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夏冬春背着他睡,还让皇上难受。
若是她生气,至少说明在意,可是她现在和其他嫔妃一向规矩的好像一个木头人。
皇上火气上来,坐起身,掀开夏冬春的被子“朕还没有说结束,你怎么能够先睡了。”
宫里再次想起让人暧昧的声音。
从夏冬春这里离开后。皇上就下旨封夏为昭嫔,虽然册封礼还没举办,可是大家已经改口叫昭嫔娘娘了。
封号,还是原来的昭。
自从夏冬春封昭嫔后,再也没有故意刁难人,反而什么都不在意。
回到宫里。
同住一个宫的富察贵人,和安陵容骂着说夏冬春装模作样。
更让嫔妃生气的是,他们都没有忘记昭嫔从前的嚣张跋扈,可是皇上忘记了,每次都对夏冬春百般疼爱,认为是他们欺负昭嫔。
不过,就算其他人,在怎么怨怼,可是夏冬春还是成功的让皇上相信她是伤透心后性格大变。
温宜的周岁宴,曹贵人在华妃的指使下,让夏冬春跳舞。
这不是甄嬛的节目吗,难道是因为自己受宠。
不过惊鸿舞,自己是不会挑的,可是其他的倒是可以,这么多世界了。
既然这些人想看,就看看吧。
夏冬春的舞蹈,让他们对诗词里的美好想象,都有了具象化,没有夸张,如果世上有仙子,应该就是昭嫔的样子。
一曲结束,皇上都要以为,夏冬春要飞升了,手都伸出去了,被苏培盛给及时提醒了。
宴会的人,都没有想到昭嫔的舞蹈竟然这么优美动人,就像瑶池仙子。
“昭嫔,娘娘的,舞姿真是,动人,让我们惊讶。”
曹贵人开口说。
她也是傻了,本来想让昭嫔出丑,没有想到,却让昭嫔大放异彩,皇上都回不过神。
昭嫔舞蹈过后,后面再也没有什么让人,惊艳的节目,除了华妃,想要复宠,其他人都不敢展示了,就让和昭嫔做对比。
皇上的心,早就被,夏冬春带走,要不然因为年家要大胜归来,都没有心情和华妃说话。
“华妃的心意,朕知道了。”
皇上给华妃赐了御膳,也是给了华妃面子。
等夏冬春换好衣服回来,皇上的眼神就没有从夏冬春身边离开过,就算夏冬春没有给他笑脸。
皇上也是没有心情待在这里,草草结束了温宜的生日宴,就带着夏冬春离开。
看着两个人,离开,皇后的心情很是恐慌,她能够感觉到昭嫔复宠后,皇上对昭嫔更加上心。
今天跳的舞,恐怕让皇上更是稀罕昭嫔。
要是这样昭嫔在皇上的心里是不是就要越过纯元的地位,皇后都不敢想了。
温宜生辰宴后,皇上让人认真准备的夏冬春的封嫔礼,借机会把夏冬春的哥哥给提拔了起来。
嫔妃得宠,殃及家人,不过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出事的。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夏冬春的家人和一个宗室子弟打架,为了花魁,竟然打断了宗室子弟的腿。
夏冬春知道后,皇后的手笔,真是会下手,也会找时机。
夏冬春躺在床上。
现在情况特殊,安陵容的父亲刚下了大狱,又出了夏家的事情,都是嫔妃母家,皇上总不能区别对待吧。
更别说这样,仗着家世,给皇上摸黑。
大家都等着皇上厌恶昭嫔。
“红豆。给家里传信,让大哥想清楚是断一臂还是,断根基,如果只想断一臂,那就把族弟的腿也打断压着去赔罪。”
其他办法也是有,不过想着给夏家一个教训,要不后宫那么多人,皇后怎么就能在夏家找到错处。
于是,前朝后宫,都傻眼了,夏家可是真狠,打断自己孩子的腿,去道歉,不原谅怎么说的过去。
皇上也是傻了,他还等着夏冬春过来求他,然后再找机会和好。
后来,皇上来延禧宫,提起这个事情。
“皇上要是觉得这个惩罚不够,可以让他们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臣妾的家人没有任何意见。”这话说出来,皇上直接转移话题。
经过这件事情,皇后更是忌惮昭嫔了。
很快到了夏冬春的封嫔礼。
“内务府,竟然送来,一个有破损的礼服,莲心指着破损的地方给夏冬春看。”
“娘娘,奴婢这几天去找内务府问。”夏冬春笑着让莲心去了。
夏冬春知道,莲心会拿回来,纯元皇后曾经穿过的衣服。
没有想到皇后把以后要对付甄嬛的办法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皇后,怎么想的,甄嬛是和纯元皇后相似,可是已经和纯元皇后可是没有半点的相似。
不知道皇后用这个计策到底是为了什么。
莲心拿回来的衣服,夏冬春就穿了,穿上衣服,夏冬春的神魂看了一遍,果然,在衣服的针线已经松了。
小心穿是没有问题,可是眼前有人用力扯,就会碎裂。
至于为什会用力扯,是因为这衣服撒了药,皮肤碰到就会有疹子,痒的很。
皇后可是真歹毒,不仅要毁了自己。还让自己出丑。
夏冬春穿着衣服过来。
“皇上,可是真是离不开,昭嫔,就一会都不行。”皇后说。
即使心里在不乐意。
皇后的调侃,没有让皇上觉得有什么,反而很是开心。
“昭嫔,有些小孩子,心性,朕总得看着才放心。”
听着皇上的话,皇后都要快笑不出来了,不过还是跟着。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宫人行礼。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宝儿。”
皇上迫不及待就过来了,现在皇上已经可以在任何地方叫着夏冬春的小名。
“啊,这?”皇后演技,很好,看到夏冬春的衣服和首饰。
“这不是姐姐的,衣服,怎么会在昭嫔身上。”
皇让在皇后的提醒下,也是发现了,他和纯元皇后也是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簪子还是他送给纯元的礼物。
“什么,姐姐的衣服,臣妾不知皇后娘娘在说什么。”夏冬春一边说,一边故意抬起袖子,只听到刺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