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御之表示不理解的事崽崽亲哥和亲姐表示也不太理解。
不过被小家伙这么一“搅和”,现场凝重的气氛也总算是淡了几分。
七十厘米的短腿猪因为想着她爸爸,所以当场就扑棱着小短腿站跑到了手术室前。
刚才瞅着介里全系白白嘟一片,没想到居然还有个门门~
不过上面红湫湫嘟三个泥鳅写嘟系啥哇东西哇?
...手...手啥啥?
...手,还系手木啥?
连幼儿园文凭都没有的文盲崽崽表示不鸡丢~
康不懂~
但也没关系啦~
她就蹲债介里,等粑粑睡醒出来,就可以第一眼康到粑粑啦!
哼哼~
团子觉得自己可真聪明。
站在原地美滋滋的等了三秒后,团子感觉有点累了。
故而,当场就二话不说的揣着爪爪蹲下。
小小的一坨缩在那里。
爪爪放在膝盖上,圆溜溜和西瓜一样的大脑袋又搁浅在自己的爪爪上面。
脑瓜后,两侧扎起的啾啾一会儿往这边晃晃,一会儿又往那边晃晃。
一旁蹲着的李武见状不由得抬手比划了比划。
那手指头大小的小玩意。
又低头看了看两米高,又壮又结实的自己。
攥了攥手。
嗯。
不知道为什么,李武总是有种老板家的奶娃娃小的抬手一碰就碎的感觉。
算了吧。
老板这么稀罕这小娃娃,他还是蹲远一点吧。
万一笨手笨脚的给老板碰坏吓坏可就不好了。
心里这么想着。
男人当场就踮着脚往旁边挪了挪。
可他这不挪还行,一挪吧,珠珠的目光还真就被吸引住了。
转头。
圆溜溜的眼珠珠一眨不眨的瞅着李武。
呆滞一秒...
两秒......
三秒.........
扑棱着螃蟹步挪过去。
体型差翻天覆地的一大一小就这么老实巴交的蹲在门口,纷纷瞪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前面。
沉默一秒...
两秒......
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斜眼悄咪咪瞅了对方一眼。
然而,当视线猝不及防对在一起的时候,一人一团又像是被火烫了一样,迅速移开视线!
小坨的珠珠儿攥着爪爪偷偷摸摸瞅了身旁的大坨后,那肉嘟嘟的小脸顿时就严肃的囧巴了起来。
耷拉着脑袋攥了攥寄己有力的爪爪,崽子自不量力的琢磨。
哟~
她胖蘑菇来到人类世界这么多天可终于瞅见了一个胳膊和她介么有力嘟人哇!
要系和介个叔叔比划比划~
珠珠觉嘟寄己这么厉害肯定三拳就能干翻介个叔叔!
因为心中跃跃欲试的冲动越来越强,故而探知到珠珠心思的017电子音一滋。
生怕它这缺心眼的蘑菇真的冲上去找人家比划。
故而连忙在珠珠脑中放图给她分析了起来。
【李武:身高两米一,体重一百九。】
【薄珠珠:身高七十不足一米,体重三十】
【综合比对,切磋成功点百分之鸭蛋,切磋失败点百分之一根油条两个鸡蛋~】
【叔叔这边捏,还是建议宝贝还是不要跃跃欲试了哦~】
【因为在人类世界有这样一句话,英文叫no zuo no die,普通话就是:不做不会嘎宝宝酱~】
然后抬手直接给团子放图。
指着左边活蹦乱跳的崽崽模型:【宝贝,你看你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可等到你去又zuo又die之后,你就会从那个样子变成这个样子~】指着右边被打扁的标本。
团子一瞅!
那跃跃欲试的大圆眼瞬间就瞪成了愚蠢的豆豆眼。
咽了咽口水,吓得连忙又操着短腿扑棱着螃蟹步跑了回去。
不明所以的李武:“???”
反应过来,心里的小手帕一咬。
啊啊啊啊!!!
他果然吓到小小姐啦!!!
于是连带着迈着螃蟹步往相反的方向挪。
另一边。
薄时郁看小家伙在那儿和李武玩的好像挺好的样子也就没管。
拉着裴御之就明显略带焦急的问:“裴叔,我...薄宴州怎么回事啊??”
一顿。
他似乎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或者说,不好意思喊爸。
“怎么突然进手术室了??为什么拿枪打自己啊???”
裴御之闻言挑挑眉。
嗯。
说实话。
这个世界上,要问谁是最了解他的人,那便只能是薄宴州无疑。
同理。
最了解薄宴州的人,也必须是他这个死对头。
他们可真能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
磕磕绊绊的,虽然结下的梁子也不不少,但要说翻脸早就翻脸了。
还能每次等到对方来人互骂一顿又重新和好?
也因此。
对于薄宴州突然发疯的这事,裴御之还真就大体上能猜到薄宴州的想法。
思量片刻,他没直接说,只道:“你三叔没多大的时候,你亲奶奶没了,你太爷爷又在国外,没人管你爸爸和你叔叔三个。”
“你爸爸呢,以前和你两个叔叔的关系并不好,但既然他们三个都要蜷在一块活了,所以你爸大概是觉得要照顾照顾弟弟,虽然和你俩叔关系不怎么好但也一直照顾着。”
“然后你三叔,你三叔那个脑子你也知道。”
“你想想他现在这傻样就能知道他小时候是不是得傻得和骡子一样?”
薄舒然搁一旁纠正:“狍子。”
裴御之:“啊,傻得和狍子一样。
“自己吃头孢过敏还和你爸说不过敏,其实就想试试头孢过敏会过成什么样。”
“结果你爸给他拿了头孢之后,他直接休克进医院了,你爸当时就愧疚的把自己关小黑屋去关了两天,和我说:“我知道他脑子不正常,我就不应该相信他,结果把他弄医院去了。””
“所以,我觉得,他现在往自己心口上开枪...”
“大概是觉得上辈子愧对你和珠珠没护好你们,想给自己个警醒和惩罚吧。”
“不过你要问他,他肯定死要面子不这么说。”话锋一转。
“他肯定说:旧~枪~容~易~走~火~”~”
“我薄宴州大王怎么可能傻到自己打自己?”裴御之阴阳怪气的翻着白眼学死对头的洋腔。
我薄宴州大王...
薄时郁和薄舒然顿时:“.........”
emmm...
这句有点难评啊...