分老实的她吗?
秦淮茹听到大爷的话后,连连抽泣反驳:“我怎么让人失望了?哪里做得不对了?”
“我受人欺辱,还说我做错了什么?在这院里无人帮我,何雨柱欺负我,在厂里许大茂之前也欺负我,现在又轮到……”
“李副厂长他们几个男人也都欺负我,你不帮我,反而说风凉话。”
易中海愈发愤慨:“事情绝非那么简单,简直是伤风败俗,有失妇德。”
秦淮茹的脸色越发难看,立刻回道:“一大爷,您别误会,我哪有主动?”
“我只是害怕而已,他毕竟是副厂长,而我只是个底层工人,若与他闹翻了,我还怎么过日子?”
“你总是误解我,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易中海说道。
原本他对秦淮如有着深深的同情,但现在却不得不重新考虑。秦淮茹抹去眼泪,决然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吧。”
“我知道你们都向着何雨柱,视我为仇敌,所以你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千万别在外面乱说,要是让李副厂长知道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毕竟你也清楚他睚眦必报的性格。”
“你这是在跟我恫吓吗?”大爷突然厉声质问秦淮茹。秦淮茹听后,并未动怒。
“随你怎么理解吧,反正你现在对我的话已不再信任。”秦淮茹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很快便离去了。
与此同时,副厂长康抵达了褓巴科际公屋。“大茂!”
李副厂长刚到此处,就高喊了一声。
原本正在悠然品茶的许大茂,闻声辨识出是李副厂长的声音,立刻匆忙赶来。他略显局促地回应道:
“哎呀!李厂长,您怎么亲自来了?若有差遣,只管吩咐一声就好。”
许大茂不住地低头弯腰,那姿态活像一只献媚的哈巴狗。不过这也难怪,
他之所以如此恭敬,全因李副厂长对他颇为赏识。尽管他不再担任放映员,但能在保卫科长的位置上立足,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此刻,李副厂长眉头紧锁地询问:“许大茂,你负责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什么事?”许大茂显得有些困惑。李副厂长接着说:
“你忘了?当然是关于何雨柱的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出法子整治他?”
许大茂一听,才明白李副厂长关心的是这件事,于是正色回答:
“李厂长,我本来打算下午去找您汇报情况,没想到您先来了。”
“情况是这样的,他现在正与冉秋叶老师交往密切,两人常常偷偷摸摸地在家中相聚,违背了传统的礼教规矩。”
“要知道他们还没结婚呢。”“真有这样的事?”李副厂长眼睛一亮。许大茂坚定地点点头:
“没错,此事千真万确,连秦淮茹都知道,我们院里不少人也有所耳闻,如今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听罢,李副厂长立即拍板决定:“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等他们再私下会面时,抓个现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这样一来,他就会身败名裂。”
“大茂,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能完成得漂亮。”
“您放心,这段时间我一直盯着他,一定能抓住他的把柄,到时候让他无法翻身。”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道出。
自小以来,许大茂就和何雨柱不对付,以往吃亏居多,这次只要有机会,他定要狠狠地报复一番。
随后,两人深入交谈,直至接近中午时分,
许大茂热情提议道:“李厂长,不如中午就在这里用餐吧?我想陪您喝几杯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李副厂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