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刘思瑶!”
建国的脑海里一直响着这句话!
他思绪如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建国?建国?你怎么了?怎么听到思瑶的名字这么反常?你们以前认识?”
“没事的,黄姨,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走了,黄姨!”
“去吧!”
建国现在心中有一种冲动,他想掉头回去,一脚油门踩到极限的回去。
他想去问问她,是不是早就把他认出来了?
也想问问她,这些年她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建国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悸动,回到了家中。
建国到家,从车上把年终奖拿出来就往家中走去,车停在胡同口,严打时期,很安全。
一群小孩儿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大家伙,不敢太过靠近,他们知道赔不起!
到家以后,家里没人,建国去了后院,打开房门,看到隔壁的床上有东西,应该是自己那愚蠢的弟弟回来了,建国把自己的年终奖放下,就开始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
自己这几年真是太节省了,连个能送人的礼物都找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院长里传来了动静,还有大声喊哥的声音。
门被打开,一个壮汉推门而入。
建国打量着自己近5年未见的弟弟,壮了,也高了,脸上有几道小疤,整个人更加凶悍了。
“哥!外面那辆车是你的?”
“单位的!”
“不是,我说的是你造的?”
“嗯。”
建立立马兴奋了起来,他今年在军区见过这款车,曾经在各个军区展示过,除了装甲车外,他它简直就是所有将士的梦中情车!
想到这的建立立马就搓起了手,有点谄媚的看着他哥,声音也很软了起来。
“哥~商量个事呗~”
“说!”
“帮我也造一辆呗~”
“你上一句说什么?”
“哥~帮”
建立还没说完,建国就开口了,
“我不是你哥,你认错人了!”
建立立马僵那了,笑容停在了脸上。
建国把钥匙丢给他
“会开吗?”
“会!”
建立立马兴奋的出门,拉着芳芳就去兜风去了。
晚上,建立开车回来,顺便把月亮从姑姑家接回来,又从饭店打包回来点菜,和芳芳建国一起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兄弟俩各自分享这几年的历程,建立想开瓶酒和哥哥喝一点,被建国拒绝了。
自上次过后建国就对酒深痛恶绝了。
晚上10点左右,何雨柱和杏芝才回来,几个孩子看到他们是真的疲惫不堪,就打声招呼回去了。
建国辗转反侧了一夜,越是安静他越是睡不着,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终于,在凌晨四点半左右,弟弟已经穿起衣服准备开始锻炼了。
建国终于忍不住了,穿起衣服,戴上眼镜,拿起车钥匙就出发了。
发动机一阵咆哮,大半个小时后,建国终于又到了研究所。
门口的战士看到他一阵惊讶,就问道
“何工,这大清早天还不亮呢你回来做什么?是有东西落下了吗?”
“嗯,同志,小刘姑娘还在这里吗?”
“嗯,在的,就在那!”
建国的目光顺着战士的手指望去,那边有一个身影在围着大楼跑操,光线太暗,灰蒙蒙的。
“谢谢!”
建国怀着忐忑的心情,内心五味杂陈,脑海千丝万缕,整个人靠着本能的往那个身影走去。
那人看到了他,跑过来疑惑的说道,
“何建国!这个点你不应该在家吗?”
建国仔细的看着刘思瑶,希望从她的脸上找到当时的轮廓。
心中的千丝万缕和其他的激动和其他情绪通通不见,然后就伸出手说道,
“你好,刘思瑶!”
。。。。。。。
不愧是理科生,还是最顶尖的理科天才!
建立锻炼回来后,发现他哥不见了,被窝里没有余温,车钥匙也不见了。
唉!至于吗,我还没开过瘾呢!
何雨柱早上来了之后,看到忙忙碌碌的后厨,感觉非常欣慰,这些徒子徒孙慢慢的都快能独当一面了,明年再招点学徒,该安排马华,胖子,春明他们几个人了。
中午的时候,杏芝跑过来告诉他建国领个姑娘过来,很是漂亮,干练,说是朋友,今年邀请在自己家过年。
杏芝让他赶紧弄几个菜,她去打听打听去。
“让那小子注意点影响,外面正严打着呢,流氓罪不讲道理的!”
“没事!建国和那姑娘走路时离一米远呢,两人说话虽然温柔,但不暧昧,应该只是朋友。”
“男女之间哪有纯友谊,咱儿子十几年没有朋友了,哪里会对异性那么好?贾家的槐花每次来找他都被他打发走了!”
“也是哦!你赶紧做菜,我去看看!”
杏芝就出去沏了壶茶,然后就去大堂的角落,建国和刘思瑶对坐,她就走到了那桌子旁,把茶壶放下。
“来,瑶瑶,喝茶!砖头,快给人家姑娘倒茶啊!”
“谢谢阿姨!”
刘思瑶笑着说道。
“瑶瑶,听口音儿你像是京城的,但还是有点不像,你是哪儿里的啊?现在是做什么的啊?”
“阿姨,我小时候在京城生活,后来全家都支援三线建设了,就在青海那边,79年的时候参军了,两年前调研究所了,现在和建国一起工作。”
“哦,那太好了,我家砖头这些年关起门来也没有朋友,你可是我家砖头第一个带回来的朋友,我跟你说,砖头他爸爸是个厨子,手艺可厉害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尝尝他的手艺!”
“嗯,谢谢阿姨和叔叔!”
“嗯,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我得去忙了,你们慢慢吃啊,不着急!”
“嗯!那阿姨你先忙着,不用招呼我们!”
“好,我先走了!”
后厨,何雨柱听到杏芝说的情况,他想了想,
“刘思瑶,刘思瑶!这姑娘不是当时刘老师家的闺女吗?建国这是又遇上了?”
何雨柱想了想,嗯,管他呢,建国的事儿自己处理就行,孩子大了,还是继续放养吧!
这两天建国带着刘思瑶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逛了起来。
建国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他在老家没有朋友,在港大的时候嫌麻烦和时间不够,也没交朋友。
小时候一直在跟着老师学习,也就在美国遇到老普的时候交了一群洋人朋友,其他时候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学习。
刘思瑶也一样,离开京城后也没朋友,起风后她家就风雨飘摇,父母天天都很累,加上那时的条件不好,天天都很饿,她和当地的孩子语言有差别,和起风时的阴影,她也没敢交朋友。
父母走后她就更孤独了,哥哥嫂子待她虽然很好,但是她不愿意给他们添麻烦,所以十几岁的时候就参加劳动了。
那时一个小姑娘看着让人心疼,工地上的人都特别照顾她,但是辛苦劳动也让她有了一双和年龄不匹配的手。
在18岁那年,她父亲平凡,她因为学习落下太多,没考上大学,所以选择了参军。
部队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特别是作为卫生员在前线救治战士的时候,看着那群最可爱的人,即使身体残缺,身受重伤,也对她笑着说话。
让她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和意义!所以她才这么开朗,待人热情。
二十九,何雨柱夫妇还在酒楼忙活着。
家里几个孩子已经准备好了年货,建立在炸东西。
没错,老二还是在他爹身上学了不少东西。
弹头小时候练武,每次有空时就和师父开小灶,守着轧钢厂厨房不会做饭不行,所以练就了一身好厨艺。
炸油条,茄子腐竹什么的,肉类他爹已经准备好了,他还跟河南战友学了炸果子,一群年轻人在家忙碌着。
弹头负责动手,砖头负责烧火,芳芳和瑶瑶负责端东西,月亮负责吃,一片和谐。
下午,一群人出去逛街,买东西,带回来了一车烟花,明天再去搬一车,过年一定得热闹热闹。
大年三十,一大早全家人都起来了,外面都喜气洋洋的。
几个孩子跟着何雨柱去给奶奶烧纸,下午回来后建国带着刘思瑶回到了她以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